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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你真的生病了嗎?”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好像真的有點鼻音哪!這個……
“你白痴啊你!”端木恪沒好氣地叫嚷,“沒病就不能裝病嗎?你這個經紀人是怎麼當的,到底是為我著想還是為那個嫌活得太長的辛悝想。”她是太過單純的笨還足太過狡猾的聰明啊?
“那就不行了,晚上的酒會你是主角哪,這本來就是一個歡迎你回來的記者招待會嘛,招待會結束之後還有一個宴會。還有明天的一個新聞釋出會,你最好也老老實實地準時到。”既然對方一點事情都沒有,也沒有被她壓迫得生病了,那他就該發揮他健康發達的四肢來運動一下,走一下,做一些事。
“你最好老老實實地準時到?”端木恪撇了撇嘴,“我好像聽見有人不想活了。”這句話好像有點威脅的意味。話筒的那邊傳來骨頭咯啦咯啦的聲音。他死也不想去,死也不想再碰到那個女人,死也不要成為被一個女人管著的人。那個姓辛的想昭告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沒門!
“可是……”連遊漪翻了翻手頭的資料,翻到了他之前到現在交往的女友的記錄,“那就好了,你不用去了,我打電話通知總裁一聲,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唔。”他應了一聲,心裡卻好像隱隱有一點遺憾。是因為她沒有刁難他嗎?
“還有,你既然生病了,我就好心點打電話通知你的第132到199任女友,女孩子可能會照顧人,就這樣定了。”說完,連遊漪就擱下了電話。
端木恪瞪大了眼對著被掛的電話,好久,他的別墅裡傳來了一聲駭人的吼叫。
“請我喝咖啡?”連遊漪睜大了眼,望著面前含笑的辛悝。
“不行嗎?”他微笑著說,“我請我今晚的女伴喝一杯咖啡也不行嗎?”
“我擔心會有緋聞,”她開玩笑道。辛悝的貓眼一向都是顯得有點神秘的,但是今天,那雙眼中是柔和的平易近人的,好像一點距離也沒有。
這樣的辛悝……要是端木恪也這樣該有多好呵……她嘆息道。
早就知道辛悝跟她所處的世界是不同的,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著如此深刻的感想。只不過是一杯小小的咖啡,他挑的地方也不是她平時能夠想象的。柔和的陽光暖暖地捫在清一色的藍紫色雕花玻璃窗上,大面積的玻璃落地窗外裝點上朦朧的水簾,營造出一種羅曼蒂克的感覺。但她同時也知道,這種享受不是她能負擔得起的,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著潔淨棉質桌布,這只不過是每個咖啡廳裡都有的,但那種極其良好的觸感,讓人覺得撫摸著是一種享受。桌邊擺放著幾枝鮮花和菸灰缸。那種鮮花的價格一定不菲。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在一般的花店裡看到過:鮮花顧盼生姿,可惜對著如此美麗的鮮花的人不是一個美人。她不免有些沮喪地想道、也許只有那種名門淑女才配得上跟辛悝一起喝咖啡的呢!她嘆息道。在她心中,辛悝是貴族。而端木恪呢?
意識到自己又不知怎麼地想起門口個蠻不講理的男人。她又嘆口氣。
“你喝哪種咖啡?”辛悝的聲音把她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抬起頭來。她驚訝地看到,有一個樂手正繞著她拉著小提琴,悠揚的樂曲響起,讓人有一種夢幻的感覺。
“我、我對咖啡不是很清楚。”她說道。她並不是不喝咖啡,但她喝的也只限於即溶的那種三合一的咖啡,沒有像現在那麼講究。而這裡,她苦笑著望著選單。
“自己隨便點一種吧。”辛悝還是那樣的微笑著,但那種微笑在她已經沒有剛才的那種親近的感覺了,太過遙遠了,她跟辛悝——
“卡布基諾吧。”她淡淡道。這個名字她好像有點熟悉。
“藍山。”辛悝合起選單,手支著下頜靜靜靜地看著她,“你好像有點累,跟端木恪相處得不快樂嗎?”這一點好像是顯而易見的事。
濃郁的咖啡香在空氣中慢慢飄蕩著。她望著她的杯子,她點的卡布基諾咖啡,咖啡的表面浮著新鮮牛奶,還有撒上的色澤迷人的肉桂粉,品嚐起來既甘醇甜美卻又濃郁強烈。咖啡廳裡的背景音樂有著淡淡的哀傷,恰如她的心情。那隻不過是她的夢幻罷了。
“還行吧,端木恪的性格有點奇怪。”那種蠻橫無理的傢伙!但她不由地又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滿口汙穢的自稱是端木恪的父親的人——天!端木恪的背地裡,到底過的是一種怎麼樣的生活?
交談中的人沒有注意到一輛停在他們所在的咖啡廳對面的紅色的法拉利“刷”地離開,透過車窗,也許有人看到了那一雙陰鷙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