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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謙聞言道:“竟然是這等失傳了的控人心神之術。”
聶風聞言眼睛一亮道:“如此說,薛先生應該是瞭解一些的?可能找出是何種的方法?”
“不能。控人心神之術,有兩種一種是藥物,一種便是那奪魂攝魄的邪門功法。頭一種因是藥物多少會在脈象中有所顯示,而且因為藥物是作用身體的,自然在發作的時候也會牽動五臟之氣。而第二種,脈象之中卻是不會有絲毫一樣。因為邪門功法是直接在人心理上種下一個念頭,這般便不會對身體本身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故而鮮少發作,而發作之時這脈象上自然也是跟第一種不同的。”
“既然如此那怎麼會分辨不出來?”聶風問道。
“公子切莫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如今雲少爺的情況看似更像第一種,實則不然,雲少爺如今這脈象奇亂,但是五臟實則平穩。這亂像只在經脈之中,卻是讓我無從判定!”薛之謙說道。
聶風聽完頭都大了,大致意思也明白了,總之一句話就是他不知道。
那如此在做追究也是無用,便道:“既然如此就先放開不管,還請薛先生先幫雲師兄想辦法平復病症才好。”
“我試針看看。”薛之謙從藥箱之中拿出銀針又道:“卻是不能保證,這般奇怪的狀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聶風聞言道:“還請薛先生一試,不行我再去想辦法。”
薛之謙點點頭,拿著銀針便又再次為步驚雲診脈。如今此人脈象奇亂,片刻就是一變,自然要在重新診過。
可這一診之下,薛之謙卻不盡瞪大了眼睛。
聶風見狀還當情況更加嚴重了呢,趕忙問道“怎麼了?”
“奇了,簡直奇了?他的脈象,又沒事兒了!”薛之謙拿著銀針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唇角還掛著鮮血的步驚雲。
聶風聞言定眼去看,果然步驚雲此刻的眉頭已然是舒展開來。
睫毛竟然也在微微顫動,只是愣神的功夫。
步驚雲便睜開了眼睛。
一看床前的聶風跟薛大夫,冷著臉差異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聶風問眼怔了一下後道:“你忘了我剛剛送你回來的?”
步驚雲看了聶風一眼,冷冷的道:“知道。”說罷又將目光轉向薛大夫道:“你退下。”
薛大夫聞言面色不悅,當年便是夫人,也從來沒有對他這麼說過話。
不過想想這人以往的態度,薛之謙也什麼都沒說收了藥箱便離開了。
薛大夫走後,聶風才道:“你既然記得,為何還問。”
“不過頭疼而已,何必大驚小怪。夜深了,你也會去吧。”步驚雲冷冷的道。
“那玉璧你可想起了些什麼?”折騰了這麼一通,聶風自然不會甘心就這樣走了,出言問道。
步驚雲聞言抬頭,臉色已然沉冷。眼神中卻帶著點點疑惑道:“玉璧?”
聶風神色一怔,下意識的便摸了摸懷中,想要拿出那塊玉璧。但轉瞬便又想起剛剛步驚雲發作的情況,還是停下了手。
“你不記得我今夜找你說的那些話了?”聶風試探性的問道。
步驚雲聞言蹙眉,似在努力回想半晌後道:“你說過什麼?”
步驚雲這話一出,聶風便已經明瞭。今日所說之事怕是白費了,大約是被那發作給洗掉了。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普通閒談而已。雲師兄累了,就早點休息吧。”說罷聶風拱拱手便轉身出了房間。
步驚雲也沒有阻攔,坐在床上依舊沉思。今夜他從孔慈房中出來,而後遇到了風師弟,緊接著就開始頭疼。。。。。。好像風師弟是跟他說過什麼,但是那時頭疼的厲害,可能是沒有聽到吧。
聶風出來房門,卻見薛之謙還站在走廊之下。
薛之謙見聶風出來問道:“他是如何情況?”
聶風聞言便將剛剛發生的事兒告知了薛之謙。
薛之謙聞言攆著鬍鬚道:“如此看來倒有幾分像是藥物,如果只是在心裡種下念頭的邪術,後來發生的事兒人應該是不會忘記的。”
聶風聞言剛想問薛之謙是否確定,卻見遠處一個幫眾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便止住了話頭。
“風堂主,不好了。花堂主夜探天下第一樓被幫主抓個正著,幫主大怒將花堂主送去了湖心小築看管。另外來傳訊息的人還說,幫主有令,說是風堂主最近一段時間要準備大婚十分辛苦,別的事兒可以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