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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知道在一起親了多久,大概我兩輩子加起來跟人接吻的次數,也沒有這一次這麼多。但那感覺太好,彷彿踏入雲端一般,陣陣酥麻自脊椎攀沿而上,彷彿不是在親吻,而是在用親吻傳達那些我們一般說不出口的話,比如依賴,比如慰藉,比如溫情,比如諾言。夏兆柏和我就像上了發條一樣,怎麼吻,也停不下那種想要親吻的慾望,想要貼近這個人,從他最柔軟的部分進入他的內在情感的慾望。吻到最後,我的嘴唇幾乎已經感覺麻木,夏兆柏則唇上泛著奇異的紅,等到他終於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差不多要在這場激烈而濃密的親吻中暈過去。
“真想要你。”他抱著我喃喃地說:“等你好了,把身子給我,好不好?”
我一愣,隨即險些噴笑,問:“兆柏,你在提出性 邀請嗎?”
他臉色竟然微微一紅,問:“你跟誰學的,什麼性 邀請,這種話怎麼說這麼溜?”
“你以為我是禁慾主義者,或者奇怪的貞操論者?”我呵呵低笑起來:“兆柏,我在國外生活了多少年了,什麼沒見過。做 愛是讓雙方都快樂的事,不存在什麼把身子給誰這樣的錯覺,還是說,你覺得我該低人一等,跟你上床就該如古代女人一樣要從一而終?”
“不是,是我要從一而終。”夏兆柏湊過來堵住我的嘴,結結實實親了親才放開,赧顏說:“滿意了吧?”
“差不多,”我挑起他的下巴,側頭笑道:“這位小妞,乖乖從了我,跟爺吃香喝辣的吧。”
夏兆柏又是咬牙,又是好笑,一把將我撲到床上,惡狠狠在我耳邊道:“惹我?嗯?看誰吃了誰!”
我哈哈大笑,終於牽扯到傷口,忍不住悶哼一聲。夏兆柏立即起身,問道:“沒壓到你的傷口吧。”
“沒有,”我道:“兆柏,我想回港。”
他微微一愣,柔聲說:“我知道你想家裡人,但要等等,現在時機未到。”
“什麼時候時機到呢?”
夏兆柏深深注視著我,說:“小逸,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有些事不太光彩,我怕你聽了不高興。”
我點點頭,坐了起來,微笑說:“你記得林俊清吧?”
夏兆柏臉色一沉,道:“好端端為什麼提那個二五仔(叛徒)?”
“我以前也不想讓他接觸林氏的東西,怕那個大染缸的汙穢把那孩子給帶壞了。”我頓了頓,說:“可站在他的立場,卻認為我在獨吞林家家產,存心把他養成一個廢物。”
我深深地看著夏兆柏,夏兆柏微微一笑,摟住我,溫言道:“明白了,你想聽,我就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你。”
“陳三少這個圈套,挖的雖然不怎麼高明,但用來對付我,其實很花了心思。他故意用你來激怒我,又故意設套讓你來求我放過他,因為涉及了你,如果不是我多了個心眼,沒準這次真的會上套。”
“扮嘢(裝)是吧?”我橫了他一眼,說:“你做了這麼多年生意,憑我就能左右你的判斷?”
“寶貝,你這可是冤枉我,你對我影響力真的很大。”夏兆柏笑嘻嘻地說。
“繼續扯,我不介意繼續感受惡寒陣陣。”
夏兆柏呵呵笑著親了我臉頰一下,抱著我繼續說:“其實真的有被他糊弄過,最火的時候,是那王八蛋竟敢在醫院裡親近你,那段時間你又不待見我,我是真的在籌劃怎麼讓這個少爺變成乞丐,從雲端給他拉下來。”
我有些窘迫地道:“那,那個時候我也不想……”
“沒關係,反正我早晚在他身上討回來。”夏兆柏淡淡地說。
“後來怎麼發現不對了?”我好奇地問。
“說起來很偶然。”夏兆柏蹭蹭我的臉頰,說:“阿黎的身份在這邊被人認出,立即有人照道上的規矩來遞拜帖,他去了之後遇到某位老大身邊一個下屬,按理說那種場合沒有那個人說話的份,可那天黎笙心情好。”夏兆柏咬牙道:“這傢伙一心情好,就不按牌理出牌,反正不知怎的,和那人下場子找樂。玩到大半夜,忽然看到他那場子裡一個瘸腿的小弟。阿黎好奇,多問了一句,那人告訴他,小弟接了一宗生意,讓他某月某日去搶一個少年的揹包。”
我心裡一驚,失聲道:“不會是我吧。”
夏兆柏笑而不答,繼續道:“本來說好了在那少年面前演一出追賊記,讓某個貴公子英雄救美一回,但沒想到那位貴公子是練過拳腳的,下手非常狠,竟然硬生生踢斷他的腿。”
我想起陳三毆打我時凶神惡煞的模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