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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戲給看完，悠哉地坐在位置上沒動。
“我住202，你記下我的通訊號。”大個子和這個老馬很對口味，乾脆將通訊號碼也給了對方。
卡拉奇說話間就要出門，這時白立堂突然開了口：“你就是卡拉奇？”聲音輕柔。
“嗯。”卡拉奇悶頭答應了一聲，也不敢多說話，繞過門口的幾人往外走。
“哦。”白立堂上下打量了大個子一眼，沒有再開口，由著大個子出了門。
那個張領班抬手看了下通訊器，把賬單往服務員手上一塞，也跟在大個子後面出了包廂。
包廂裡的其他人見大個子順利地走了，馬上跟著走了一半人。白立堂站在原地沒動，思諾·懷特也穩穩地坐在位置上。
“這個‘通古’是什麼意思？”周杰終於開口了。
“先生，‘通古’就是完全按照上古的格式，製成的東西。我們這批瓷器餐具就全是‘通古’一類，這在西區的太乙基地都是沒有的。大陸上也只有一家作坊出品這類用具。”服務員的聲音依然甜美，但眼中的輕蔑怎麼也掩蓋不了：百年內崛起的新貴，坊間有個稱呼叫暴發戶；軍旅出身的特權階層，常被稱為“軍驢子”；這個姓周的兩樣都佔了，難怪連“通古”都不曉得……
周杰臉色難看地再翻了遍賬單，知道自己今天晚上這個冤大頭是當定了。他抬起眼皮看了眼桌上、地上打翻的餐具，這些玩意兒到底是不是“通古”，他也分不清，至少周家是從來不用這種東西。
“好，我刷卡。”周杰黑著臉掏出了SF卡。
“這就對了，”陳漢馬上接著說：“早這麼幹脆不就完了？晚上哥還有事要辦，在這邊墨跡什麼！”說著帶頭走向了門口，剛到門口，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睨了周杰一眼：“忘了提醒你，新入訓學員是不能使用透支消費的，這是基地的規定！不要告訴我你的SF卡里沒有這麼多餘額！”
周杰僵硬地點了點頭，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放心！”陳漢這才當先向外走去。
卡拉奇推開107包廂的門，輕鬆地走了進來。
“卡拉奇，怎麼樣，吃得好麼？”林葉笑眯眯地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