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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另外一種叫聲,那聲音極為怪異像是嬰兒的啼哭聲,一聲接著一聲不絕於耳,最後凱特邊叫著邊跑進院裡去撓樓門。
季予乾跟進去,站在樓外才聽到屋裡積木的嚎啕大哭聲。黑貓依舊嬰兒般地叫著和積木的聲音,內外呼應著,有一瞬季予乾竟分不清哪聲是孩子哭,哪聲是貓叫。
門開了,吳媽抱著滿臉淚水的積木走出來,孩子哭得臉通紅,呼吸也極不均勻。季予乾看著積木的樣子,心中泛起絲絲疼痛。
“吳媽,孩子怎麼了?”
吳媽無奈地搖搖頭,“每天這個時間他得睡了,今天嘉敏沒回來,看不到媽媽不肯睡。就哭成這樣。
季予乾心疼地伸出手,“積木,讓伯伯抱抱,好不好?”
積木滿臉淚水加鼻涕,充滿水的大眼睛看向季予乾,張開兩個小胳膊,“爸爸………”
季予乾再次聽積木叫爸爸,沒有上一次的興奮,只覺得無比心酸,心道我若真的是你爸爸,怎麼會讓你媽媽身陷險境啊!
吳媽在一旁嘆口氣,“小劉說嘉敏失蹤了,少爺也沒回來。孩子晚上沒見到媽媽,這會兒又想爸爸了!”
積木在季予乾臂彎不停地蹭著眼淚和鼻涕,沒幾分鐘就會睡著了。季予乾藉著門口燈亮,看看睡著依舊一下一下抽泣的孩子,想想之前在c市看到周嘉敏的生活狀態,百感交集。
凱特此時在季予乾腳邊又用牙齒拉季予乾褲腳,季予乾低頭看一眼黑貓,凱特“喵”地輕叫一聲,就朝院門口跑去。
季予乾看懂了凱特的意思,它是叫自己走,季予乾把睡著的積木輕輕遞到吳媽手裡,隨著凱特走到院門。凱特抬頭季予乾手中沒了孩子,又發出嬰兒般的叫聲,跑回樓門口。
季予乾這才完全懂凱特的意思,它是讓自己把積木一起帶走。季予乾走到黑貓跟前,蹲下來伸手輕撫幾下貓背,“走,回去吧。回去看看久久。”
黑貓似乎是不甘心,喵喵叫兩聲,不肯走。季予乾心情極差,不再理會黑貓,轉身踱著步子,朝自家走去。
他不想回去面對朱心慈,在沒搞懂朱經文口中“沐又安和朱心慈觸犯法律的小伎倆”之前,他甚至都不想多看久久一眼。
沐又安回到家後,看著小劉擺在茶几上週嘉敏買的東西,有種要流淚的衝動;一堆東西里買給自己的、給積木的、給小劉的、還有給吳媽的……嘉敏是多麼體貼善良的人啊。能和她走進婚姻是何等幸運,可是這一切就被自己葬送了。
一夜無眠,季予乾想得很清楚,寶不能押一個人身上。出門前,他撥通了叢陸的電話,“你復聲練習做得如何?”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已經可以講話了。”
這是叢陸的聲音?季予乾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聲音聽上去毫無生氣,像是已至暮年的老人,“叢陸,你在洛城嗎?我遇到難事了,希望你出面。”
叢陸輕清一下嗓子,“我在,剛回來幾天。董事會,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看了公司發給股東的業績報表,這樣的成績,改選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他在,季予乾如釋重負般吐口氣,“董事會我不會出席,嘉敏被朱經文綁架了,我要去救她。”
叢陸沙啞的嗓聲比之前更加低沉,“嘉敏出事,又安不去,你去!又安起外心了,他到底還是走了這步。兄弟兩人為個女人搞成這樣,我真替九泉之下的人感到汗顏。”
季予乾不加掩飾地嘆口氣,“你怎麼知道又安會有外心?”
叢陸也隨之嘆口氣,“說他成人後,我有就此判斷,你只怕不信。我與嘉敏談過,又安不是她可以託付終身的人,提醒過她該選你。小丫頭到底是年輕,看不透,也經不起又安的糖衣炮彈。你若再看不透讓位,是沒盡到對乾安的責任。”
時間並不充足,此時也不是談男女感情的時候,要在9:00董事會開始之前救出嘉敏,才能確保又安不會受制於人。季予乾看看錶,還不到7:00,“現在不是說往事的時候,又安還有良知,我想賭一把,位子讓給他,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
“賭?你膽子夠大!但你想沒想過你賭輸了怎麼辦?你輸了,不是說兩兄弟誰做總裁這簡單;換言之就是乾安易主,從此名存實亡。聽你的話,顯然他已經和老朱狼狽為奸了,你怎麼和地下的人交差?”叢陸語氣變冷,一副大家長的說教之詞,語速卻依舊不急不緩。
季予乾抬手揉揉太陽穴,“我想了一晚上,我只可以贏,不可以輸。真若棋差一招時,我需要有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