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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能陪著候琳掉眼淚。張亮媳婦說:“姑娘,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我們知道的都和公安說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候琳不依不饒的大喊著:“不,你們一定知道,就算他們不想你們,也不想孩子麼?他們怎麼可能不回來?你們騙人!”張明媳婦就這麼被候琳軟硬兼施的折磨著,心裡那種感覺估計比候琳好不到哪去。候琳依舊在哭訴著:“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遇上這麼多倒黴事,你們還見死不救?你們到底是不是人?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張家人就這麼被上門指名道姓的罵著,卻苦於理虧,沒法還嘴,真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候琳突然抓住張明媳婦的手說:“大嫂,咱們都是女人,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麼辦?你的心腸就這麼硬麼?”張明媳婦滿臉淚水,拼命的搖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候琳終於發洩完了,擦了擦眼淚向外走,張家人就那麼怔怔的看著她,走到門口,候琳轉過身來說:“大嫂,我求求你了,我不要求你別的,你就憑著良心辦這件事行麼?我先謝謝你了!”說完衝著張家人深深一躬,轉身而去。
段海濤的電話響了,接通後卻半天沒人說話,段海濤輕輕的問:“是張明媳婦麼?”半晌對方說道:“他們在山西的一個私人煤礦,叫××!”說完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段海濤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挖出來了。其實這是段海濤計劃好的,在這幕戲裡,候琳不自覺的扮演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段海濤先用政策說服甚至嚇唬她們,然後再由候琳以情感之,軟硬兼施之下,張明媳婦終於就範。只不過候琳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在做著自己的事,她只是想盡自己的一切努力把楚一鳴救出來。
張明和張亮黑著臉就被從山西帶了回來。要說兩個人也夠實在,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在煤礦打工,並沒有刻意逃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私人煤礦本來就見不得光,況且工人每天臉上都黑乎乎的,這也是警察找不到,通緝令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
突審之後,段海濤徹底傻眼了。兩個人對殺人事實供認不諱,但是卻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只知道是一個女的,因為他們一直是透過電話接受指令,只聽過她的聲音,並沒有見過她的人,連錢都是直接打到他們的存摺上。換句話說,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只是收錢辦事而已。更要命的是,他們一致供認,楚一鳴就是他們的同夥,他們打暈他就是為了想讓他頂罪。本來是想為楚一鳴洗脫嫌疑,現在卻多了兩個指認證人。當問到他們怎麼會認識楚一鳴時,楚一鳴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去時,他們的回答更是相當的“專業”,他們宣稱幹殺手的都是不認識的,只是搭夥辦事而已,那天是楚一鳴自己去晚了。兩人明顯是事先串過供的,可能在他們的意識裡,只是樸素的認為,多一個認罪,自己的罪就會輕一些,並不是要刻意陷害楚一鳴。但是他們這樣一攪和,案情卻變得異常複雜,案子又進入了僵局。
第九十章
這是一家茶座的包間,在座的只有段海濤和王禹夫婦。。牛bb小說閱讀網。三個人全都低著頭,悶悶不樂,作為被告律師,秦宜柔當然已經知道了案子的情況。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都在盼望著能抓到兩個罪犯,這樣楚一鳴才能洗脫嫌疑,卻沒有想到出現了這樣的結果,而幕後主使者更如石沉大海,一點痕跡也欠奉。
段海濤喝了一口茶,突然詭秘的笑了笑說:“我想和你們說一些事,但是這些事只限咱們三人知道,除了這個屋我也不會承認說過這個話。”
秦宜柔知道他是要透露一些案情的內幕,按規定來講這是違反制度的,所以段海濤有如此一說。
段海濤嘆了口氣說:“死者林瑞是個醫生,社會關係很複雜,所以在這個案子中殺人動機很重要。宜柔你應該還記得前幾年你為寧蘭打的那個有關龐氏遺產的官司?”
秦宜柔點了點頭。
段海濤接著說:“這個人應該可以和寧蘭扯上關係,因為當時龐老先生做親子鑑定的醫院就是他們醫院,而林瑞正是當時的責任人,也就是說親子鑑定是林瑞做的,並且是他的簽字。這兩個罪犯是龐氏集團下屬保潔公司的員工,案發前五天,這個公司的全部保潔人員被辭退,而命令是龐氏集團下的,而且案發前集團呼叫過這批員工的資料,包括身份證影印件和聯絡方式。我問過保潔公司的經理,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畢竟這些員工只是臨時工,集團完全沒有必要呼叫他們的資料。兩名罪犯交代指使他們的人是個女人,而且自始至終應該是同一個。”
秦宜柔無奈地笑了笑說:“那我們可以這樣推測,寧蘭的親子鑑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