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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看他,也不開口。
“說話!說你剛剛說的都是不是真心話!”季予乾用力地搖著周嘉敏單薄的肩頭嘶吼著。周嘉敏任由其晃著,就是咬緊銀牙不開口。
季予乾感覺此刻的大腦已經不能正常轉動思考了,“既然你說的是真心話,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流氓地痞!”季予乾用力把周嘉敏推倒在其身後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西裝外套,拉開領帶,之後棲身壓過來,一把扯開周嘉敏襯衫的扣子。薄唇在她脖頸間用力地吻著。
壓逼感和季予乾手、口所到之處帶來的疼痛,使周嘉敏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唇角被自己咬破溢位血來,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像開堤洩洪一樣奔湧出來。周嘉敏的心像經歷了9級地震一樣,以心臟為震源血肉瞬間開裂,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如果這樣能讓他洩憤,那就由他去吧。
季予乾大手在周嘉敏腰際以上捏著她清晰可數的肋骨,那裡似乎很脆弱,彷彿透過那綿軟的肌膚自己再一用力那幾條細小的骨頭就可以斷裂,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手裡的骨肉一顫一顫地抖著。季予乾抬眼看著那張清秀又蒼白掛滿淚痕的臉,即便她很怕、很疼,咬破自己她也不出聲不反抗,任由自己蹂躪。
季予乾感覺心痛和憤怒快要把自己吞噬了,手裡攥著的是她的肋骨,她卻是自己的肋骨,軟肋。現在自己用力能捏碎的不只是周嘉敏一個人,也是自己的全部驕傲和自尊,還有想要悉心守護的愛。
看著周嘉敏露在衣衫外潔白肌膚上一條、一塊清晰可見的痕跡,季予乾緩緩地鬆開停在周嘉敏腰際的手,一手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一手捏著周嘉敏下巴,“周嘉敏你說話,只要你說一句剛剛說的話不是真心的,我就放過你。”
周嘉敏佯裝聽不見,只閉眼流淚,貝齒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說話。季予乾盯著她看了30秒,最後放開手中周嘉敏已經被他捏紅的下巴,頹然地起身,她真的是自己的軟肋。
朱心慈恭喜你又巧勝一局。“周嘉敏,你的提意我不同意,我不會輕易終止合作。”季予乾說完,拎起一旁的西裝,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走出那間小屋。
聽著季予乾重重摔上房門那一刻,周嘉敏開口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可以和你糾纏不清,我不可以對你動半點心思,你是楚湘的。”
周嘉敏安靜地在床上躺了好久,之後她坐起來,開啟電腦寫了封辭職信,語文老師不能再做了,乾安藝術學院也不能再呆了。
次日,周嘉敏一早去校長辦公室交辭呈。顧校長良言挽留幾句,見周嘉敏去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說勸留的話了。“嘉敏,你需要給校方些時間,我們要重新找到任課教師,你才能徹底離職。”
周嘉敏朝顧校長勉強笑笑,“這個您放心,我會堅持到新的老師來交接工作。”
周嘉敏懷著點歉疚與顧校長道別後,直接去了叢陸工作室。但她不知道,在自己去往叢陸工作室的路上,有關她辭職的訊息就同步傳到了叢陸耳中。
顧校長見周嘉敏離開,就給叢陸打了電話,“大作家,你是不是來我這挖牆腳了?雖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是你也要考慮我的實際困難,我這一屆學生十來個班,也是要天天等米下鍋的,你現在把嘉敏弄走,你叫我一時怎麼辦?”
叢陸不解,“老顧,你什麼意思?周嘉敏怎麼了,她要從你那離開?”
顧校長嘆口氣,看來你不知情,“對,嘉敏剛剛來找我遞了辭呈。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小丫頭遇到什麼事了。問她,也不多說。”
叢陸摘下眼鏡,雙瞳深沉地朝窗外看了看,“行,我知道了。你抓緊找人吧,那就依她的意,今天以後就不用讓她繼續上課了。工資照算到月底,還有公寓依然留給她。”
顧校長仍是嘆口氣,“行,我心裡有數,就是和你知會一聲。嘉敏是個可塑之才,留住她。還有,兩個小爺那怎麼弄?現在她可是頂著名的總裁末婚妻,你知道的,不要讓我太難做。”
叢陸隨意翻翻蘇婉新送幾個封面設計稿,“自然一點實話實說就好,按你方便的方式說,別把自己置於兩難境地。凡事有我頂著。”
顧校長乾笑兩聲,“兄弟那就有勞你了,咱也是為正常運轉,和為貴。這麼多年也是辛苦你了。”
叢陸掛了顧校長電話,拿起支筆,把新封面需要做的幾處小改動隨意圏畫出來,之後又帶上眼鏡繼續埋頭書稿中。
周嘉敏頭昏腦脹走進叢陸工作室,走到叢陸辦公室門口,敲敲門,“叢教授,我有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