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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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念之復可召見,胸中亦不更有鬱結矣。” 十月三十日帝諭侍衛內大臣、侍衛等:大阿哥胤礻題是素行不端,氣質暴戾,今一查問其行事,魘咒親弟及殺人之事盡皆顯露,所遣殺人之人懼巳自縊。其母惠妃亦奏稱其不孝,請置於法。朕固不忍殺之,但此人斷不肯安靜自守,必有報復之事,當派人將胤礻題是嚴加看守。“其行事比廢皇太子胤礻乃更甚,斷不可以輕縱也。” 十一月初一日,革去胤礻題是王爵,幽禁於其府內,撤回所屬佐領,其上三旗所分佐領給與胤礻題。 十一月初八,因近來有人為胤礻乃條陳保奏,帝諭領侍衛內大臣等:胤礻乃之作惡,“實被魘魅而然”,“果蒙天佑,狂疾頓除,不違朕命,不報舊仇,盡去其奢費虐眾種種悖謬之事,改而為善,朕自另有裁奪”。“ 十一月十四日召滿漢文武大臣於暢春園。帝謂先到之內大臣、都統、護軍統領曰:“朕躬近來雖照常安適,但漸覺虛弱,人生難料,付託無人,倘有不虞,朕此基業非躍所建立,關係甚大。因躊躇無朕聽理之人,遂至心氣不寧,精神恍惚。國家鴻業,皆祖宗所貽,前者朕亦曾言,務令安於磐石。皇太子所關甚大,爾等皆朕所信任,行陣之間,爾等尚能效命。今欲為朕效命,此其事也。” 十一月十五日,康熙帝召達爾漢親王班第及諸滿洲大臣,諭曰:“太皇太后在日,愛朕殊深,升遐以後,朕常形夢寐。” 十一月十六日,帝又召胤礻乃及諸皇子、達爾漢親王額駙班第、領侍衛內大臣等,諭曰:“今觀廢皇太子雖曾有暴怒捶撻傷人事,並未致人於死,亦末干預國政,若人果被殺,豈有無姓名見證。凡此等事,皆由胤礻是魘魅所致。胤礻是所播揚諸事,其中多屬虛誣。” 十一月十七日,四阿哥胤礻真奏請,頃者復降褒綸,實切感愧,至於喜怒怨不定一語,此十餘年以來省改微誠。今年逾三十,居心行事大概巳定,“喜怒不定”四字關係臣之生平,懇將諭旨內此四字恩免記載。傳諭從之。 十一月十九日,康熙帝之病漸就痊癒,本日命內侍梁九功等傳諭諸皇子及王公大臣等曰:“前拘禁胤礻乃時,並無一人為之陳奏,惟四阿哥性量過人,深知大義,屢在朕前為胤礻乃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偉人。”胤礻真奏日:“為諸阿哥陳奏,臣誠有之。至於為胤礻乃保奏,臣實不敢任受也。” 十一月二十八日,復封皇八子胤祀為貝勒。① 滿朝皆被康熙這一連串的決定弄的目瞪口呆,措手不及。唯有四阿哥,在這次事件的表現裡,深體皇意,深得帝心,一時間風光無限,後太子復出之,亦另眼相看,此是後話。 卻說八阿哥復出後來給太后請安,面容雖有些瘦削,卻依舊溫文爾雅,行為舉止柔和,文心心內暗暗驚訝,不僅佩服起他的氣度。卻不敢多望一眼。那八阿哥請安後自行離去,並未與文心多說什麼,文心心裡憋了一肚子的話,卻不知從何提起,暗處傷感不已,嘲笑自己豬八戒照鏡子。 這一日,十三亦來給太后請安,文心終於得著機會看見他,卻見他面容削瘦,精神雖還好,笑容中卻隱隱見出苦澀。心內大憐,知道這一次,把若干年來小心經營的父子情全體葬送, 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心內必不能安穩,何況這一出事,他與自己的未來一併徹底完結,後者打擊未必多大,但卻不免火上澆油。 然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半晌,文心送十三出門,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安慰他,有些事也不能再問,只得笑笑著對他說道:保重身體,身體才是人活著的根本。 十三也笑,笑容溫柔敦厚,道:我知道,文心,我一直以為我可以把握我們的未來,可是我我錯了,我執著於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不但葬送了可以已經擁有的,也葬送了原本可以得到的,這一次教訓太大太大,我會記住。 文心被他的語氣說下淚來,哽咽道,無論如何,一定要保重身體。你,是有後福的人。 十三搖搖頭,嘆口氣,語氣有些沉重,有些惋惜,“文心,對不起!”語畢轉身離去,再不回頭張望。文心躲到屋後失聲哭泣,卻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十三,這是她自來後所受到的第一次真正的打擊,以往無論什麼,都自覺可以應對,因為能夠知道歷史的結局,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被打擊成如今這個樣子,卻不得不為自己的無力感而深深悲哀。原來看戲的滋味,真的並不好過,更難以承認的是,自己已經從看戲到入戲,到演戲。過程如何發展的自己竟也沒辦法控制,一步一步,文心已經可以看到自己悲慘的未來生活了。 為十三哭的眼睛真的成了兔子,太后並不問她,有時候她覺得這個太后,真正的成了人精了,彷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