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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難的吧?我要是二娘子,此時就不說話,裝成啞巴。”
第六回 14
呂氏再怎麼笨,一見太守派來的人,也猜著了個大概。原她還抱有幾分僥倖,就是被太守的人抓著了,到時候人總要交給她,她總會將自己摘乾淨。但呂氏萬沒想到,太守派來的幾個穩婆在裡面時,竟然將人都審了,怒道:“你……”
付偉連瞅都不瞅呂氏,抬起腿就是一腳,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你真想讓我去京裡找呂家?我當初那麼讓你給大郎定親你不定,鬧出這樣來,你竟然還安了這樣的心思?什麼東西?你等著你大兒子不認你呢。謀害夫家骨血,我休了你,呂家人還有什麼話說?還不給我滾。”
屋內的丫頭、婆子並張大娘連忙將呂氏扶了起來。
呂氏站起身時,臉上一片的煞白,有氣無力道:“我看二爺現如今是打我打得越發順手了。”
付偉轉頭瞪著呂氏,兩噴出火來,道:“我打你打得晚了,才讓你這般的無法無天。你不知道,就因為你,我們付家就快淪為整個廣陵的笑柄了?”
呂氏撲到付偉跟前,下人們拉著,才沒讓她抓到付偉。呂氏喊道:“你還知道要臉?那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在廣陵可有半分的臉面?我出去誰家裡赴個宴,人家背後都怎麼指點我?你讓我給你留臉,你可曾給我留過臉?”
付偉不為所動地看著呂氏,笑了笑,冷酷地說道:“這不是你自找的?打你算計沈蓉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道的。你明知道沈蓉才是我當年從小訂親的物件,卻非要嫁到付家來,我求著你嫁給我的?”
呂氏道:“你……”
付偉瞅著呂氏,面上的嘲笑,充滿了諷刺。諷刺她的自作多情。
呂氏道:“你的心是鐵打的不成?”
付偉靜靜地看著呂氏,不為所動:“要我說,你的心是鐵打的。我從來只喜歡蓉娘一個,你要麼接受,要麼就不要嫁過來。可你這麼多年,竟然只抱著一個希望。你想那可能嗎?所以,我說你的心才是鐵打的。”
人說哀大莫過於心死,可是呂氏對付偉的心卻從不曾死。呂氏自己也覺得奇怪。付偉越是不愛呂氏,呂氏偏就非常地愛付偉。呂氏不再說話,轉身往外走,步伐踉蹌,張大娘連忙跟上去。
寶安堂是呂氏的居所,她又能去哪兒?呂氏站在院中左右看了看,出了寶安堂的門,付家沒人與她交好。而老太太哪兒,她也不能去。對於她這個兒媳婦,周老太太嘴上不說,其實也是不滿意的。
付悅住在寶安堂的東廂房裡。一想到付悅,呂氏心下一動,便就朝著東廂房走。進到付悅的屋子,付悅正半靠在床上,拿著手鏡看她脖子上的傷。
見呂氏進來,付悅連忙放下手鏡,喊道:“娘,外面怎麼了?這麼吵?”
呂氏沒說話,站在床邊直楞楞地盯著付悅看。直看得付悅心底有些發毛。呂氏終吩咐張大娘道:“去將落霞居收拾出來,歡娘即刻搬到那兒去住。除原來的奶孃外,再給她安排兩個婆子、四個大丫頭。以後除了晨昏定省之外,不得隨便來我這裡,除非我派人去請。”
付悅完全沒想到,她受了傷,造了一場罪,最終卻落得這樣下場。她這樣搬出去,與被呂氏攆出去,有何不同?這不等於告訴整個付家人,她被呂氏拋棄了?付悅呼道:“娘,女兒做錯了什麼?女兒想跟娘住。”
呂氏的臉,依然非常的腫,看起來,好像比白天時更加的腫了。嘴角掛著血絲,是被付偉踢時,不小心牙硌著了嘴唇。頭髮散亂,是被丫頭婆子扶起時,不小心碰的,再加上與付偉爭執時,情緒太過激動,晃動太大。
再瞅付悅的臉也不怎麼好看,雖然白天她盡力只撓脖子,可是臉還是有些微紅腫。這娘倆個,最終一個也沒落下好。
“你告訴我。”呂氏看付悅,不像是自己的女兒,如陌生人似的:“那支釵哪兒來的?跟我說實話。”
付悅就怕呂氏懷疑她,所以急切地道:“女兒能從哪兒來?從寶安堂出去時,女兒一直沒離開過娘。是在園子裡揀的,揀了就送到董夫人哪兒了。娘還不信女兒?”
可呂氏到底還是醒悟過來一點兒,覺得一個六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那樣的聰明?可到底又是呂氏自己親生的,想了想,嘆道:“信與不信,如今還有什麼關係?你以後,還是安份些吧,畢竟才六歲,就做些六歲的事,好好學習,與女先生學些東西,將來好找個好人家嫁的。別的事,以後不得妄議。”
“娘!”付悅驚呼。她現在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