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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笑看他一眼,再次拾步而去,走了幾步又回首,兩手圈在嘴邊又嚷——
“巴羅大爺,還不快快跟上?您是我的人了,不跟著我,哪兒還有您的去路?”
巴羅猛地回過神,胸臆大鼓,吸入好大一口氣。
他拔腿急追,連跨幾個大步便追上姑娘,從人家身後突襲,一把將她抱離地。
“哇啊!巴羅——”
“我養你。丹華,你嫁我,我跟著你。我要養你。”他蠻霸的語氣全然不像在問她意思,而是在陳述既定事實。
“唉……”陸丹華笑嘆了,心動情動,不能抑止。
她輕輕一應,在他鐵臂裡旋過身,攬緊他,同時也被他結實擁抱。
遠天處,霞紅似錦,將海面染出大喜的紅光,那綺色也把姑娘臉蛋染得美極。
丹華笑著,似乎也流出了喜淚,她把小臉埋進巴羅大爺懷裡,撒嬌似地蹭啊蹭……
這一日的多情霞天,是她見過最美的一個……
編注:想知道更多雷薩朗和花奪美之間的情愛糾葛嗎?請見花蝶1151《妖嬈樓主》&花蝶1196《天下無雙豔》。
那子亂亂談 雷恩那
大家好,那子又來亂談嘍!
近來,敝人八成驛馬星大動,待在臺北溫暖小巢的時間少掉一大半。
因為朋友邀約,說要去東京設計展朝聖,那子有伴,所以就跟著回之前住過的東京都悠晃了一小陣子。
已經有幾年沒回去了,多了很多新玩意,朋友主要的重心放在看展,那子則每天都在找新東西、新產品來吃吃、喝喝和玩玩,超市、藥妝店、百元均一店是我最愛的前三大。然後,因為這次在六本木三丁目找到很不錯的商務旅館住,天天出門都會搭到“大江戶線”地下鐵,這條地下鐵年紀很輕,對那子而言自然新鮮得很。沒搭過,果然幾天下來搭得很痛快,但如果停留時日夠長的話,其實還滿想每站都下去逛逛,有些超特別的地名很吸引那子啊!無奈行程排得太擠,沒能走透透,還望下回再來跟它拚輸贏!
回臺灣後,隔沒幾天,老爹和火爆阿孃要手牽手去旅行,南部老家不能放空城,而大佬和家嫂農事繁忙,二哥哥和二嫂各有工作,就那子的工作機動性最高,搓圓揉扁都能生存,所以看家的重責大任自然落在本人值得信賴的肩頭上。
於是,我包袱款款、拎著筆電回南部打拚。
一回南部故里,我的生活作息全被打亂,呃……應該說,全都調回正常狀態。
在北部總習慣晚睡晚起,而回南部看家那些天,大佬可能怕我一個人在家會寂寞(這位大哥真的想太多……),竟然把他底下那批整理花卉的歐巴桑兵團從花圃場子那邊召回家裡工作。
我暈……須知鄉下阿桑們來上工,當真是要多早有多早、要多熱鬧有多熱鬧,聊的話題要多八卦有多八卦、那子實在承受不住,撐不到兩天就學乖了,晚上十一點一定就寢睡覺,然後隔天早上六點在阿桑們的大嗓門中醒來,把家門前的場子留給大佬、家嫂和阿桑們,我抱著筆電躲起來猛寫稿。
寫稿時,我習慣喝很多茶水,而飲水機只有樓下有,所以差不多每隔一個半小時我就會去倒熱開水,結果被大佬和阿桑們一看到,竟然會被轟——
“阿不是在寫冊?快去寫、快去寫!”
“按捏出來蛇來蛇去,那ㄟ寫唔冊啦?”
我怕了。
倒個茶水比寫稿的壓力還大。簡直欲哭無淚。
可是中午十二點一過,阿桑們解散,大佬和家嫂送花去,家裡就剩我一個,此時才是一日決勝負的關鍵。因為這時節,南部的風涼涼暖暖,有些大,卻相當舒服的,吹得人眼皮一直往下掉,如果妥協了,事情就大條了,這樣晚上就沒辦法十一點上床就寢,惡性迴圈又要展開。
哈哈,還好那子適應力超強,連續撐過幾天午後睡魔的強力誘惑,漸入佳境,愈戰愈勇的說!
十一月下旬,那子終於回到臺北舊公寓,我不在的時候,舊公寓的破爛大門竟然換成全新不鏽鋼的門,連所有的門牌和信箱也全都換新的,厚~~不是我要講,真的有夠新,可以當鏡子照!雖然每戶得分攤費用,那子倒覺得相當值得哩!
而本書的巴羅大爺和丹華妹子就這麼跟著那子跑跑跑,跑了一大段路,最後終於在臺北溫暖窩大事底定,兩人成雙大喜,那子與他們倆同喜。
《可愛薄情郎》的故事,有些內容與之前的《天下無雙豔》交錯到,寫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