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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這些年來,爹爹奉朝廷之令派駐東瀛,與那些以掠奪為快樂之本的小倭寇日本人打交道,處處的委曲求全,處處的忍辱負重,無非就是為了祖國的安危,這般的辛苦,這般的用心,對一個耳順之年的老朽而言,已經夠沉重了,實在不該讓爹再為她的事而憂心不已,婕好心思沉重的想著。
“爹……”她轉為央求的口吻。
宋之儀喝了一口熱茶,瞧了瞧女兒那張美得令他感到驕傲萬分卻又帶來憂慮的紅顏臉龐,才緩緩開口道:“今天,爹爹向宮內廳正式的回拒你與澤剛王子的婚盟……”
“爹爹向宮內廳稟明我已有婚約了!?”
宋之儀點點頭。
婕妤緊接著問:“然後呢?”
“宮內廳將我回拒婚盟的稟文交給天皇以及澤剛王子……”宋之儀一副老學究的模樣,盡是慢條斯理的敘述。
“結果呢!”她實在是等不及答案的揭曉。
宋之儀又嘆了一口氣,“下午,宮內廳的使者傳來訊息,說是天皇以及澤剛王子得知求婚被拒的訊息後十分的不悅……”
“不?!”婕妤滿是不屑的回應,“他們憑什麼不悅啊?難道他們就只願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卻不顧他人的心情嗎?”
宋之儀穩重的不顯山不露水,盡是讓女兒好好的抒發心情。
“爹,咱們犯不著為那個什麼阿沙不魯王子的不悅因而心情沉重,他們家高興或不悅是他們家的事,誰理他啊!”嘟嘟嚷嚷的把心底的話一古腦宣洩了出來,婕妤驟然感到舒服極了。
望著女兒天真無邪的雙眸,宋之儀盡是欣羨,但探鎖的眉宇卻未稍稍和緩。
“爹,不對勁哦!”婕妤敏銳的察覺,“您是不是還有話未說?或者,您真怕那個什麼阿沙不魯王儲?”
“女兒啊!人世間的眾多俗事並不是非黑即白的二分法就可以理清的,有些事情,它是居於灰色地帶的……”宋之儀欲語還休。
“爹,您就別跟我打謎腔了好嗎?跟人家說嘛,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啦?”她實在是不習慣爹爹說話這一貫小心翼翼的模式。
宋之儀實在是拗不過女兒的央求,沉吟半晌,才緩緩開口道:“日本倭寇本來打算在煙臺設立日本商港……”
“日本倭寇要在煙臺設立商務港口?”婕妤實在是一頭霧水。
宋之儀點點頭,“日本倭寇美其名說是設立通商港口,其實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是打算將自己的勢力擴張到中土,一步步蠶食著大清國的版圖。”
“啊!”經爹爹這麼一說,婕妤整個人頓然沉重無比,是憂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