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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絕不會虧待於你的。” 劉內侍謙恭一笑,迴轉身,正待彎下腰再向皇帝逼問。一股大力悄無聲息地襲上他的後背,他縱是內力精深,也來不及運功抵抗,眼前一黑,噴出一口鮮血,向前一撲,倒於皇帝身邊。 一道寒光閃過,他急速翻滾,簡璟辰緊逼而上,袖中短劍如雷霆萬均,又似映月生輝,將劉內侍逼得步步後退。劉內侍已受一掌,功力大減,數十招過後,終慘呼一聲,短劍自他喉間劃過,他雙目圓睜,氣絕倒地。
六九、天譴
雨,撲天蓋地,越下越大,狂風將殿門吹得隱隱作響,如同地獄中傳出的催命號鼓。 皇帝冷眼看著這一幕,冷眼看著簡璟辰將短劍上的血跡緩緩拭去,轉身走向自己,忽然笑了起來,笑聲微弱:“你果然是所有兒子中最象我的啊!”
簡璟辰跪於皇帝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直起身來:“父皇,請恕兒臣不孝,兒臣也是被逼無奈,還請父皇速告知兒臣玉璽收在何處。父皇若將玉璽交出,兒臣便留父皇一命。” 皇帝怒道:“朕要是將玉璽交出來,你豈不是就要弒父了?!”
簡璟辰冷聲道:“父皇,你不交玉璽,兒臣便只有強行逼宮奪權,你性命難保。你交出玉璽,讓兒臣名正言順登基,兒臣還可以讓父皇留條殘命,以養天年。”
皇帝沉默片刻,呵呵笑了起來:“辰兒啊辰兒,你還願意留父皇這條命,倒見得你還天良未泯。罷罷罷,這個皇位,朕遲早是要傳給你的。你去將我床頭下方那塊雕著麒麟的木格用力向下按,裝玉璽的機關就會開啟的。”
簡璟辰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床前,右手輕撫著床頭的雕花木格,回頭看著皇帝,忽然仰頭而笑。
皇帝的心一沉,只聽簡璟辰笑道:“父皇啊父皇,你就不要指望密慎司的暗衛過來救你了!這警鈴,劉公公早已將它割斷了!再說,一個時辰前,劉公公奉您的旨意送了一些點心過去,這警鈴即使拉響了,只怕也無人能趕過來的!”
皇帝面色蒼白,此時,他漸覺體內的毒藥正快速滲入所有經脈之中,而且他也感覺到,這毒,無藥可救。看來眼前這個兒子,竟是非要將自己置於死地不可。
簡璟辰走回皇帝身邊,貼近他的耳旁,冷笑著,笑聲宛如毒蛇嘶氣:“父皇,是你把兒臣逼到今日這一步的。你不要怪兒臣,要怪就怪你自己做得太好,兒臣的武功是你所授,這逼宮篡位,自然也是向父皇學來的!”
他越說越是激動,面容有些扭曲:“父皇,兒臣那般求你,求你將皇姐接回來,可你就是不允。現在又要將那個不知在哪裡的野種接回來,父皇,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是要將兒臣逼上絕路嗎?!” 他忽然伸手指向殿內掛著的清娘畫像,恨聲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讓你這麼多年念念不忘?!這賤人所生的雜種,你從未見過,竟想著要將他接回來立為太子。父皇,你睜大眼睛看看,我也是你的兒子,皇姐更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何,你要這樣對待我們?!”
皇帝聽他辱及清娘和璟琰,腦中一陣狂亂,怒道:“孽障,你住口!”
皇帝話語雖無法高聲,但自有一股威嚴,懾得簡璟辰習慣性的一縮,他瞬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父皇,到現在這種地步,你還想嚇住兒臣嗎?!密慎司的人已被放倒,這正泰殿百步之內再無旁人,您積威之下,明日辰時之前,無人敢靠近這正泰殿半步,再也沒有人來救你了。父皇,你可知,你武功天下第一,那點心用銀針試過並未下毒,為何你今日會遭了我們的暗算?你可知是何原因?” 皇帝心中正對此事想不明白,又急需拖延時間來提聚真氣,遂冷冷道:“是何原因?!”
簡璟辰站起身來,走向一側,伸手取下那兩幅清孃的畫像,又走回皇帝身邊,望著手中畫像,嘖嘖搖頭:“父皇,你還真是個情痴,這麼多年都忘不了這個女人。兒臣就想不明白,你既對她情深至此,當年為何又要將她逼上絕路?難道在你心中,皇權寶座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嗎?可你為何事後又會後悔呢?難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皇帝恍然醒悟,顫抖著抬起右手,指向簡璟辰:“你,你這孽障,在這畫中―――” “不錯,父皇,這畫像所用顏料,兒臣在裡面摻了一點點‘散功粉’,這一點點的份量,父皇是查覺不出來的,但又剛好可以令日夜撫摩面對著這畫像的人功力逐步衰退。更妙的是,這‘散功粉’中上一段時日之後,一旦遇上‘豆蔻香’,就能令中者短時間內失去全部功力,全身痠軟,最終毒發身亡,就象父皇現在一樣。所以,兒臣今夜就在那點心中摻上了一點點‘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