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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但凌雲看得出,老者在他們中充當了智囊和發言人的角色。把這夥人分開,又控制住了方信二人,即便他們是詐降也難以成事。
當然把他們倆放到這兒,凌雲還有別的用意。
凌雲這邊談笑風聲,程遠剛的臉色已經和茄子皮有得一拼了。隨著隊伍的推進,對方弓箭的殺傷力越來越大,軍士不斷地倒下,轉眼間便被隨後而至的軍士踩在腳下。即使傷不致命也都死在了自家人的踩踏之下。
而他這邊的弓箭手只有五十名,全躲在木排後向大營中放箭,因為視線被遮擋著,射出去的箭真算得上是亂箭。方向是沒錯,卻沒什麼殺傷力。有膽大的弓箭手探出木排放箭,無不頃刻間被射成刺蝟。
程遠剛粗略估算一下,死傷人數至少超過二百,這個數目已經達到他能承受的極限。
黑著一張臉要過鼓槌,他親自擂動戰鼓,只要靠上木牆,就是黃巾軍的天下了。
鼓聲雷動,黃巾軍聞令而行,前赴後繼向前衝去。
看著不斷靠近的隊伍,程遠剛的臉色逐漸猙獰起來,損失這麼大,營破之時定當屠營洩憤。
突然之間,他敲鼓的手不自覺停了下來。方才還向前衝殺的隊伍此刻一陣大亂,最前面那些高高的木排似乎一下憑空消失了很多,後邊的軍士還在向前衝殺,而前面的軍士卻在箭雨中四下奔逃。
程遠剛一下就懵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眼見著沒有木排的掩護,前面的軍士一排排地倒下,一些奔逃的軍士沒跑出多遠便中箭倒地。
“鳴金、鳴金。”
程志遠嘶喊著,此時他已經明白過來,那些木排哪是憑空消失,肯定是掉進人家的陷坑裡了。
沒有木排的掩護,軍士還不跟活靶子一樣,人家想怎麼射就怎麼射,射得你一點脾氣都沒有。
鑼聲響起,後面的軍士掉頭回撤,前面的黃巾軍卻沒那麼好運。土壕離木牆只有一百米遠,近五米的後退距離都在射程之內,腿腳快的能逃出一命,稍微在擁擠的人群中耽擱一星半點兒的全都做了箭下之鬼。
凌雲站在木牆的垛口邊,心情複雜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場面。一切都在算計之中,只要破去木排,這根本就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弓箭手根本不需要瞄準,對面黑壓壓的人群,隨便射出去的箭很少有跑空的。那些弓箭手要做的就是快速抽出箭囊中的羽箭,搭在弦上,狠狠地射出去,然後再週而復始地重複這一系列動作。
方信和那名老者簡直看傻了,這是打仗嗎?簡直就是屠殺!到現在他還沒發現這邊有人受傷,而戰場上卻躺著一地黃巾軍的屍體。
其實,凌雲的心裡除了作為勝利者的喜悅,還為那些黃巾軍感到深深的悲哀。殺人並非他的本意,可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後世社會,別說殺人,只要拿出刀子見了血,都會有警察叔叔給戴上亮閃閃的手鐲子。
而這裡,卻是強者天堂,弱者地獄,生殺予奪全憑實力說話。
雖然穿越到這個年代沒幾天,黃巾軍陰魂不散般數次進攻,凌雲為求自保,不得不以殺止殺。
凌雲知道黃巾軍的主要成分都是農民,為了活下去才信奉了張角的太平道揭竿而起。他們的要求很低,無非是溫飽而已。如果能把這些人收在麾下,加以整頓和訓練,自己的力量又壯大了許多。
想到這兒,凌雲心中有了計較,轉身問方信和那名老者,“二位,你們是否想救那些人?”
方信和老者慌忙施禮道,“小人不敢。”
“主公,我等歸順主公,只想誓死為主公效勞,決無半分二心。”老者繼續說道。
“要是本將軍讓你們去救呢?”凌雲微微一笑。
“這......”老者遲疑了一下道,“請主公明示。”
“二位可知道孫子所說的‘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的道理?”
“主公說的是誰孫子?什麼意思?”老者搖了搖頭問,方信更是一臉迷糊。
“哈哈”
凌雲被老者的話給逗樂了,“孫子是春秋末期的軍事家,名為孫武,他所說的伐謀、伐交、伐兵和攻城的意思......這樣吧,我給你們舉個簡單的例子”
“比如老大、老二、老三,兄弟三人在一起睡午覺,然後老二尿床了。他對母親說:別打弟弟,是我尿的!這是伐謀。
老二對老大說:“呆會兒我證明不是你尿的,你證明不是我尿的。這是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