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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習慣?”話落撥開她的手走去床旁打算拿座機叫客服,“想吃什麼?”
關夕咬咬唇,美目直勾勾盯著他說,“我想去外面吃小吃。”
梁宥西挑眉:“這才是你等我的主要目的吧?”想讓他帶她出去吃東西?
“你說過等我病好我可以無上限向你提任何要求。”關夕拿他對自己的承諾壓他。
“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已經徹底痊癒了,所以暫時還不能冒這個險。”梁宥西語氣平靜的勸她,“乖,再等一段時間,等艾麗滿一年,身體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時,我再履行對你的承諾。”
艾麗就是當初接受免費試驗的那個患有和關夕一模一樣病症的女孩,她在接受一年又三個月的治療後開始正常人的生活。目前情況還算穩定,身體也沒有出現任何不適或者過敏反應。
關夕不滿的撅嘴,眨巴著水潤的大眼有些埋怨地瞪他:“艾麗還要四個月才滿一年,難道你還要關著我四個月?”
“說到這點,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問你。”梁宥西探指點了點腦門,隨即走過來,在關夕面前站定。
關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讓他露出這麼嚴肅表情的事來。
“什麼事?”
“我聽捷瑞說他白天在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看到過你?”
關夕心口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眨了眨眼,呵呵笑道:“怎麼可能?捷瑞是眼花了吧?我可是自從結束治療後就一直乖乖聽你的話把自己關在房裡哪都不去的哦。”
捷瑞這個香蕉人,不過是酒店的管理而已,要不要這麼負責,連這種私事都要向她老公彙報啊?
“你確定是捷瑞眼花了?”梁宥西眯了眯眸,忽地低頭把臉湊近她,“你忘了酒店到處是攝像頭,你有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我只要讓酒店調出這個房間的錄象就知道了?”
關夕語窒,麋鹿般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委屈的瞪他,隨即撇開眼,走到落地窗旁,兩隻小手趴在光可鑑人的玻璃窗上,小臉緊繃,一副生氣的姿態。
梁宥西失笑的搖頭,沒去哄她,脫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關夕傻傻站在那生了會氣,越想越覺得委屈。
她是真的一個人關在房裡太無聊了,又很想知道自己做完治療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在太陽底下,所以才會偷溜到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去玩水。
而她也只玩了幾分鐘就跑上來了,就是怕被人看見傳到他耳朵裡挨訓,早知道這麼快就被發現挨訓,她中午就該多玩一會。
思忖間電話響起。
她恍若未聞,任電話一直響,最後還是梁宥西洗了澡出來見電話還在響,才去接聽。
掠過手機螢幕,他自言自語般喃喃:“二哥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關夕一聽是二哥打的電話,下意識回頭看來。
背對她的梁宥西察覺到她的視線,嘴角輕揚了揚,接通電話。
“小夕,二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梁宥西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異常興奮的男聲,腦海裡勾勒出一張意氣風發的桃花臉。
“是我,關夕睡了。”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又說,“什麼好訊息?”
“我兒子會說話了。”關耀之興奮的講解著今天他那對雙胞胎兒子突然同時開口喊他爸爸的情景,彷彿擁有了全世界般,那種難以形容的滿足連梁宥西都感覺到了。
“恭喜。”他笑說。
“別光恭喜我,你今年也三十一二了吧?不小了,趕緊和小夕懷一個。”
梁宥西撓撓眉,“不急,先等她把身體養好再說。”
“咦?前兩天小夕打電話不是說你們年底會回國?”
“現在離年底還早,到時候再說吧。”
隨便又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關夕從他說的那幾句話中隱隱猜到和自己有關,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想問他,又不甘心。
她還在生他的氣呢。梁宥西回頭望她一眼,見她低頭絞著雙手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想起她平時在自己出門去上班後的這段時間裡只能一個人守著無所事事,也的確是難為了她,不由覺得心疼。
“想吃粵菜麼?”
關夕猛然抬眼,神情錯愕。
梁宥西說完便走向衣櫥去挑外出要穿的衣服。
關夕不確定自己剛才聽到的是不是錯覺,走過來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腰,“你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