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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是,明治奪走了權力,議會中的所有人都不敢有半句話說,就連日本的國民,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如此不倫不類的君主立憲制,使得犬養太朗相當的不舒服。
對於犬養太朗相掌握真正權力的野心,明治自然是瞭如指掌的,而且,也進行了一定的防範。他剛才故意不先問政府首腦,而是先問軍隊裡面的人。也是基於這個原因。要知道,在日本,雖然實行了君主立憲制,可是,軍隊的效忠物件即不是國家,也不是首相,而是他明治天皇。從某種意義上說,井上次朗就算再討厭,比起犬養太朗來,他還算是更忠心一些,頂多。他只是對明治更傾向於年青將領、對以他為代表的老將領不大放心,表示一下不滿而已。
看到明治最後才看到了自己,犬養太朗心中有氣。不過,在明治面前,他可不敢把氣表現出來。身為政壇上一個老jian巨滑的傢伙,犬養太朗跟年青氣盛的松島六十五和一直混軍界的井上次朗不一樣,想法要深得多了。他雖然明白明治是要自己表達一下意見,可是,他卻沒有立刻說出來,而是望向了井上次朗,輕聲說道:“井上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