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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安然無奈點頭。
這個男人怎麼搞的?第一次去領結婚證的時候,統共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離婚的時候,同樣也是那麼幹脆利落。
現在輪到復婚了,他同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這種大事,難道就不該好好考慮考慮,思前想後,然後再做出決定麼?
“既然去不成民政局了,我們一起吃晚餐吧?”司徒嘯風的興致依舊不減,自從安然答應他復婚之後,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興奮加恍惚的狀態之下,根本安靜不下來。
“我今晚要去參加一個派對,昨晚碰到表哥的未婚妻戴一思小姐,她給了我請柬,不去不好意思。”安然猛地想起昨天晚上戴一思給她的請柬。
雖然是在她極度傷心的情況下接過來的請柬,但是戴一思終歸是重鯤鵬的未婚妻,她不好意思食言。
“那我陪你一起去。”司徒嘯風此時一刻也不想跟安然分開,似乎她只要一離開,就會飛走似的。
“你去不合適吧?”安然猶豫道。
他們離婚的事,雖然瞞著重老爺子,但是估計重鯤鵬早就知道了,現在她又帶著司徒嘯風去參加派對,到時候他們問起來,該如何解釋呢?
“有什麼不合適?我現在是你的老公!”司徒嘯風不高興了。
“不是還沒辦手續麼?”安然說。
“就算沒領證,起碼,起碼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作為未婚夫,陪你出席這種場合最合適不過。”司徒嘯風理直氣壯道。
“好,那我們一起去好了。”安然點頭。
倆人一起出現在戴一思舉辦的派對上時,周靜安坐在一個角落裡,一手舉著酒杯,安安靜靜地喝著杯裡的酒。
他特意要了軒尼詩,以前他根本不屑於喝這種酒的,因為它太廉價,口感太像果汁。但是自從跟安然認識以後,他不知怎地就慢慢喜歡上了這種酒。
或許因為這酒,總能讓他想起那個自以為是的傻女人。
他一直都挺後悔的,自己昨天晚上幹嘛要開導她?又幹嘛要送她回家?
看著他們手挽手走進來,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彆扭,但是同時,看到她笑得那麼開心自然,全然不像昨晚那樣,像個失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他又覺得很欣慰。
他喜歡的傻女人,是那個充滿了生機的,如果讓她離開他,意味著她從此都沒有那樣的生機,就算能把她留在身邊又有什麼意義呢?
看到他們進場,戴一思一手挽著重鯤鵬,一手端著一隻高腳杯,風情萬種地迎了過來。
快要走到安然他們面前的時候,她忽然腳下一滑,手中的高腳杯飛了出去,裡面的飲料也不偏不倚地朝安然的身上潑灑出去。
司徒嘯風本能地把安然往身旁一拉,與此同時,重鯤鵬一個箭步跨過去,用他的身體擋在了安然前面,飲料潑了他一身。
“哎呀,真是抱歉,對不起,我太失禮了!”戴一思一臉惶恐地道歉。
“下次注意點兒,手裡端著東西的時候,不要隨便亂走動。”重鯤鵬面色有些難看。
“表哥,你不要生氣嘛,戴小姐也不是有意的,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嘛。”安然趕忙笑著說。
重鯤鵬看到她的笑,臉色才開始轉暖。戴一思卻在別過臉的瞬間,眼裡閃爍出兇狠的光。
坐在一旁的周靜安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微上翹。
越發有趣兒了呢,這傻女人怎麼這麼能惹桃花,竟然連自家表哥也惹上了?
不過這位未來的表嫂看起來可不是個善茬兒,這傻女人可千萬別被人整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呢。
戴一思親自替安然他們倆人安排了靠近陽臺的位置,這樣既不會太吵,也方便隨時出去透氣。
重鯤鵬很快換了衣服過來,舉杯向安然夫妻倆敬酒,然後順理成章坐下跟他們攀談起來。
“對了,表哥,今天這個派對的主題是什麼?”安然問。
“爺爺打算讓我在國內設立一個重要的分公司,為的是慢慢把業務中心往國內轉移。”重鯤鵬說。
“為什麼?美國的市場難道不夠重氏吃的?”司徒嘯風問。
“也不是,爺爺老了,想要落葉歸根,他想百年後葬在中國。而我也覺得中國的市場現在與過去不同了,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不光是重氏集團,許多美國的大公司都瞄準了中國這個巨大的市場呢。”重鯤鵬解釋道。
“這麼說,以後我就能常常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