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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雙手,胡亂的轉起圈子,忽左忽右,直到自己暈頭轉向為止。
真是個沒有建設性的日子。不行!不行!她一定得要做些什堅子好。身為一個寂寞女子的好處是:你可以隨便的過掉自己的光陰;然而它的缺點是:你的浪費卻是毫無目的,浪費到最後,還要反省自己、責備自己,百分之百的划不來,真的!
紡霧轉到鏡子前,刻意對著鏡子瞪大眼睛,感覺到眼眶四周的一陣緊繃感,然後徐徐的放緩瞪眼的力量,明亮的眼神再度閃爍。現在看來,不是讓她發黑的眼神,而是努力振作之後清亮的眼光嘍。
紡霧決心要好好過完這一天。
走進客廳,放下一張CD,紡霧輕鬆的聆聽著山間的風聲、鳥叫聲、樹葉翩飛落地的��聲,想著怎麼這樣的音樂教人瘋狂,想著音樂世界本就繁複,再加上大自然的聲音,怎麼教她耳朵忙得過來呢?可怎樣聽,注意力都是集中在徐士哲的音樂上。徐士哲是少唱的,可他的音樂就足夠讓她無時無刻不去想他,想到靈魂都失落了。
唉!她究竟什時候才能跳脫這種瘋狂的、折磨人的單思病?大概只有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吧。但她心裡祈求的不是沖淡一切,而是加深一切,她是想當徐士哲的情人,而且她有機可乘。只是這些機會都讓她搞砸了。
紡霧幻想千百萬次,要把這件文案寫得出色完美,讓自己成為徐士哲的“固定班底”,如此,她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只是這個目的卻被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傲氣和怒氣破壞了。
想到這裡,紡霧滿心煩躁的把抱枕壓在自己臉上,悔恨交加,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無奈的攤在沙發上,紡霧狠狠的咬住自己下唇,想看看自己能忍受到什麼程度,能痛到什麼程度,才會停止傷害自己,尤其是在感情的世界裡停止傷害任何人,包括自己。
紡霧曾經想過,是什麼緣故讓她在感情的深層意識裡,執拗的表現出淡漠、高傲的處理方式?腦子每次都有些隱隱約約的意識在遊動,可是在某一個關鍵點上,她會踩住煞車,不讓那些感覺遊離,然後她會在最短的時間“遺忘”,讓那些意識聚攏、沉澱,直到下次再遊離。
只是,最近她控制遊離意識的能力愈來愈薄弱了,試著去深層探索的意念,一再的出現在腦海裡。
紡霧為著徐士哲而“病情”加劇,可惜,朝朝夕夕思念的人根本不知道紡霧的心意。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溢位了淚水。
就在這時候,門鈴響了。紡霧慌忙的擦去淚水,心裡忍不住奇怪在這種四點多五點不到的下午,會有誰來按門鈴!是郵差嗎!她一向知道這條街的郵差總在上午送信,想一想,沒有該是哪種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的啊!
紡霧決定,如果門鈴不再響,她就當那是按錯門鈴,如果再響,得要一次響上兩聲才夠資格讓她去開門。門鈴連響兩長聲,她心裡一震,覺得有點可怕,門外的人怎會猜透門內人的心思?難道是飛雪?但飛雪有鑰匙,何況飛雪從來不幹這種帶了自家鑰匙還按自家門鈴的“傻”事。
想了想,紡霧挪到對講機前面。“喂。”她小心的說。
“請問,江小姐嗎?”對講機裡一陣嘈雜聲,聽不出是誰,不過可以肯定是個男人。
紡霧對著話筒齜牙扮鬼臉,心想一定是紀豪,聳聳肩的按下開大門的鍵。也好,有個人來陪她說話也不錯,免得她又胡思亂想的不能自已。何況撇開以前的關係不談,紀豪的確是個朋友。紀豪懂得她,不是嗎?
看了看身上,她趕緊跳回房間換下睡衣,牛仔褲才穿到一半,門鈴的音樂聲就在室內流竄,是最近徐士哲為一個很有實力的女歌手做的歌,只有音樂沒有詞,是她用吉他彈好錄下來,再設定進門鈴音樂中的。
紡霧隨著旋律輕輕的哼唱歌詞,一手翻著襯衫的領子一手拉開門。
“嗨!”紡霧淘氣的笑著,將視線由自己的領子往下揚。一瞧!她無法控制的笑出來:“你們今天上紳士訓練課呀?穿那麼整齊?”她笑著搖搖頭的把門拉得更大點。
擺了個“請進門”的姿勢,而門外的人卻沒有任何動作。
紡霧揚起臉一看,臉上沒有了表情。
第四章
“江雲。”他連名帶姓的叫,彷彿熟識紡霧一輩子了。
“是。”紡霧面無表情的回答,卻清楚意識到自己怦怦作響的心跳和一陣虛浮的、又好似要暈倒的感覺。沉默了半天,她才接了一句:“請進啊!在門外罰站嗎?”紡霧試著想用對一般人的態度來對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