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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何況,衝得也是姑爺那一房的。我們憨孃的東西,也是嫁妝。”
乜斜了孫夫人一眼,趙夫人笑道:
“那是廣陵二爺給憨孃的嫁妝,四弟妹怎麼沒將自己女兒的嫁妝充公。那嫁妝單子我也瞧見了,正好,明兒我就與世子過呂家去,說四孃的嫁妝是我國公府上公用的,讓呂家退回來。國公府是世子的,可不是四弟、四弟妹的。”
趙夫人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付新的東西充公,也是他們長房的,與四房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付霞這時候,也看出趙夫人是真生了氣了。
今天是四房上女兒回門,鬧出去的話,雖然說整個國公府都跟著不落好。
但到底,最丟人的,還是四房。
明兒就是付霞回婆家,也抬不起頭來。
付霞連忙打圓場道:
“娘說得是什麼話?大夫人說得本就是對,再沒有錯的了。四妹妹也是,現在嫁了人,應該大了才是,怎麼還能跟小時候一樣胡鬧?還不快給你五妹妹道謙?”
付紋滿心的委屈,在呂家不敢出聲。
到底還是讓呂簡給降伏住了。
但到了孃家,認為誰都對她不起,都要讓著她。
她受了那樣大的委屈,難道這些人眼睛都瞎了?
付紋立著眼睛,卻是說什麼也不肯道謙。
趙夫人瞅著付紋,冷笑著說道:
“不是我說,四弟妹有跟我這兒較真的工夫,還是好好教育下四娘吧。連我都敢這樣,難不成四弟妹打算著今天就將四娘留下了?要真有這打算,那我就派人讓前面去,讓把客人都打發了,將呂小郎打將出去,給四娘報仇如何?”
付紋養到這樣大,這才嫁出去,便就絕婚。
孫夫人肯定是不幹的。
趙夫人瞅了眼付新的手,冷冷地對付新說道:
“你四姊姊怎麼就咬到你的手了?你總不能將手送到你四姊姊的嘴邊上。”
現在可是一屋子的人,付新一歪頭,瞅了眼付紋。
還沒等付新說話,付霞已經搶在前面說道:
“大夫人,侄女兒求大夫人了,有什麼事,咱們等著沒客了再說吧。”
先前出去的丁婆子這會工夫,又跑了回來,瞅了眾人一眼,在大夫人耳邊道:
“大夫人,太醫請來了。老奴還帶了個醫女來。”
孫夫人帶著付紋,連忙躲到了屏風後面。
丁婆子出去,一會兒帶著個太醫、一個醫女進來。
太醫是男的,不好親自看付新的手。
請醫女來,就是為了給付新檢視傷口的。
那醫女細看了付新的傷口,道:
“小娘子是被什麼咬的?怎麼看起來,不像貓、狗下的口?”
付新若有似無的瞥了眼屏風,笑道:
“兔子咬的。往常我娘總跟我說,兔子急了還咬人,我還不信。卻沒想到,還真的咬人。”
醫女不由得便就笑了,說道:
“倒是的,京上淨有小娘子被兔子咬的,難為小娘子不信。那畜生看著可愛,白白淨淨的,咬起人來,還真是狠呢。”
看完傷口,醫女與太醫說了。
太醫又給付新把了把脈,只是讓小童從醫箱裡拿了盒膏出來,道:
“這個是上等的傷藥,外敷就行了。小娘子傷是膽大的,並沒有嚇著,所以湯藥就不用吃了。”
趙夫人謝了太醫、醫女。
付霞很是有眼力的讓丫頭拿了診金。
依舊讓丁婆子送了出去。
太醫走後,孫夫人帶著付紋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趙夫人瞅著付紋,笑道:
“四弟妹可要想好了,反正女兒是自己的,別怪我這當大嫂的嘴冷。要是想以後不再哭,四孃的性子,還是改一改吧。這次她不給憨娘認錯,也無所謂。但咱們誰也不可能跟她一輩子。”
趙夫人領著付新,就要出去,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住了腳,道:
“雖然憨娘沒有告訴我,四娘說了什麼,但大抵我也是能猜著的。我想,四娘第一個要改的,可就是這口無遮攔。若是真不回呂家也就算了,這話要是傳出去,四弟妹好好想想吧。我們憨娘也是傻。”
說完,趙夫人像是在說付新,又像是在告訴孫夫人等人,對付新道:
“不是娘說你,你淨瞎操心。她好不好,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