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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收到中國外交部傳來的訊息,林文彬同意在十一月七號早上與我會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趕到了中國外交部,只是,卻得到訊息,林文彬正在接見一些重要的客人,要我們在外交部門口外等候。為了達到和平的目的,我只能忍受如此恥辱,乖乖地站在外交部門口等。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左右,不過,我也有所收穫,從外交部一些工作人員的談話中,我無意得知,中華共和國總統劉一飛準備在七號晚上接見德意奧三國駐中國大使。工作人員以為我們不懂漢語,所以,說起話來有點兒肆無忌憚,他們甚至在討論,應該賣給德意奧三國多少武器才算合適。不過,我事後想了想,這些工作人員應該是故意在我們面前這樣說的,就是為了給我們製造壓力。而且,從日本駐廣州的大使館處也知道,劉一飛的確有著接見三國大使的計劃。
直到一個小時後,外交部工作人員才叫我們進去。不過,在進去的時候,我卻發現了英國原駐廣州大使莫里和法國原駐廣州大使弗森,他們兩國的軍隊正在前線與中國激戰,可是,他們的全權特使卻出現在中國的外交部,並且與林文彬商談了一個小時以上,這意味著什麼,不得而知。
從莫里和弗森兩個人的表情上看,他們顯然對會談的結果非常不滿,一付怒氣衝衝的樣子。當時他們兩個人也發現了我們,我立刻轉過頭來,可是我估計,他們兩個肯定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事後細想,這應該也是中國人的一個安排,他們如此安排的目的仍然只有一個,那就是給我們三國都施加一些壓力,讓我們彼此明白,三國都在尋求與中國人和平的辦法。
隨後,我們被外交部的工作人員叫進了會議室。林文彬的態度非常惡劣,我向他詳細地闡述了大日本帝國的誠意和看法,並向他們保證,大日本帝國願意就此次戰爭給中國方面造成的損失進行賠償,並且願意把犯案計程車兵交由中國審判,而且,還願意跟在中國人後面,一同創造亞洲的美好末來。可是,林文彬對此不加理會。林文彬說了,中華共和國已經多次發表都宣告,要求各**隊立刻撤出中國境內,可是,日本政府對此不加理會,悍然進攻北京,給中國方面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他們認為,這不單單是物質和人員上的損失,日本政府對中國的多次宣告不加理會,已經大大傷了中國人的面子,中華共和國國內對日本進行懲罰的呼聲越來越高,如果他們不順應民意的話,早晚會被選民們所拋棄的。所以,他們只能選擇對日本採取強硬態度,要求日本無條件投降。”
“民意?民意?那個jian滑的劉一飛,已經得到了國內的全力支援,就算他啥都不做,也絕不會有人能夠動搖他的地位,他還在乎民意幹什麼?”明治不由自主地罵了起來,直到罵得差不多了後,這才沉聲問道:“犬尾君,既然如此,你就應該以最快的速度把會談的結果彙報給我們,我們也好提前做準備,可是,你又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回到日本、並且還不跟我們駐廣州的大使館聯絡一下?”
看到明治明顯的責怪之意,犬尾太朗外相不由得叫起撞天屈來了:“陛下,這可怪不得我啊。會談完了後,我本想立刻就回到大使館,並且利用那裡的裝置給陛下彙報。可是林文彬說了,中日兩國現在正處於戰爭狀態,堂堂日本外相,在沒有得到中華共和國允許的情況下私自趕到中國境內,頗有些刺探情報的嫌疑。所以,他叫來了衛兵,把我們一眾人直接押送到一艘美國藉的貨船上。
上了船之後我才發現,雖然船主是美國人,可是船上的船員卻大部分是中國人,其中有幾個明顯是軍人,應該是他們情報部門派出來的,我們在船上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中國人的眼裡,我們,幾乎成了中國人的人質。我偷偷找到船主,要求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日本,抵達之後,我將付給他一大筆錢。可是,那個可惡的美國人拒絕了,他說,我們這一幫人的船費,中國外交部已經全部支付完了,他不能另行收費。而且,他們這一趟出航,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要完全按照合同行事,所以,為了他自己的聲譽,給多少錢他都不幹。我多次找他交涉,甚至於以日本外相的名義威脅,可是那個可惡的美國人理也不理。
沒辦法,我們只能隨著貨船在海洋上飄著。這艘可惡的船,開得慢倒是小事,讓人生氣的是,他們堅持先到菲律賓北部卸了貨,再裝了貨,又繞道馬里亞納群島上的關島卸了貨,這才朝著東京港趕來,繞了整整一個大圈子,直到今天凌晨才在東京港kao了岸。kao岸後,我顧不上回家先換句衣服,扔下了其它的隨從,從港口那邊借來了一輛車,就急匆匆地趕來了。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