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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更加的昏沉。
爾康第一個追了過去,驚醒的齊克拉住還沒回神的爾泰也跟了上去,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五阿哥帶著他的伴讀們來過。
好像要把自己的體力耗盡,五阿哥全力跑到了練武場,爾康他們就默默的跟著永琪跑,一圈又一圈,爾泰先支援不住跌坐在地。
永琪直到再也邁不動腳步,頹然的跌倒在地,滿目迷茫,身後的爾康和齊克放鬆了意志跌跪在地。
爾康似懂又非懂。
五阿哥越大越沉默,較活潑的爾泰也被壓抑的話越來越少。
四個少年呼呼的喘著氣,卻是沒人說話,爾泰只是覺得氣氛怪異,看看哥哥,他哥最先站起來去扶五阿哥。
永琪卻是自己站了起來,他去了愉妃的景和宮。
當景和宮的宮人看到剛請過安的五阿哥又迴轉時,驚訝馬上轉為恭敬,“見過五阿哥,五阿哥吉祥”
永琪沉默的走過,維持行禮的下人們尷尬的繼續行禮。
爾康想提醒,不過人前他不好做什麼。
五阿哥見到愉妃,愉妃一臉驚喜,慈愛。
永琪直勾勾的盯著她,把她盯得有些訕訕,笑臉差點掛不住。
永琪坐在一邊,不再看她。
愉妃試著和他說話,五阿哥只是什麼都點頭卻一句都沒回。
一下午就這麼沉默著對坐過去。
晚上回到阿哥所的永琪等到來問詢他的妙兒,心裡又歡喜又失落,她還是惦記著我的,只是作為一個母妃。
五阿哥佇立在屋裡,望著阻擋著延禧宮的那堵牆,站了一夜。
清晨,他呼吸著清冷的空氣,胸腔裡是火熱的心,採了一支還滴著露水的蓮花。
他七歲開始學醫,八歲那年偶然翻起藏書閣的道藏,在其中一本書中得到一篇練氣心法。
六年練下來,不敢說有所成,但卻強於一般練武人,他早就發現無論是令貴妃身邊還是自己身邊都有不少人隱藏在暗處。
於是他大大方方走進延禧宮,問小太監要了只花瓶,把蓮花放進去,然後放到令貴妃寢宮的窗下,轉身離去。
從此五阿哥開始叫晚馨令貴妃娘娘,他每日清晨送一朵他清晨去採的,他覺著最精神的花送到令貴妃的窗下。
每日的請安低眉順眼,不再像以前總是喜歡看著令貴妃的眼睛,請安後馬上離去絕不多留。
五阿哥不再笑了,他最多的是沉默,每晚夜最靜的時候,他會佇立著,凝望那堵阻礙他視線的牆。
他會每日到愉妃的寢宮沉默的坐一會兒,漸漸地愉妃坐著跟著沉默。
宮裡流言悄悄地蔓延,晚馨只是嘆了口氣,每日照常監督五阿哥的生活,不曾有過兩樣。
下學時,“齊克、爾泰你二人在門外守著,爾康你隨我來”
爾康看到五阿哥拿出一副西洋畫,那畫中卻是令貴妃娘娘,他的臉色大變,心中又明晰了不少。
永琪沒有理會爾康的臉色,這麼多年的相處,他深知爾康的為人,就信任這一點上,是毋庸置疑的。
永琪面無表情,他問爾康:“像嗎?她可曾有什麼改變”
爾康搖了搖頭,這畫像簡直栩栩如生,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永琪眼裡有欣慰,他痴痴的看著畫像一會,拿出準備好的火盆,把畫像燃盡。
兩個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太后呆在五臺山有八年了,大清的興盛,連著太后也有了賢名,志得意滿的乾隆也開始心軟,暗門的調查太后也只是適逢其會得到那盆茶花,皇阿瑪的死也沒查出和太后有一點關係,鈕鈷祿氏已經敗落,子弟也沒個上進的。
皇帝又想做一個孝子,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當然太后回宮也就是個擺設,晚馨實際已掌控了後宮。
乾隆對晚馨有些矛盾,越深愛就越覺得不滿足,不知是不是他敏感,他總覺得越是接近晚馨就越感到和晚馨之間隔著距離,他越是寵愛,就越發現這段距離其實是一段天塹,他越來越失落,越來越心痛但是對著晚馨那平靜溫婉的笑顏他只有無力。
得不到,卻越魔障了一般的沉迷,放任她接收了整個後宮的大權,卻發現她其實並不在意。
她是聰慧的,他為此欣賞;她是大氣的,他為此自豪;她的一切他都讚歎,可是他的心越來越空虛。
後宮裡顏色百樣,不斷有嬌嫩的美人填充,他試著在她們的身上填補著,可是他總是清醒著連投入都做不到,到最後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