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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米分色水蓮。不時有小婢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彷彿不想把她驚擾似的。
這悠閒自在的一切讓李若雲有種是度假的感覺,可是當她看見門口站著的兩名侍衛時,就知道她是被人軟禁了。
她記得她是被一個戴面具的男的給敲暈了帶到這裡來的,不過他為什麼要綁她呢?她就是不小心知道他是主謀者罷了,而且她都醒來了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人來解釋一下她現在的境地如何,還有沒有飯吃又是腫麼回事?她都餓了那麼久了,幾個意思啊?是任她自生自滅,活生生被餓死的節奏嗎?不要吧?!!!
想著,李若雲跑到房門口,瘋狂的捶打著門,大聲嚷嚷:“來人吶,人都醒啦,不給飯吃是要鬧哪樣?我好端端的被綁過來,不知道為何,限制了我的自由不說,還不讓人填飽肚子,這太不人道了吧。還有面具男你有本事綁我,為什麼不出來見我,你好歹給我一個理由呀,喂喂,死麵具男,你給我出來呀,出來呀~~~~”簡直將河東獅吼發揮到了極致。
不遠處一直注意著房間動靜的沐之黔,聽了李若雲如此“粗獷”的聲音和粗魯的行為,不禁撫了一下額,誰能告訴他,一個女的竟然是如此的野蠻,一點被綁架的自覺都沒有。
想是這樣想,還是吩咐一旁的影闕叫人給她送點吃的。
一旁的影闕因被軒月燁打傷的緣故,難色蒼白,血色全無,不過還是見此隨侯在沐之黔身邊,聽從命令。
此時沐之黔叫他吩咐人給李若雲送吃的東西的行為,影闕完全不能理解,昨天晚上軒月燁的警告還在耳邊,他也是將一切都告訴了閣主,可是為何閣主卻並沒有多加防範,反而是對這個俘虜尤為上心。
影闕想著忍不住提醒的說:“閣主,這火已燒眉毛了,事情已迫在眉睫,不能坐以待斃啊,要是軒月燁查到了怎麼辦?”
沐之黔轉身看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影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無事,現在關鍵人物還未出現,我們切勿自亂陣腳,一切我自有安排,別擔心。”軒月燁知道你的能力強,聰明絕頂,但是我也不會輕易退縮的,不然怎麼報當年之仇,彌補我心頭之恨,想著沐之黔渾身散發凌厲的氣勢,冰冷的面具,陰冷的笑容,讓他像地獄裡的修羅。
影闕看見這樣的閣主,就知道閣主心中有數,便不再多加過問,退下去吩咐人給李若雲準備飯菜。
此時的軒月燁靜靜的聽著千流的稟告,雙眼垂下,不知在想什麼。
“王爺,經我一查那霄雲閣掌握了不少情報,三個王朝都有眼線分佈,實力不容小覷,在根據思思姑娘所言,那閣主似乎和林柏青背後之人有所關聯,正在謀劃什麼事情,還有似乎一些暗線沒有浮現,您看我們該如何?”
眼眸中冷意驟然顯現,危險之氣頓時散開,嘴角微揚起一抹嗜血的弧度,軒月燁滿不在意的開口:“既是如此,既然他是有備而來,想必也不會就此罷手,本王就看一下他們耍什麼花樣,見招拆招,不過千流你要替本王查件事,本王懷疑不只是嘯風王朝,紫金王朝有可能也在其中,這次的三朝會晤不簡單。”
“是,王爺。”千流的回答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無暇昨日自知辦事不利,又重新回了一趟霜花店,發現李若雲呆的那間房間有些許的爭鬥痕跡,李若雲似乎不是主動跟人走的,好像是被人綁走的。”
聞言,軒月燁的手僵了一下,微微握起,看了一眼李若雲放在書桌上用花瓶插上的依舊開的爛漫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之後又歸於了平靜,手也鬆開了,沒有說什麼。
見此,千流不敢多做打擾,默默的退下了。
吃飽喝足的李若雲,不知道她該做些什麼,不能踏出房門,呆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她不可遏制的想起了軒月燁,他壞笑的臉,邪魅的臉,溫柔為她敷藥的臉,此時像一個幻燈片在她的腦海裡迴圈播放,像中了病毒一樣,大腦記憶體不夠用。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李若雲向窗外走去,輕輕唱起歌來:
《相思垢》
元夜琴鼓奏花街燈如晝
歡歌笑語飄上船頭
被你牽過的手攬不住永久
雨過方知綠肥紅瘦
欲除相思垢淚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離人愁
你送我的紅豆原來會腐朽
可惜從沒人告訴我
寒江陪煙火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麼獨留我一個人過
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