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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太好了,爸,我看能行。”
柳兆玉喜形於色。
“好是好,就怕不合政策!”
“咳,這怕什麼?咱們對外就說是大隊的制磚廠不就行了,誰吃飽了撐的來管這閒事?就算上頭有意見,不還有我十二叔在縣裡嗎?”
柳兆玉畢竟年輕氣盛,沒那麼多顧慮。再說每月一百塊的工資也確實誘人得很。
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再和那朋友說說,除了社員的工錢,也給大隊交些管理費,多少五伯您說個尺碼。”
柳兆玉一拍大腿:“能這樣那就太好了。只要公家不吃虧,任誰也沒話說。”
五伯也被兒子的態度激得心癢癢的,說道:“嗯,要這樣的話,我看能行。就是這個……這個管理費,我倒是不大好說呢……”
“每個月也是一百塊,您看夠不?”
我試探著說了一個數,心裡打算五伯要嫌少的話,再給加兩百也成。
柳兆玉忙道:“夠了夠了,什麼事不做,每個月幹得一百,還有什麼講的?”
五伯不樂意了,瞪他一眼,罵道:“怎麼叫什麼事不做?咱大隊的人你能叫得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是是,要論這個,咱大隊還真沒人能比得上你老人家。”
眼見得有大筆進項,柳兆玉捱了訓一點都不在意,笑嘻嘻地拍起了老爹的馬屁。
第六十九章 火電廠推銷
九月,所有學校如期開學。雖然和謝老師有秘密協定,新學期才開始沒多久,總不能一個照面前不打。這個小學三年級,對我而言上不上毫無區別。但老爸的面子多少要遮掩一下。要讓人家背後指著說,這個一天學都不肯上的小紈絝就是縣革委柳主任的兒子,總歸不太好。
開學之前,老爸倒是正經八百和我商量過一次,問我要不要跳級,直接上四年級,明年上初中。我想了想沒應承。什麼時候上初中,什麼時候上高中無所謂,也就是個學籍問題。當時沒有社會青年考大學這一說。等年紀再大得幾歲,瞧著差不多了,高中混個一年,直接考大學得了。我考慮的是制磚廠這個攤子剛鋪開,利民維修部也還不能完全甩手,繼續呆在謝老師班上比較自由。換一個班主任的話,難不成再來一次《陳情表》?這種裝B的事情做多了,味道不咋樣。再說謝老師是老爸的同學,可以無所顧忌地上我家和老爸商量讓我蹺課的事情,其他班主任未必有這個膽子。說不定為了不辜負柳主任的“重託”,對我嚴加看管,可就慘了。
老爸見我自己不同意,也就不勉強。
嚴玉成都正經拿我當盤菜,他是我老子,自然要比外人更信賴我一些才合道理。
因此上我偶爾也會在民主小學三年級一班的教室裡露個面。只是包括謝老師在內,誰都不知道這個在課堂上猛看《戰爭與和平》的小傢伙,實則已經走向陽縣一等一的“大闊佬”。
事實證明,挑選柳兆玉來負責制磚廠是非常明智的作法。和我說好的次日,就迫不及待將制磚機拉回了柳家山。一村人都來看熱鬧。聽柳兆玉說那方頭方腦的鐵疙瘩能將粘土吃進去,直接吐出磚坯來,還不用和泥,都搖頭不信。自古以來,做磚坯都要和泥,牽一頭大水牛來,將泥巴踩“糯”了,做出來的磚坯才結實,不至於放到窯裡一燒就散架。
這鐵疙瘩真能有那本事?
柳兆玉此前沒用過制磚機,心中也不託底。當即接好電源,啟動機器,鏟幾鏟粘土試驗了一下。結果讓大家吃驚,當真吐出四四方方的磚坯來了。
大夥用手捏了捏,平整結實,並不散架子。
“不知道進窯裡燒過之後會怎麼樣?”
大夥還是將信將疑。
七伯是柳家山老資格的制磚師傅,拿起一塊磚坯掰開來仔細看,點了點頭,說道:“粘得結實呢,可以進窯燒,應該沒問題。”
有七伯這句話,柳兆玉信心大增。七伯不但制磚技術好,而且輕易不亂說話。他說行,那就不離十。
接下來事情就多了,要安排幾個人挖土,幾個人碼坯,幾個人買碳拍成碳餅(磚窯裡通常是磚坯和碳餅插花般排列,如同三明治),還要安排人箍窯。
箍窯這活,自然要交給七伯,交給別人也不能放心。這是紅磚燒製最緊要的一步。火候把握不好的話,燒出來的全都是廢品。
柳兆玉分派人手的時候,五伯來到了現場,一聲不吭,就這麼杵在那裡,然而就是管用。一些青皮後生本還有點不服柳兆玉指使,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