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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傻,更不要說還有紀伊人。
“有什麼事不能敞開了說?!”
“沒什麼事不能敞開了說。但如果季芸芸把事情說開了,一旦Gino承認了,以季芸芸的性格,她除了分手,就沒有退路了。”
“你們不跟他說,可以跟我說。”
聽到陳青楊這樣說,紀伊人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假如由你來處理這件事情,Gino跟你說那個女人確實跟他有關係,他不想放棄的話,你會不會把那個女的找個地方藏起來做他的小,然後告訴我們這個事已經完了?”
她說:“青楊,你說心裡話,有沒有可能會這樣?”
連陳青楊自己都沒有想過的“假如”,但真要想一想……
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無話可說。那種感覺就像是瀾港第一家麥當勞開張的晚上,他們幾個等到宿舍熄燈後企圖翻牆去,結果走到牆邊上,看見紀伊人站在那裡,跟他們說:“那邊十點半關門,你們現在去已經來不及了,明天還有期中考試。”紀千舟說:“姐,都熄燈了,你怎麼在?”而紀伊人唯恐驚醒知了一樣的輕聲細語,還帶著笑說:“我跟宿管說幫她帶你們回去。”
紀伊人也沒有一定要陳青楊回答她的問題,她說:“前兩天,燕子跟我說,她會趁著我和小凡婚禮的時候宣佈她和餘浩訂婚。”
“那看來林少跟曉白總算也要結了。”陳青楊說。
出去聞家老爺子和林家老爺子外,最真心希望聞燕和林建新在一起的可能就是紀伊人,倒不是說紀伊人覺得曾曉白不好,實際上紀伊人也勸過林家老爺子早點讓曾曉白進門,但她骨子裡總覺得人不如舊,聞燕跟他們一起長大,如果真的嫁給餘浩了,必然就跟大家更生分了。
而陳青楊說:“現在時代變了,大季有兒子了,夏少入贅了,林少成副市長了,小紀學會逛夜店了,胖子成妻管嚴了,姐你要給我們點信心,相信我們比過去智慧了。”
紀伊人低頭笑了,她說:“你怎麼還這麼貧?!”
其實,要說在五少裡,除去夏凡這個關係特殊的,雖然紀千舟是紀伊人的弟弟,但和紀伊人最說的上話的還是陳青楊,畢竟陳青楊在紀家長大的,和紀伊人一樣愛好文藝,很久以前,每次紀老太爺過壽,都是陳青楊和紀伊人一起四手聯彈的祝壽曲。
陳青楊見紀伊人笑了,狀態也上來了,接著說:“別說是我告密,前段時候夏少跟我們幾個說了,這小子當年那是有預謀的,我跟你說,他就是悶騷欠調教,你儘管放手來,千萬別給我面子。”
這話說的紀伊人愣了一下,刷的一下臉又紅了。
陳青楊看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你這臉皮這樣薄,怎麼收拾的了我們的夏少。”
紀伊人手貼在臉上企圖給自己降降溫,她說:“他得叫我姐,我怎麼收拾不了他?就是你我也收拾的了。”
於是陳青楊更樂了,一張圓臉笑的抖啊抖,連連說:“千萬別收拾我,還是把我留給我家小姑娘伢收拾吧。”
兩個人一直坐到約莫五點了才走,臨到要走的時候,陳青楊說:“回頭那五百萬我讓Gino打給你。”
而紀伊人這次笑的可就真燦爛了,燦爛的就像是多年前的晚上在瀾中的院牆邊逮到他們一樣。她說:“不用了,之前我跟陸晴有說好了,假如她說的都是實話就算了,五百萬也算是現在打發小三的市場價。但假如她是騙我的,那五百萬就算是借我的,要還的,她也答應了。駱駱私下跟我說了,她挺喜歡陸晴這小姑娘,說她以前的公司正缺陸晴這樣的人,債權她要了,今天早上五百萬她就打給我了,還多付了十萬塊說是中介費。”
陳青楊頓時無語,他想在紀伊人跟陸晴說五百萬當是借的時候,陸晴一定完全沒當回事,在那樣的騙子眼裡,紀伊人這種女人一定特別好忽悠吧,她肯定沒想到,紀伊人早就把她賣給了駱佳容。
但陳青楊不得不說的是:“陸晴那種人,放走了就不好找了,駱佳容怎麼去收賬。”
紀伊人等陳青楊這句話等了很久了,她坐進夏凡那輛炫目的布加迪裡,關上車門,開啟車窗,對外面的陳青楊說:“這要多虧你家彤彤,上個月她跟駱駱說,她和一個搞生物的合作新發明了一種東西,可以用針管打進肌肉裡,一個小時後,就可以透過衛星定位找到那個人的位置了,X光都照不出來,神不知鬼不覺。芸芸把陸晴約到美容院,叫她陪我們做了一個療程,中途迷暈她一分鐘……”
橘色的布加迪飛出去的時候,陳青楊聽見紀伊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