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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滴水不漏、無懈可擊,既全了畢方的面子,也全了夜華的面子。
畢方木然地瞧我一會兒,嘆了口氣。又幫我掖了掖被角,轉身出房門了。
夜華仍坐在桌案旁,一張臉隱在藥霧裡,看不大真切。
我睡一覺,精神頭恢復得其實只十之一罷了。同畢方這一通話說得,且驚且喜且憂且慮,大大傷了回神。但心裡仍惦念著要去炎華洞一趟,此時廂房裡偏有夜華坐鎮,自然不便。我琢磨著須找個名目將他支開,凝神片刻,氣息奄奄地與他道:“唔,勞煩把藥給我,突然有點犯困,吃了藥我想好好睡一會兒,你去忙你的吧。”
他嗯了一聲,將藥端過來。
良藥苦口,這藥苦成這樣,想來確然是良藥。一碗湯藥下肚,苦得我從頭髮尖尖到腳趾尖尖都哆嗦了一回。
夜華接過碗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卻並不走,只側了頭看我,道:“你可曉得,回回你不願我在你跟前守著時,找的理由都是犯困?此時你也並不是真的犯困吧?”
我怔了一怔。
誠然這是我找的一個藉口,然我記得這個藉口千真萬確是頭回同他使,萬談不上回回二字。
我尚自思忖著他口中這“回回”二字,他卻已來攬了我的腰身。因此番我傷得重,不自覺化了原身養傷,狐狸的身形比不得人,腰是腰腿是腿,他卻還能分出一隻狐狸的腰身,我佩服他。他聲音低啞,緩緩道:“淺淺。”
我嗯了一聲。
他卻只管摟著,沒再說什麼。半日,又擠出來一句:“你方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