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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了莫名的紅暈……記憶想一直狂野的猛獸企圖吞噬他的理智。修長的指節握緊的手裡的魔藥瓶,理智逐漸回籠。
這個男人的臉上掛著不屬於他的溫柔,將手裡的瓶瓶罐罐放在了床頭櫃上,一手將赤|裸的的少年撈進了他的懷裡。少年的鼻尖在男人的頸窩裡無意識的蹭了蹭,男人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斯內普拿起一瓶止血魔藥,看了看沉睡的少年,開啟瓶蓋,一口含住了藥水,然後抬起了少年的下巴。唇對唇。鮮綠色的魔藥順著兩人相接的嘴唇渡進了修格的嘴裡。依法炮製,接下來的七八瓶魔藥都如此這般進入了修格的肚子。看著少年水潤的紅唇,斯內普只覺得下腹一陣陣的炙熱。
他起身正要前往浴室,剛走一步便發現自己的衣袖被少年無意識的緊緊地拽在手裡。修格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似乎剛剛魔藥的異味讓他無法接受。
斯內普出奇好脾氣的彎下要來正欲掰開修格緊緊攥著的手指卻冷不防被修格翻身捲入了懷裡。斯內普抬眼就看見修格水潤粉紅色的嘴唇僅離自己一個手掌的厚度。
然後是理所當然的一個繾綣的深吻。他低低俯□子,溼潤的氣息噴在修格臉龐上捲去的淡紅色睫毛被斯內普凌亂的氣息吹動。少年的面板觸起來很有質感,肌膚的香味很清淡,吻零星的烙下最後停在唇邊,幾乎是用舌尖挑開那細密的牙齒。然後是粘膩的深吻。
少年依舊沉沉的熟睡著,完全沒有感覺自己正處在危險的邊緣。
良久之後,斯內普親了親仍舊沉沉昏睡這的修格,放開他的身子,讓他窩在被窩裡沉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了。晚安。
第六十七章 勇士
真正的愛,能夠使人發生改變,在本質上是一種自我擴充,而非純粹的自我犧牲。真正的愛,能使自我更為完善。愛,在某種意義上是自私的,最終的追求則是自我完善。當然,自私與否不是判定愛的標準,惟一的判斷標準是:愛,永遠追求心智的成熟,除此以外都不是真正的愛。
——斯科特·派克《少有人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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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暮低垂,他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醫療翼裡。龐弗雷夫人端著一盤瓶瓶罐罐走了進來,看見少年掀開棉被正企圖下床來,便連忙放下盤子,將修格摁回了被窩:“別亂動!你渾身都是傷!現在身上還在發燒!趕緊好好地給我躺著!”
修格茫然的搖了搖頭,神色無辜至極,他抓著龐弗雷夫人的衣袖,有些茫然地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龐弗雷夫人拿過一直退燒魔藥遞到修格的手裡,示意他快喝掉,然後滿意的看著修格乾淨利落的將藥瓶對嘴一口倒完。她收起瓶子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說:“是西弗勒斯送你來的。今天早上你發了高燒,是他把你抱來醫療翼的。不要想太多了!這幾天你就在醫療翼好好治療!那都不許去!”
然後潔白的簾子就拉上了。
修格翻身蜷縮在被窩裡。那魔藥有催眠的藥性,剛剛睡醒的修格已經又開始發睏了。他的腦子一片混沌,模模糊糊的就沉入了夢鄉。
低垂的日暮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了他散落在被窩外的紅髮上,鍍著一層華麗的金紅色。
然而修格所不知的是,那個讓他費盡心思的男人此時就站在簾子之外。他們之間就隔著那麼一張薄薄的白布,卻又好像隔著一億光年的距離。
斯內普筆直的站著,龐弗雷夫人看著這一幕,小聲的嘆著氣。
修格·奈特諾伊,放棄你不切實際的權利,我愛你,可以帶你走。可惜現在的我們都已經來不及回頭了。為了避免以後的生活被回憶和惋惜割據,我不得不逼著自己做一些暫不為你所理解的事情,我愛你,我很愛你,但如果我衣衫襤褸、淚眼婆娑地愛你,我寧願退回到孤獨的境地。從沒有哪個時刻比現在更清楚:如果我不能成為你的天堂,至少,我不該因鬱鬱寡歡而成為你的地獄。
一個帷幕,兩個人。
一個沉睡,一個落淚。
修格·奈特諾伊,西弗勒斯·斯內普。
聚是一瓢三千水,散是覆水難收。這兩個人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場不會落幕的戲罷了。只是他們都以為自己可以離開這舞臺獨自生活。然而生活從最開始到最終,是不具備含義和目的的,不可預知不可重複的一個過程,只有傻瓜才能預知自己的生活。這個過程是由每一秒鐘和每一時刻來完成的。這些時刻可以被現為或體現為一個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