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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開會所非要低俗骯髒的se情服務嗎?”,在我看來,無論打著多麼高階的名號、形式多麼五花八門,其本質依舊是**交易。
裴言嶠沒有再反駁我,走過來把保溫飯盒裡的雞湯盛出來遞給我,“我讓我媽特意做的。當然,我並沒有告訴她發生在大嫂身上的事,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我抿起唇,沒有再說什麼,重新轉過身把雞湯一口一口地餵給女友。
幾天後,我給女友辦了出院手續,把她帶回我的住處。
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只是心理上的創傷再也無法癒合,不讓我抱、不讓我牽手,甚至我偶爾碰她的臉一下,她都會發很大的火。
這種情況下我只有每晚睡在沙發上陪著她,每次她翻身動一下,我都會驚醒過來。
後來有一次我突然間醒來,卻不見她在床上,尋著隱約的哭聲找過去,她就抱著自己蜷縮在淋浴間的角落裡哭。
我走過去蹲下來,伸出手臂將她緊緊地摟入懷裡,埋首於她的髮間,深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香氣。
女友休學半年,半個月後我帶她一起回醫院複查——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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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瑾番外【2】(免費)
我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活著的價值和意義,或者更確切地說,我的整個人生被裴廷清所操控,過去的20年裡我從來不去計劃什麼,也從來沒有樹立過自己的目標和理想。
我麻木地接受著裴廷清為我安排好的人生,從來沒有忤逆過裴廷清,也從來沒有試圖改變過,但即便是這樣,我並不認為我軟弱,而是我這人很知足安於現狀。
我的心境發生變化是在跟裴言嶠朝夕相處兩年之後,而那兩年裡我和裴言嶠都做了什麼,仔細回想起來,實際上沒有一件有意義的事。
然而在無間島上的那段時間,我仰頭寂寞地看著天空中南飛的大雁時,我為救蔚惟一受傷後目光悠遠地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時,我都在想裴言嶠。
我大概總結出來了,還沒有愛上他的那兩年,是我和他之間最幸福的時光。
我21歲時,裴言嶠不過也才20歲,他依舊早出晚歸,只是晚上去我那裡的次數從最初的每隔一個月到半個月,再到後來的一個星期,最後演變成三天一次。
在晚上去我那裡之前他先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回去,若我還在學校裡的話,他會掐著時間點開車過去接我。
他吃我做的飯,洗過澡後穿我為他買的睡袍,脫掉的衣服理所當然地讓我洗,我們的身形差不多,第二天早上他會穿我沒有撕下標籤、沒穿過的衣服離開,以至於後來我甚至養成了給他買衣服的習慣。
時間久了,我的衣櫃裡掛滿他的衣服,有了換洗的,他就再也沒有穿過我的,當有一天我忽然發現這個事實時,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對此我解釋為裴言嶠的行為舉止怪異,跟他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我的思維也變得很詭異。若不然的話,不過只是是否穿我的衣服這點小事,我怎麼會糾結那麼久?
後來有一段時間,大概半個月吧,裴言嶠沒有再去過我的住處,也沒有再打過一次電話給我,而剛好那一段時間我沒有去裴姝怡家裡,無法得知裴言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都在做些什麼,我開始慌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慌,感覺像是被拋棄、被冷落了一樣,這種情緒讓我嚇了一跳,清醒過來後我不讓自己去糾結這個問題,但那幾個晚上每當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時,我總是會想起裴言嶠。
我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突然跟我斷了聯絡,難道我這個大哥連讓他平日裡打電話過來問候一句的資格也沒有?我胡思亂想的結果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個月裡,他彷彿從我的世界裡消失匿跡,以往我們每天見面,一起吃飯、在一張床一起睡覺,這樣巨大的反差換做誰都難以接受,何況我還是他的大哥?
於是在做過漫長的心理鬥爭之後,我連招呼也沒有打,就帶著女友去了裴姝怡家裡。
我知道裴言嶠很孝敬裴姝怡,不管做什麼他每天都會回家一趟,不出意外我走進客廳時,裴言嶠正散漫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
女友跟裴姝怡一起去了廚房,我在裴言嶠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後,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你最近一段時間都去了哪裡、做過什麼?”
裴言嶠細長俊逸的眉眼一皺,似乎有點不高興,斜看我一眼他用懶洋洋的口吻反問我:“關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