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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只是,出乎劉一飛意料之外的是,來參加婚禮的人太多了,除了各國的使節,呆廣州的政府各高官,以及一同穿越來的一千號弟兄外,還有黃鶯孃家的一大堆人以及共和國國內有名的商人,學者,滿滿當當的,整整排了三百桌。雖然此次婚禮的菜品,簡單得讓國民們一想起來就發笑,可那是三百桌啊,單是喝水也夠劉一飛倒黴的。一天之內,劉一飛不但花光了他幾年攢下來的工資,把黃鶯的工資也花了個一乾二淨之外,還欠了一大堆的債務。
本來麼,黃鶯的孃家也是臺灣有名的大商人,家裡的錢多的是,找了劉一飛這樣一個總統女婿,對他們來說,那可算是攀了個不能再高的高枝了。因此,得知劉一飛手頭緊,黃鶯的孃家自然義不容辭地表示,願意負擔婚禮的所有費用,把個婚禮辦得無比的風光。可是,卻被劉一飛制止了,劉一飛認為,共和國的奢侈之風不可長,他如果接受黃鶯孃家的好意,也相當於變相地接受賄賂。不但如此,劉一飛還把跟黃鶯一起來的大堆嫁妝也一併退了回去,愣是沒從黃鶯的孃家拿過一分錢。
如此一來,劉一飛就倒大黴了。估算了一下,他和黃鶯兩個人的工資扣除掉生活所需外,得用兩年多時間才能還乾淨債務。直到上個月,他才算把所有的錢還完,過上了無債一身輕的日子。劉一飛是夠倒黴的,可是,他的如此作為,卻給共和國樹立了一個清廉的榜樣。日後,無論是那個高官有紅白喜事,都不敢借這個機會撈錢,就算自己有錢,也不敢大操大辦。稍一過火,就有大批記者找上門來,振振有詞地說道:“連人家劉總統結婚都不敢大操大辦,不敢收禮金,你丫的就敢啊?”後世的評論家認為,共和國政府之所以在末來一直保持著清廉高效的作風,是與首任總統、共和國的奠基人劉一飛的努力分不開的。
一個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黃鶯溫柔地抓住了劉一飛的胳膊,輕輕地說道:“一飛,副總統和總理他們都來了,就等著你一個人了。”
劉一飛點了點頭,扳過了黃鶯,把她摟進懷裡。四年過去了,黃鶯仍然是一付嬌小玲瓏的俏美樣子,彷彿,連歲月都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似的。也是,細算起來,她才不過二十三歲而已,正是最最青春的時候。不過,如論起閱歷來,一直在劉一飛身邊待著、經歷過無數次政治事件的黃鶯,遠非其它同年齡的女人可以相比了。
朝著黃鶯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後,劉一飛這才摟著黃鶯的纖腰,輕輕地說道:“好吧,我們進去吧。”
走進寬大的會議室時,那裡已經坐滿了人。一大堆共和國的風雲人物一邊抽著煙,一邊大呼小叫地打著招呼。對這些人來說,平時天南海北的,為了各自的工作忙個不停,一年都沒辦法聚在一起幾回。今天劉一飛因為有要事要商量,特別把哥幾個都叫了回來,可讓他們找著聊天的物件了。
劉一飛才走進來,原先如鬧市般的會議室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經過四五年的歷練,現在的哥幾個,已經不是以前的哥幾個了,不但見識猛漲,考慮問題的時候更加全面,而且,對掌控著整個局勢的劉一飛也越發的尊重了。不過,私底下,劉一飛與哥幾個的關係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變化,他的家,仍然是哥幾個訴苦的最佳地點。
打量了一下鴉雀無聲的會議室,劉一飛笑了笑:“各位都是我老劉的好兄弟、好夥伴了,用不著如此拘謹吧。而且,剛才還跟鬧市場一樣,現在一下子變得半點兒聲音也沒有,咱老劉好象有點兒不大適應呢。好了,廢話少說,今天之所以請你們大家來,原因估計大家也都知道吧。現在,請總參給我們介紹一下具體的情況。”
總參謀長谷偉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具體的情況,老鍾這一段時間一直在關注,還是叫他來介紹一下比較好。”
一向老成持重、專門負責瞭解世界局勢並制訂作戰方案的副總長鍾為民接過話來說道:“各位,正如我們大家所熟悉的那樣,八國聯軍侵華終於發生了。
四月份,北京及其附近地區的義和團運動迅猛發展,他們打著扶清滅洋的口號,圍教堂,挖鐵路,直接威脅到了列強的利益。四月底,美、英、法、德、俄、意、奧、日八國密會,計劃對義和團進行鎮壓,並知會了清政府,要求清政府協助提供幫助。
五月二十八號,八國正式決定聯合出兵鎮壓,並且,徵得了清政府的同意。五月三十號到六月二號,八國的海軍陸戰隊共四百多人進駐北京東交民巷,二十四艘軍艦也集結在大沽口炮臺外,隨時準備著發動進攻。
六月十一日,英國海軍中將西摩爾率領兩千多名聯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