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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擊不中,應該已經逃逸,我留在山腳的手下此時也應該調了人馬上來尋找於我,不然,豈不是白養了這幫酒囊飯袋。”簡璟辰冷聲道。
藍徽容施然起身,拍去身上泥土:“既然簡兄如此自信,那咱們就出去吧。”說著擎起一根燃燒的松枝向右首步去。
走得數十步,她漸感腳下有些不對勁,彎腰細細望去,‘唉呀’一聲喚了出來。
“藍兄弟,怎麼了?”簡璟辰一時未收住腳步,險些撞上她的身子。
“前幾天下過暴雨,山泥傾瀉,將出路堵住了。”藍徽容回頭道:“這是唯一的出路,出不去了。”
簡璟辰略略沉吟:“如果我們折返來路呢?”
“那也只能回到那懸崖下面,青藤已砍,你又肩部有傷,這黑夜,目不視物,很難攀上去的。”
“那看來,我們今夜只能在此歇上一宿了,明日天亮再作打算。”
五、靜夜
不知從哪處吹進來的風帶來一股松香,峽谷內幽遠而寧靜,微弱的火光跳動,映得三面的峭壁如同黑色的大屏風,厚重雄渾,卻又襯得石壁下的清泉又白又亮,水霧縹緲。
簡璟辰坐於泉邊石上,仰望一線夜空,竟如身處深邃的湖底,滌淨了心中的浮燥與虛空,掙扎與堅忍。
他閉上眼來,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靜謐與清幽,偶爾崖間傳來風鳴鳥語,蟬歌蟲喃,反而讓他的心更為寧靜,幼年的得失與憤懣,多年的隱忍與幽思,一瞬間消失在這峽谷的夏夜裡,相忘於這會昭山的清風中。
藍徽容看著他的神情,不由笑道:“簡兄,可是從來未曾在這樣的山間野宿過?”
“那倒不是。”簡璟辰睜開眼來,望向藍徽容:“只是從來未曾這樣,沒有俗世中的人相隨,沒有紛亂骯髒的俗事所擾,這樣靜靜地享受過夜色。”
藍徽容輕笑出聲:“簡兄說得好象我不存在似的,我可也是俗世中人。”
簡璟辰見火光照映下,藍徽容的腮邊如同抹上了絢麗的胭脂,憶起先前伏在她肩頭柔膩溫香的感覺,忽然一陣衝動:“藍兄弟你當然不是俗世中人,你定是這會昭山的仙人,來拯救於我的。”
藍徽容聽他言中似是有所指,心中一慌,臉上紅暈被火光一襯,更為豔麗:“簡兄真是說笑,我若是仙人,便不會和簡兄困在這處,此刻也不會感到飢腸轆轆了,看來,我這個俗人還是得先解決了肚皮問題才行。”說著站起身來,擎起一根燃燒的樹枝,向一側崖下行去。
簡璟辰有些好奇,跟了過來:“藍兄弟,這處竟有可吃的東西嗎?”
藍徽容迴轉頭來,得意一笑:“簡兄定是自幼錦衣玉食,不如我今夜讓你嚐嚐這會昭山的特色野食,定能讓簡兄大快朵頤、銘記於心的。”
此時簡璟辰已行到她身後,見她回眸輕笑,俏語淺侃,眼波如畫,雙唇吐出梨花般的清香,一時全身酥麻,再也抬不動雙腳。
藍徽容卻未覺察,她蹲下身來,細細地尋找了一番,開心笑道:“找到了!簡兄,你可真有口福啊。”說著將右手擎著的火枝向後遞出:“簡兄,幫我拿一拿。”
半晌不見動靜,她迴轉頭來,見簡璟辰靜靜立於身後,訝道:“簡兄,怎麼了?幫我拿一拿。”
簡璟辰這才清醒過來,伸手接過火枝,蹲於藍徽容身後,只覺自己的一顆心跳得十分洶湧,見她用長劍在崖下剷出一大堆泥土,柔聲道:“這是什麼?”
藍徽容捧著手中泥土,跳躍著奔向火堆,簡璟辰忙跟了過來。
藍徽容輕輕剝開泥土,將一團黑黝黝、形如山薯似的東西捧在手中,簡璟辰愈發好奇,問道:“藍兄弟……”
藍徽容猛然回頭,右手食指豎在唇前:“噓———”
簡璟辰初始以為谷外有人行近,用心聽得片刻,未聞聲息,又見藍徽容面上笑意盈盈,方知是她故作玄虛,調皮心起,便也用雙手捂住自己嘴唇,眼睛瞪大,一副驚恐模樣,藍徽容臉上笑意更濃,只是始終不發出任何聲音。
見她用劍輕輕將那團山薯的外殼剝開,一股濃郁的清香沁入脾間,簡璟辰緩緩放下雙手,接過藍徽容遞過來的一塊似白玉一般的‘山薯’放入嘴中,片刻後喟然一嘆,肩頭傷口處的疼痛悉數消失,多年來的疲倦盡皆忘卻,五臟六腑說不出的舒爽愜意。
藍徽容將手中另一半‘山薯’放入嘴中,咬上一口,拍著胸口喘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