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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林中較量較量,放鬆放鬆筋骨,回來興許能睡個好覺。”
藍徽容一直沒有和他正面交過手,又曾聽聞他是慕家軍中第一高手,也來了興致:“好啊,郎將大人有此雅興,方清自當奉陪,只是軍規規定夜間不能離營的。”
“管他的,我們就當還在外執行任務未歸好了。”孔瑄笑得有些賊嘻嘻:“以前侯爺想溜出去玩,也是藉口要和我出去執行任務,那任務有時可能只是一隻野豬,或者是某某樓的一位姑娘。”
藍徽容聽他將野豬和青樓姑娘連在一起,忍俊不禁:“原來在郎將大人的眼中,姑娘們都是野豬啊。”
孔瑄但笑不語,兩人出了營帳,走到大營門口,值守士兵大聲道:“參見郎將大人!”
孔瑄神情肅穆:“嗯,夜裡得打起點精神,雖說西狄軍暫時未過來,也不可鬆懈。”
“是!”士兵們齊聲應道,一為首軍官笑道:“這麼夜了,郎將大人還要出去啊?”
“是,有緊急任務,開門吧。”孔瑄正顏說道。
藍徽容強忍住笑,隨他出了大營,避過眾守衛的視線,進了大營南面一片有空地的樹林,孔瑄點燃幾根松枝,藍徽容蹲於他身邊,正待開口,孔瑄忽然執起一根燃燒的松枝,向她攻來。
藍徽容身軀急向後仰,右足挑起一根松枝,半空中火光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藍徽容探手接過,架住孔瑄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孔瑄邊攻邊笑道:“我們來個別緻點的,誰的火把先熄滅,誰就算輸了。”
藍徽容知如果要在激烈打鬥中讓火把保持不熄滅,實需將內力運轉得十分嫻熟圓潤才行,她好勝心起,朗聲應道:“就是如此。”
藍徽容曾見過孔瑄與慕世琮比試,知他劍招舒緩沉穩,靜逸自如,內力應當也是極為綿長的,她腦海中浮現當日莫爺爺編織竹簍時的悠閒從容,這一瞬間,忽然對那其中的劍意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身形輕舞,騰挪側閃,手中火把在身邊翻飛,架過孔瑄一波波攻勢,卻始終不曾熄滅。
孔瑄朗笑道:“方校尉果然好身手!”
藍徽容圍著孔瑄遊走,微笑道:“郎將大人不愧為軍中第一高手。”
二人招式越來越快,火光在空中盤旋飛舞,遠遠望去,如兩顆流星從空中冉冉劃過,又似兩朵火蓮於靜夜幽幽盛開。
鬥至激烈處,二人均覺酣暢淋漓,孔瑄胸中似有激流洶湧,氣運全身,長袍隨風輕鼓,身形忽然一側,閃過藍徽容攻向其右肋的一招,手中火把自身後在空中一個迴旋,擊向藍徽容面容,藍徽容不料他竟將火把脫手擊來,眼見火光逼近,不由身軀後仰,腳下卻被孔瑄一勾,站立不穩,向後倒去。
孔瑄探出左手接住火把,擊落藍徽容手中松枝,右手如海底撈月,摟上藍徽容後仰的身軀,低頭悠然笑道:“方校尉,承讓了!”
藍徽容感覺到他摟住自己腰間的手滾燙而有力,看著他那雙如寶墨石般的眼睛,心中有些慌亂,面上卻依然保持鎮定,微微一笑:“郎將大人果然高明,小人服輸了!”說著便欲挺直身軀。
孔瑄面上笑容不減,身子慢慢下俯,逼得藍徽容再度倒回他的手中,溫熱的氣息撲近:“方校尉,你怎麼這麼喜歡在我面前躺倒呢?”
十七、夜聚
眼見著孔瑄的笑容在面前逐漸放大,他撥出的氣息帶著夏風的潮熱,撲入全身每一個毛孔,腰間的手滾燙地灼燒著每一寸肌膚,藍徽容竟使不出一絲力氣,心慌意亂,情急下閉上了雙眼。
“太好了,阿瑄哥贏了!”崔放爽朗的笑聲響起,孔瑄笑容收斂,右手一鬆,藍徽容失去依託,倒於地上,‘啊’的一聲輕喚出來。
崔放笑著走近:“侯爺說得對,阿瑄哥一定會贏。”
孔瑄緩緩站直,鬆開左手鬆枝,拍了拍身上塵土,轉過頭來悠然道:“侯爺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慕世琮冷著臉從黑暗中走近:“我倒不知你還有深夜比武的習慣。”
藍徽容已從地上迅速爬起,低頭行禮道:“末將參見侯爺!”
慕世琮負手在她身邊轉了一圈,又踱到孔瑄身邊,湊到他耳旁低聲道:“我現在覺得,天香館那幫兔崽子被打得實在有些冤。”
孔瑄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來,慕世琮瞪了他一眼:“笑什麼?我還沒問你擅離軍營之罪呢。”
孔瑄笑著盤腿坐於草地上,將火堆架起,慢條斯理的道:“既然都來了,就一起治罪吧。”
崔放蹦到藍徽容身邊:“阿清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