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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關了一天,該帶它出去遛遛,不知不覺就成了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她的笑意隱在車廂的黑暗裡:“這大概就是所謂動機不純,最後卻日久情深。”
沒過幾天,早晨章暢要趕早班飛機,匆忙趕著出門,結果把鑰匙和東京塔一塊兒給反鎖在家裡了,等請了開鎖公司來把門開啟,眼睜睜就要誤機了。他只得打了個電話給韓多多,好在她剛起床還沒去上班,二話沒說過來就把東京塔帶走了。
他一出差就是一個禮拜,惦記著西瓜子一直和東京塔合不來,而韓多多工作也挺忙的,照顧兩條狗肯定很辛苦,所以每天晚上都打電話給韓多多。韓多多仍舊是那種心平氣和的口氣:“沒事,它們早不打架了,看來是習慣了。”
“真是麻煩你。”
“這麼客氣幹嘛,你忙你的吧。”
她素來都是這樣直截了當,章暢卻覺得有種異樣的親切,她拿他並沒有當外人。做朋友的時候才驀得明白過來她與人相處的方式,就像她平常對待西瓜子,看著接觸不多,其實她盡了自己最大的心意。
有些風景是遠了覺得好看,有些風景是走近才知道,而有些風景你離開後才會發現它的美。章暢認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錯過什麼。
他出差回來後,去韓多多那裡接東京塔,兩條狗同吃同住,早就好得似夥伴。西瓜子見著他照例親熱,弄得他一身口水,而東京塔則在一旁搖著尾巴,似乎樂見其成。韓多多蹲在那裡抱著東京塔笑:“一住幾天,還真有點捨不得了。我每天牽著兩條狗,東京塔往西,西瓜子就偏要往東,兩個我都拽不住,連物業的保安都笑我……還問我為什麼兩條狗都取這麼奇怪的名字,一個叫東京塔,一個叫西瓜子,真是不搭調。”
他牽了東京塔回家,一手搬著睡籃一手還拿著食碗,結果騰出手按密碼開樓門的時候東京塔突然一掙,他一下子沒拉住,東京塔掉頭就跑了。原來是韓多多牽了西瓜子下來,東京塔很無知無畏的直奔西瓜子,和它玩在了一處。
韓多多見他站在那裡哭笑不得的樣子,忍俊不禁。她笑起來非常好看,臉頰上有深深的酒窩,章暢覺得奇怪,以前自己怎麼沒有發現?
東京塔和西瓜子在草坪上撒歡,章暢和韓多多等得累了,索性坐到一旁的長椅上,章暢跟韓多多聊了聊出差地的風景特產,而韓多多說了說這些天來東京塔和西瓜子在一起的趣事,天色漸漸暗下來,物業裡的保安巡邏路過,跟他們打招呼:“韓小姐,你男朋友回來了啊?”
韓多多還沒來得及答話,章暢已經答:“噯,回來了。”
保安走得遠了,韓多多這才轉過頭來看了章暢一眼。章暢說:“我承認我動機不純,可是希望你能再給我個機會。”。
韓多多說:“你不是說我們性格不合適嗎?”
“連西瓜子和東京塔都能日久情深,為什麼不試試?”
西瓜子和東京塔,或許,為什麼不試試?
幸福時光
幸福一邊打電話一邊走下人行道,正打算攔輛計程車,忽然聽到身後摩托車的引擎聲,似乎是從背街的衚衕裡筆直竄出來。摩托車的大燈照得幸福有點睜不開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唰一下子從她面前掠了過去。幸福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手機也摔出去老遠,本來她還以為自己是被摩托車撞到了,等掙扎著站起來才發現沒撞到,原來是包被搶了。摩托車早就不知蹤影,幸福腦子發木,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傳說中的飛車搶劫竟然就這樣發生了。
包裡頭現金並不多,重要的也就是幾張信用卡和幾份資料。幸福只覺得胳膊肘火辣辣的疼,衣服早就蹭破了,拉起袖子一看,原來小臂上蹭出一長條口子,正往外滲著血珠。幸福驚魂未定,把手機撿起來一看,還能開機。她打電話報警,警車倒來得特別快,帶她去派出所,例行公事般錄了口供,簽完字警察就說:“行了,你可以走了。”
幸福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看著人民警察輕描淡寫的樣子,不由覺得疑惑:“這就行了?”〃
“當然,抓到搶匪的話,我們會打電話給你。”
站在派出所外頭,幸福一看錶,已經是凌晨時分。她本來只穿了件風衣,被夜風一吹,冷得只發抖。身無分文還得回去,幸福在通訊錄裡翻了半天,一堆所謂朋友的名字,可愣是找不著合適的人,可以在這個時間來接自己。
幸福沒有法子,只好給常墨打電話。
一聽他手機裡背景聲音,就知道常墨在哪裡。她忍不住:“喲,又在紙醉金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