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的心早已死了,這輩子是不會再嫁人的。我現在只想幫大哥撐起這片河山。天鷹,大哥對你有很高的期望,你不要辜負他才是。我們,永遠都做兄妹吧。”
不甘的冷笑二十多年後居然再度湧上他僵硬的面容,為什麼,自己永遠只是葉天羽的弟弟呢? 腳步聲響起,宛如多年前她甩手而去的聲音,他憤然一嘯,身形如颶風般捲起漫天草屑,手中柳條如利劍般脫手而出,向林邊飛去。
宋六張大嘴,雙腳顫慄,卻不敢挪動半分,柳條自他耳邊呼嘯而過,震得他耳膜隱隱生痛。 仇天行拍了拍衣上草屑,冷冷道:“什麼事?”
“主子,孔瑄帶著藍小姐過來了。”
仇天行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邊笑邊走向林邊,順手拍上宋六的肩膀:“去,按原定計劃,放信出去。”
仇天行笑著邁進房,走到桌前坐定,握起茶杯飲了口茶,正待開口,視線卻凝在了孔瑄與藍徽容緊緊相握的手上。
他的眼皮一跳,眼中神光復雜莫名,長久地看著眼前這一對執手而立的後輩。少年時的夢衝破遙遠的歲月呼嘯而來,自己精心培養的徒兒,能握住她的女兒的手,這是不是上天對自己一種別樣的補償呢?
藍徽容上前襝衿行了一禮:“葉叔叔,我們來,是想請你兩個月後到容州城的乘風閣與我們會面,我自會將寶藏所在地告知於你。至於鐵符,早已被毀掉,能否破解機關,開啟寶藏,得靠葉叔叔自己了。”
“鐵符早已被毀掉了?!”仇天行一愣。
“是,葉叔叔,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我們到了現在,沒有必要再騙你,要是真有鐵符,早就拿出來交換解藥了。孔瑄體內的毒發得越來越快,不知能否拖過這兩個月。還請葉叔叔先替他解一部分毒,緩一緩,待尋到寶藏,您再替他解餘下的毒好了。他若是在尋得寶藏前毒發身亡了,葉叔叔會什麼都得不到的,還請葉叔叔三思。”
仇天行默然良久,眼光掠過孔瑄平靜的面容,藍徽容清澈的眼神,緩緩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一個瓷瓶:“這裡面的藥,能將他的毒暫時壓住,但要徹底解他的毒,還是得用七花丹,希望兩個月後,你們能讓我感到滿意。”
“春日隴上梅,少年踏歌行。流光隨日度,梨花捲東風。
歷歷青山外,無雨亦無晴。巧笑在溪邊,桃李幾度春。”
皇帝神情惆悵,執筆在清娘畫像上書下這首詩。畫中的紅衣少女,巧笑倩兮,讓他長夜難以入眠的心在這些日子稍稍得到些慰藉。
他放下筆,良久地注視著畫中之人,轉過頭來:“容兒,你昨日一夜未歸,去哪裡了?” 藍徽容神情肅然,一拜而倒:“皇上,容兒想求您一事。”
皇帝看著拜伏於地的藍徽容,輕輕擺手,殿中執事人等皆悄悄退了出去,殿門‘伊呀’關上。皇帝步至椅中坐下,飲了口茶,輕聲道:“你這般鄭重,定是要事,起來說吧。” 藍徽容站起身,又行到皇帝身前盈盈跪落:“容兒想求皇上,放了侯爺和藍氏族人。” “我?!”皇帝呵呵一笑:“等到現在,容兒總算開口了。朕倒想聽聽,你用什麼來求朕?” “容兒願意找出前趙國寶藏所在地,並告訴皇上母親葬在何處。求皇上看在母親份上,能夠答應容兒的請求。”藍徽容垂頭道。
皇帝原本嚴肅的面容湧起一股淡淡的笑意,使他那平日看上去總是有些嚇人的雙眉也有了些許柔和。他再飲口茶,悠悠道:“東南三州水患正深,這寶藏嘛,倒可以解朕的燃眉之急;若是能將你母親遷至皇陵,也可以了朕一大夙願,容兒提出來的條件倒是挺誘人的。藍家人放與不放沒什麼關係,只是放不放世琮,朕得再想想。”
藍徽容知藩鎮歷來為皇家心腹大忌,皇帝雖初步消除了對慕世琮與寧王聯手的顧忌,但畢竟侯爺是王爺的獨生子,只怕皇帝再沒有了顧忌,還是不會輕易答應放侯爺回去。來正泰殿之前,她便將此事想了又想,此刻聽皇帝果真如此說,遂咬了咬牙,磕下頭去:“皇上,容兒願意以人換人。” 皇帝笑得更是暢快:“說來聽聽。”
“容兒斗膽,想求皇上收容兒為義女。”
“你要做朕的女兒?”
“是,容兒願意終身不嫁,在宮中陪著皇上。皇上若是寂寞,容兒就陪皇上說話解悶。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若是龍體染恙,容兒願意衣不解帶,侍奉湯藥。容兒願意象親生女兒一樣侍奉皇上,求皇上成全。”藍徽容深深的磕下頭去。
皇帝握著茶盞的手停在半空,面上神色漸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