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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軍出事的那一天,那就是用這種眼神悠遠的望著前方思考。
如今這位女孩長大了,不是以前活潑動人的女孩,而是一個四歲小孩的母親。
“幸福嗎?沒有父親的小孩會幸福嗎?在身份證上被烙印著一生一世的‘父不詳’會幸福嗎?”她激動的說,繼而緩和自己的語氣,“你是在安慰我吧!這幾年來你總是用這種方式在安慰我。”
孟子明頓時陷入沉思,難道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五年前大家都認為這個故事已經在沉痛的悲哀中畫下句點,是一場無悲無喜的結局,豈知,現在才是整個故事的開始。
“芷苓,你後悔嗎?還是在埋怨上天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出軌的罪惡?”他稍稍抬頭望著空洞的眼睛,突然升起想要呵護她、擁她入懷的衝動,但卻只是把整腔愛意全都壓抑在內心深處。
她悲哀的闔上眼眸,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坐在沙發上,傾聽他敘述這幾年的世事變遷,歲月或許真的可以改變所有的一切,回想當年他們都還只是懵懂的無知少年、少女,而如今卻成為人母或已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誰也沒料到會把氣氛弄得這麼凝重,讓人有種快要被回憶給催眠的感覺,恰好這時念軍拿著遙控跑過來。
“孟叔叔,你帶我去公園玩風箏好不好?”念軍拉扯他的手腕央求著。
芷苓看念軍這個樣子,立即板起臉,嚴肅的說:“念軍,不可以這麼沒禮貌。”
念軍聽到母親的話立即放手,站在一旁皺起眉頭,悶悶不樂。
孟子明撫摸他的頭髮,安慰他,“別難過,我幫你跟媽咪說。”
“芷苓,難道一個星期天,何必將小孩子關在家裡?我們一起陪他到公園放風箏吧!”
“這……”她有些左右為難,一方面擔心公司的企劃案,一方面不想這樣縱容念軍,現在管教孩子成為她最大的難題。
“別再猶豫了,你剛才不是說好要補償念軍嗎?再說帶他到戶外活動是很正常的。”孟子明極力說服她,而她也不忍心看到兒子愁眉苦臉的樣子,便欣然答應。
念軍高興不已,一直拍著手高呼孟叔叔很厲害;芷苓由櫃子裡拿出收藏已久的風箏,看到那塵封的塑膠套才讓她回想起,她有多久沒帶念軍出去玩了。
三人踏著愉快的腳步到公園放風箏,一片綠草如茵的景象是如此令人覺得舒坦,他們肆意的在草坪上嬉鬧,爽朗的笑聲傳遍整個公園。
一陣吵雜的門鈴聲將若瑜從睡夢中吵醒,她打個哈欠、伸伸懶腰,漫散的拉開大門,卻看到敏敏和雪芹手裡捧了一大堆東西,若瑜側身讓她們進來,再將門鎖好。
她被突來的一切搞得莫明其妙,走到茶几旁看她們將一鍋熱騰騰的麻油雞放在茶几上。
“你們在做什麼啊?”若瑜搔搔頭,看她們逐一走進廚房拿出碗筷。
“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你不是一直嚷著自己感冒了,去看醫生了沒?”吳雪芹邊走邊說,並且盛了兩碗麻油雞放在茶几上。
“嗯。”若瑜輕點了頭,“我去換套衣服,你們等我一下。”說完走進房間。她感到自責,如果那天晚上她和雪芹一起慶祝生日,就不會發生對不起建軍的事了。
換個心情後,她換了一件套頭毛衣和牛仔褲,將長髮隨意用髮簪弄個髻,再走出房間。
“若瑜,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敏敏放下碗筷問。
若瑜喝了一口雞湯後搖頭,她對日期是沒有什麼概念。但是仔細想想,好像應該是冬至吧!
“冬至啊!那我們等一會兒可以來煮湯圓。”敏敏提議,由於三人的家鄉都住南部,依傳統的習俗應該煮些湯圓來吃,代表團圓的意思,所以她們便興致高昂的計劃待會要煮湯圓的事。
三個女生就這樣很快的把一鍋麻油雞解決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若瑜,那天晚上你跑到哪去了?我打了一整晚的電話怎麼都沒人接?”雪芹問。
若瑜尷尬支支吾吾想找些藉口搪塞,“哪一天?這幾天我都在家啊!前天晚上我們這附近的電話全都有些故障,大概我的電話也壞了,才沒有接到你撥進來的電話!”她有些忸怩不安,不曉得這個理由是否能說服她們。
因為她實在不想告訴她們那天荒唐的事。若瑜仔細的觀察她們倆的神情,見她們沒有任何異義才鬆一口氣,說謊其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尤其是扯些毫無事實根據的藉口。
“這樣啊!”雪芹點頭,但又似乎想到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