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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電話,想要撥過去,又想著應該給她個驚喜,於是撥通了安柔的電話。
“喂,姐夫,你怎麼打我手機?”安柔接起電話。
“我想給你姐姐一個驚喜,告訴我,你們的住址,我馬上打車過來。”司徒嘯風說。
“我們住在xx大街yy號外公的家,不過我們倆現在都不在家,姐姐陪齊教授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宴去了,我在旱冰場滑冰呢。”安柔說。
雖然她也知道,姐夫或許會為這件事情生氣,但是她也不願意騙他,畢竟姐姐和齊教授之間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有什麼可瞞著姐夫的呢?
“你知道你姐姐去參加的婚宴在什麼地方麼?”司徒嘯風強壓心中的怒火,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
“昨天隱約聽齊教授說,好像在w大街,具體什麼地方,我也沒記太清楚。姐夫,你乾脆先到外公家吧,反正我姐在過一會兒肯定也會回家了。”安柔想了想回答道。
“好,不過我要先去買點兒東西,晚一點,我會去外公家的,待會兒見!” 司徒嘯風掛了電話。
此刻,他整個人都已經被怒火充斥了。
好你個齊叫獸,在國內不停騷擾安然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跟到美國來繼續騷擾,幸虧他今天親自來了,不然這個假期,他恐怕會天天纏著安然,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了吧?
坐上出租,報了w大街的名字,司機便帶著他驅車往那邊去了。
原本以為會是個很繁華的地方,沒想到車越開越偏僻。
“w大街怎麼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司徒嘯風忍不住用英語問司機,他倒不是害怕司機有什麼不軌,而是怕他欺負他不認路,不停地繞道。
“先生,您不知道麼?w大街那裡都是富人的別墅區,自然不會像鬧市區那麼繁華。不過這一路的綠化非常好,可惜是晚上,如果是白天,你會被這裡的景色迷住的。”司機十分熱心地回答。
司徒嘯風心裡的氣更大了,好你個齊修義,這麼晚帶他的小女人到這種偏僻地方,分明就是圖謀不軌。
無心欣賞風景,他的眼睛一路上都死死地盯著前方。
到了一條路口,司機停了下來。
“先生,這條路就是w大街了,您不知道具體的門牌號,恐怕我不能再往前開了。”司機有些為難道。
司徒嘯風正打算給安然打電話,忽然,他發現空蕩蕩的路上,有一個紅點一閃而過,憑他多年來所受的訓練,他立刻判斷出,那是紅外線瞄準器發出的光點。
他立刻緊張起來。
晚會終於結束,一幫人大多都已喝醉。
今晚是他們的鐵哥們匡千帆和他們的好姐們兒宣琪若的婚宴,一幫人自然都敞開了肚子喝。
除了齊修義和匡千帆還清醒著。
匡千帆因為要陪他的新娘子,自然不肯多喝;而齊修義則是為了送安然回家,也沒有多喝。
匡千帆和宣琪若看著橫七豎八睡在沙發上、客房地毯上、以及客房大床上的一幫兄弟們,哭笑了一下,卻也並不在意。
“這幫混蛋們,今晚是我洞房花燭,他們也不知道避避嫌疑。”匡千帆說。
“千帆兄,咱們能這樣相聚的機會實在難得,等明天早上起床,你再慢慢收拾他們好了。”齊修義道。
“有安然小姐在,我就不留你們住下了。路上開慢點兒,到了家記得給我個簡訊。”匡千帆送他們二人到大門口說。
“放心,我絕對不會用電話騷擾你的。”齊修義會意地眨了眨眼。
倆人上了車,齊修義驅車離開別墅。
車開了一小段路之後,齊修義望著身旁的安然,小心地問:“安然,最近你和司徒還好吧?那天在機場出站口,我一直看著你,感覺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哪,哪有,我只是有點兒暈機罷了,你肯定是看錯了。”安然說。
“別騙我了,你怎麼可能暈機?上次我陪你去遊樂園,你坐在過山車上,都沒有暈。”齊修義心疼地說。
“對不起,齊教授,我不是存心要騙你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讓你擔心罷了。”安然一臉愧疚道。
被自己最尊敬的人當場揭穿了謊言,她忍不住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忽然,車窗傳來“咚”地一聲巨響,一發子彈從斜前方45度的角度,穿過了車窗,擦著安然的頭皮飛了過去,同時打穿了車座的靠背,又從後排的另一個車窗穿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