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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曾讓別緹照顧了一天才下得了床,還服了兩天神醫雁鳴飛開給她的藥,否則這將近一個多月來,都沒見到他出現在她面前,她幾乎要以為那夜的事,只不過是一場不真實的黃粱夢境呢。
“呃……芝兒,是、是你啊……”他的表情十分尷尬,好像隨時會拔腿逃離一般。
楚逸浪認出她後,似乎也是嚇到了,語調有些結巴,原本扶著她的手,像被燙到一般,立即收撤回去。
別芝心裡像被針給狠紮了一下,但面上依然不動聲色,對他行禮。
“楚爺,好久不見。”溫潤的嗓音中,調著—絲若有似無的苦澀味道。
她知道,他在躲她。
從他在那夜解開春藥的藥性後,就在第一時間躲開了她……
她的心又酸又苦,卻無處可訴。
“是啊,好久不見……”他有些恍神地瞧著她。
他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她瘦了好多。
她的臉蛋削尖了一些,也蒼白了一些,卻依然對他掛著淡然溫婉的笑容。
他感到一陣強烈的自慚形穢,原本一對炯然坦蕩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垂下,閃避她的視線。
他不是沒注意到她日漸蒼瘦,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去跟她說話。
一個多月以來,他一直很努力地躲著她,不敢跟她說話,也不知該用什麼面目面對她,只好躲得遠遠的。
偷偷瞧著她纖秀到幾乎風一吹就要刮跑的瘦弱身影,見她一日一日消瘦,他只能在心裡暗暗發急。
對自己,他有著強烈的自厭,每見她一次,他就恨不得痛宰自己一次。
他時時刻刻都在不停地懊悔著那日誤中春藥後,對她所做的事。即使他失了理智,仍然罪責難饒。
今日這意外的近距離碰面,望著她嬌美的芙頰,他驀地發覺自己好想念她!
他想念她的嗓音、想念她的微笑、想念她的眉睫唇瓣,想念她軟玉溫香、柔若無骨的玉肌冰膚……
什麼、什麼、什麼?他正在想什麼啊?!
他怎能對她產生意淫的念頭?他怎麼這麼的無恥下流?他怎麼可以……他、他……
他真是個學不會教訓的畜生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