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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小魚習慣性的逗著正在地板上抱著洋娃娃的妹妹玩。之所以會有和她相差十幾歲的小妹,據父母的說法,純粹是意外中獎。
她還記得,當時媽媽害羞的依偎的坐在爸爸身邊,而爸爸表情靦腆的在客廳裡宣佈家中在過10個月將新增一位新成員時,她和哥哥的口哨聲差點兒把屋頂掀翻了。
果真是四十多歲還像一尾活龍,兄妹倆取笑爸“老當益壯”,政府實在該頒面獎牌給爸,為他年近半百還不忘增產報國的情操而表揚。
親親小妹幼嫩的嫣紅臉頰後,江小魚走到廚房門口,對正在張羅午餐的母親無精打采的說了句,“媽,我回來了。”接著就回到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正忙著炒菜的江母雖然感覺到寶貝女兒的語氣怪異,但鍋上正在炒著牛肉又不能不盯著。為心愛的家人烹煮可口美味的食物是她身為人母與人妻的一項樂趣,她花了許多精力在食譜的研究上,就連盛菜的餐盤也毫不馬虎。
“承傑,去看看你妹妹。”江母從廚房發出懿旨,對正在餐桌旁當老鼠的兒子說話。
“哪一個?”承傑嘴裡嚼著食物問。
“當然是小魚,她好像有心事。”
“有啥好擔心的?八成又是哪個科目考得不理想吧!”承傑不以為意的繼續將一塊紅燒肉往嘴裡送。
承傑比小魚大兩歲,同樣是個資質優秀的聰明人,正在著名的T大念法律系。選擇法律系,並不是因為他有濟弱扶傾的高尚情操,而是他樂於享受在言語“辯論”上交鋒的快感,他擅於用言語將對手逼得啞口無言,直到他們舉白旗投降為止。
“叫你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江母炒完了一盤芹菜牛肉,爐上卻還有煲湯要顧,依舊分不了身,只得在嘴裡繼續叨唸,“就算她真是因為成績的關係,你這個做哥哥的也有義務要教導她呀!因為……”
“她是你的寶貝妹妹!”承傑很快幫媽接了話。相同的一句話他反反覆覆聽了太多遍,早就聽爛了。
“知道了還不快去?”江母的懿旨宣贊完畢。
“遵命,老媽。”承傑走時還不忘塞了口剛起鍋的牛肉,一副嘴饞樣。
在小魚的房門口站定,承傑一邊敲著門,一邊說道:“親愛的老妹,有帥哥找你喔!”
承傑對自己的長相一向信心滿滿,他常覺得自己是個集智慧與外貌於一身的完美男人,根本是舉世無雙、世間稀有的優良品種。從在學校拜倒在他牛仔褲下的女孩數目來看,他的自傲絕不是沒有原因的。
但是在小魚的心裡、眼裡,可還有個男人比他要完美許多,即使那男人從來不曾和她說過話。
開啟門,小魚對門外那自以為站姿瀟灑的承傑不屑的撇撇嘴,“幹嘛站成那樣?你以為這樣就叫帥哥啊?”她輕哼一聲,“我只看見一個自戀狂兼自大狂。”
承傑伸手撥撥額前垂落的一綹短髮,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念在你心情不爽的份上,我這個做哥的就暫時不和你爭,你知道你是辯不過我的。”
“那是因為你擅於狡辯。”
小魚知道承傑耍嘴皮子的功夫一流,死人都能讓他給說活,從棺材裡爬出來。
“NO NO NO!”承傑搖著食指否認,“那是因為我說的都是無法反駁的事實。”
小魚沒有心情聽他歌頌自己的優秀,語氣欠佳的說:“你別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了,有事快奏,無事退朝。”
承傑聳聳肩,他早已習慣了兄妹間不加修飾的言語過招,無所謂的說:“老媽要我來看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哪科被當掉了吧?”
“你以為只有你會讀書嗎?我什麼時候讓家裡操心過學習的事了?”小魚有些不服氣。
那倒是。他們兄妹倆在課業上向來有一套,壓根就不用父母擔心,兩人從小到大一路順利的進了令人稱讚的高階學府。但……既然和學校的課業無關,那麼此刻小魚臉上那抹淡淡的憂愁究竟為了什麼事呢?
一個靈光乍現,承傑突然開口問:“該不會是……”吾家有女初長成“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也沒關係,我經驗豐富,可以當你的愛情導師and顧問。”他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天!他想到哪兒去了?真是個脫線的哥哥。
“停!”江小魚受不了的主動招供,“你別在那瞎猜了,我是因為《愛在它鄉》——”她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哥哥截斷。
“他鄉?那小子是哪裡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承傑逼問著。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