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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我不親自來看看,怎能放心?!我從正午起就在這裡守候了!”
孔瑄將臉一沉:“侯爺快走,寧王現在盯我們盯得緊,你切不能出現在這裡。他已陷入機關之中,數個時辰後我便可和他了結恩怨,侯爺還是不要插手其中。”
慕世琮並不理他,轉頭向梅濤道:“你們先撤,分頭回侯府,注意不要暴露了行蹤。”梅濤等人齊聲應是,迅速分頭撤出宅院。
孔瑄正待張口再勸,慕世琮走至院中石凳上坐下,拍了拍石凳:“孔瑄,來,反正要等上兩三個時辰,我們喝兩口,說說話。”
孔瑄知現在仇天行已陷入機關之中,機關內設的特製迷藥正在無聲無息滲出,但以仇天行的功力,也得兩三個時辰後方會見效。他將長劍插回鞘中,在慕世琮身邊坐下:“侯爺還是速速離開吧,我一人在這裡守著就是。我總覺得,寧王這幾日有些反常,居然沒有派人再跟蹤我們和容兒,會不會另有什麼陰謀詭計?”
慕世琮並不理他,取過酒壺仰頭猛灌了幾口,擦去嘴角酒漬,輕聲道:“孔瑄,若是能拿到解藥,你,馬上就要去容州了吧?”
“是。”孔瑄漸明他的心思,接過他手中酒壺,喝了一口。
“即使能以假的寒山圖和棺木令皇上放我回去,放了藍家人,你和容兒,又該如何脫身?!”慕世琮轉過頭來:“只怕皇上,不會輕易放了容兒吧?若是他發現破綻,又該怎麼辦?!” 孔瑄微微一笑:“我們會再想辦法的,當務之急,是侯爺你必須回到潭州。王爺經過這段時間的佈置,皇上又得利用你來牽制寧王,應該不敢再輕易動藩的。藍家人回到容州,將來也得靠侯爺庇護於他們。”
“我是問你們,你們怎麼辦?!”慕世琮不依不饒,盯著孔瑄道。
孔瑄移開眼神,望向漆黑的夜空,半晌方輕聲道:“容兒想好了,若是皇上執意不放她,她便在宮中呆上幾年,她呆多久,我便等她多久。皇上既執意要將伯母棺木遷入皇陵,以皇后之禮葬之,總不會害容兒性命的。”
“那如果皇上一直不放她呢?”
“一直不放,我們就一直等。”孔瑄見慕世琮面色漸轉沉鬱,笑著捶上慕世琮的右肩:“你放心好了,以容兒的聰慧,總有一天會讓皇上放了她的。”
慕世琮冷冷道:“你們想得倒美,變著法把我支回潭州去。我不管,我也要留在這裡,你們不走,我也不走!”
孔瑄哭笑不得,心知他是說氣話,也不理他,身形一翻,躺落於院中地上,雙手枕在腦後,遙望星空,還哼起小曲來。
慕世琮惱得一陣,知事情已成定局,縱是萬般無奈也別無他法。索性不再想,撲了過來,按住孔瑄胸口就往他嘴裡灌酒。孔瑄笑著躲閃,直至被灌得劇烈咳嗽,慕世琮方才罷手。
二人得順利擒住仇天行,心懷舒暢,飲完酒又小憩了一會。待天空隱現晨光,估算時辰,迷藥應已發揮作用,慕世琮與孔瑄站起身,緩緩步至西廂房門前。
慕世琮左手撫上窗臺下第三塊青磚,向下運力一按,屋內傳出‘喀喀’聲響。二人相視一笑,孔瑄道:“還好這一個月,工匠們沒偷懶。”
慕世琮得意道:“也幸虧父王有先見之明,早傳了我這機關之法。”
二人推開房門,此時屋內光線已夠明亮,孔瑄望向癱倒於屋角的仇天行,神情漸轉複雜,似有些不忍。但轉念想起這人才是一切前塵恩怨的罪魁禍首,縱是他有恩於自己,也抵不過殺葉元帥之仇、欺騙父親及傷害自己之恨,終平定心情,緩緩走至仇天行身邊,蹲落下來,點上了仇天行的數處穴道。
望著仇天行那張人皮面具,孔瑄心中百味雜拜,半晌都不再動彈。
慕世琮見他只是呆呆地蹲在那裡,心中不耐,衝了過來。他蹲下身在仇天行身上摸了一陣,掏出數個瓷瓶,回頭道:“孔瑄,你看看,哪個是解藥?”
孔瑄伸手接過瓷瓶,一一拔開細聞了一下,皺眉道:“好象都不是,沒有七葉花的香氣。” 慕世琮有些著急,一扯仇天行的衣襟,口中道:“他應該是將解藥隨身帶著才是。” 孔瑄正拔開最後一個瓷瓶的瓶塞,忽然背後寒毛一豎,莫名的覺得一陣恐慌,感覺到身周有種危險的氣息在流動。本能下,他身如星火,疾撲向慕世琮,堪堪將他推出一尺多遠,‘嘭’聲響起,仇天行重重的一掌擊在了他的左肋。
孔瑄眼前一黑,心知到了生死危急時刻,他雙臂下意識揮出,趁仇天行未挺腰而起,迫住他的起勢。右足急勾尚未反應過來的慕世琮,向房門口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