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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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利小人。把馬智寬逼得太緊,效果恐怕適得其反。
“分化瓦解,各個擊破!”
江友信又加了一句。
我笑了:“就是這麼辦,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
孟躍進和馬文才逮進去之後,孟宇翰和馬智寬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不過兩人採取的手段截然不同。如同我們分析地那樣,孟宇翰在向陽縣根基淺薄,平日裡似乎有一大堆溜鬚拍馬之徒圍著打轉,到了關鍵時刻,才發覺這些傢伙基本不靠譜,起不到什麼作用。無奈之下,只得還是走上層路線,向劉文舉緊急求援。
劉文舉的鬱悶可想而知,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小舅子到底是吃飯的還是吃草的。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扶上了縣委書記的位置,動用了無數關係調開柳晉才三個月,算得是創造了大好機會,好不容易穩住了陣腳。誰知要緊關頭,又冒出個“聚賭”和“嫖娼”案件來。
丟人啊!
寶州地區八個縣市委書記,就他老孟家出這樣的人才!
劉文舉鬱悶歸鬱悶,被老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鬧騰一陣,也不得不打疊精神來對付。他倒也知道,如今向陽縣能干涉此事的只有柳晉才和唐海天,不過去找這兩位,還不如直接脫下鞋子打自己地臉靠得住些。劉文舉想來想去。撥通了地委委員、地區政法委書記兼公安處處長毛益農地電話。毛益農是劉文舉的老同事老下級,料來會賣自己一個面子罷?
毛益農接到劉文舉的電話,頭立時大了一圈都不止。
這個敏感時期,他雅不願摻乎進去下邊縣裡的爭鬥。雖說這事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刑事案子,沒有絲毫跡象表明柳晉才唐海天插手其中。然則能坐到毛書記這個位置上地人,誰腦袋裡不多長一根弦?孟宇翰是劉文舉的舅子,柳晉才卻是龍鐵軍地愛將。貌似現在柳晉才的死黨嚴玉成也是地委委員,隨便得罪哪一方都沒啥好處啊!
“劉書記。這個事情我還不知道呢……哈哈,我先打個電話去問一問情況再說吧。”
可是劉文舉既然打了電話來,這個事不盡一下心是說不過去地。毛益農打著哈哈說道。
劉文舉心裡便是一陣不喜,以前毛益農可不是這個態度,無論見面還是電話裡頭,都恭敬得緊,一口一個“劉書記”。叫得那叫一個親切。不過想想也難怪,如今人家也是副廳級幹部了,焉能再和三孫子一般?況且自己有求於人,姿態自然要放低一些。
毛益農的電話給梁國強造成了不小的壓力,畢竟毛益農也算是正管的頂頭上司。於是梁國強在電話裡謹慎地向毛益農彙報了相關案情,很客氣地請“毛書記指示”。
誰知毛益農只說了五個字便掛了電話,其中一個字還是鼻子裡“哼”出來的——“嗯,我知道了。”
梁國強放下電話。沉思良久,還是未曾明白毛書記到底啥意思。不過既然毛書記親自過問了,這個事情就得加倍小心,一定要辦成“鐵案”!
至於馬智寬,在地區沒有那麼硬扎的靠山,他只能由公安局內部入手。
馬智寬在向陽縣工作多年。各個系統都有幾個知根知底地老部下可用。不久之後,案情便有了個比較清楚地反饋。
馬智寬氣得摔了杯子!
公安局內部傳來的訊息,孟躍進竟然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馬文才頭上,自己裝出一副“無辜受騙”地可憐樣,聽說地區政法委毛書記還專門打了電話給梁國強。
毛益農和劉文舉的關係,馬智寬也是清楚的。
這些混蛋!
馬智寬在客廳裡團團亂轉,他老婆則眼淚泱泱的望著他。
馬文才一開始的表現還算有種,該自己扛的都毫不猶豫扛了下來,甚至一些不該扛地,也扛了——做人得講義氣!
幾天之後。馬文才的口供就全變了。和孟躍進的口供差相彷彿,主謀者乃是孟躍進。自己不過是個小跟班,陪著他打牌喝酒罷了。
馬文才口供一變,案情又起了波瀾。
因為抓的現行,算是“鐵證如山”,想要拱翻全案,基本上沒有可能。當場抓了十七個男男女女,倘若作弊,誰也沒那個能耐讓十七個人的口供變得一致。除非像在青安縣一樣,公安局從上到下“齊心協力”,或許可以找一個替罪羊出來,為孟衙內馬衙內頂罪。可惜向陽縣不是青安縣,梁國強不是那麼好捏弄的。
既然全盤翻案沒指望,這個主從之爭,就變得格外重要。誰都知道,這樣地團伙案,主犯和從犯的量刑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