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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早點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省得沈家那些野心勃勃的小妾們盯著水盈不放。沈擎風若要發難,無論是遲是早,都避不過去。
總算等來一個肯定的點頭,我吸口氣,轉身行往松鶴居的方向。張越……你必須為水盈打一場仗。不期然想起沈擎風的眼神,心裡的感覺怪怪的,不舒服。他憑什麼那樣看我,憑什麼……就算不愛水盈,都已經休棄出門了,還想怎樣?怪不得小悠總說長得帥的男人通常性格不好,因為被女人寵壞了。這個姓沈的也實在太小心眼,怕是還記恨著往日之事。據說他只比水盈大了兩歲,那就是二十一……再囂張還不是小鬼一個!要擺平他應該不至於很難吧?希望如此……
松鶴居不愧為揚州最貴的酒樓。難得的是貴而不俗氣,連招牌都是用小篆寫的。鑑於微薄的古文字知識,最後我還是進門問了櫃檯邊的夥計才確定自己沒找錯地方。
“請問沈家大少爺是在裡面嗎?”我急於詢問,並未發覺一個女子這樣當眾找尋男人的行蹤會引來旁人側目。
那夥計尚未答話,這會兒從樓上下來兩個人,似是餘興未盡,仍在談話。
“魏兄此番金榜題名,又得嬌妻……楚某……”聲音不大,我也只能聽到一些片斷。突然,說話之人驚奇地嘆了一句:“水姑娘?”
真的是他!我僵直著背脊回過頭去,努力扯出合宜的微笑,有禮地福了福身子:“楚公子。”
他更是快步走下樓來,態度親切而溫和:“姑娘不必多禮。你拿到玉鐲了?還滿意麼?”
我點點頭,心想我滿意有什麼用,要沈擎風那個大少爺也滿意才行。他低眉瞄見了我手上的錦盒:“姑娘今日為何到了松鶴居?有需要楚某幫忙的地方嗎?”
猜不到他心裡在想什麼,我尋思著這人是不是管太多了。只是跟他見了一面而已,搞得我們好像多熟似的。看來方允謙那個性……真不能怪他,投了n次胎仍是如此。弄不好就是廣結善緣的交際草,留下每一條可能的後路,圓滑到了極至。偏偏圓滑二字在現代是書面上的貶義詞,現實中的褒義詞……張越無法抵抗方允謙的魅力,水盈卻決不能愛上楚浩然,那意味著再一次的心碎。可是,如今的張越和水盈能夠截然分開嗎,我到底是張越還是水盈?
“我是來找沈家少爺的。”輕輕揚了下手上的錦盒,我說得非常乾脆。這樣……你還能幫忙麼?這話驚得那兩人都震住了,楚浩然更是毫無顧忌地直視我的眼睛,幾乎無所遁形……我覺得自己的心就快跳出來了,不要這樣看我,是懷疑也好,是失望也罷,但是,請不要那麼認真。
楚浩然很快便重新舒展了眉宇,朝我身後的夥計吩咐道:“既是如此,你就幫水姑娘上樓通知沈少爺一聲吧。”
很明顯,楚浩然是松鶴居的貴客,那個夥計點了頭,很快便從我身邊竄過,上樓給沈擎風傳話去了。
“謝謝,每次都要麻煩您……”
“不必客氣,楚某做的都是舉手之勞。只是……楚某有些好奇,想請問姑娘一個問題。在玉碎和瓦全之間,你會如何選擇?”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知道自己此刻定是笑得很難看。他問得那麼直白,是人都能聽出我在裝傻。
恰好這時,楚浩然身邊的青衣男子出了聲:“楚兄,這位……”楚浩然正欲介紹,我馬上截住他的話:“小女子乃是無名之輩,賤名何足公子掛齒?”移眼望向那人,瞧見他一臉的慘白,額際甚至彷彿滲了層微薄的涼汗。現在的天氣……不至於中暑吧?楚浩然也發現了他的異樣,關切地問道:“魏兄,你這是……”
姓魏的輕輕拂開楚浩然的手:“突然有些不適,可能方才貪杯了。”
信他才有鬼!他們身上酒氣很淡,肯定是喝得極有節制。況且,哪有喝多了的人臉不紅氣不喘的,還站得老穩?看他身形瘦削,臉色青白,若說是得了虛寒之症我還相信。
“楚公子,您這位朋友怕不是喝多了那麼簡單,水盈對醫術只是略懂一二,勸公子找位大夫仔細看看比較謹慎。”
“不……不用了,謝謝姑娘好心。”那人很快轉身向楚浩然告辭,幾乎是倉惶奔出了松鶴居,完全不顧楚浩然焦急的呼喊。
我沒心思追究此人,因為那個夥計已經下樓來了,告訴我沈擎風正與陳老闆談著事情,要我先去另一個房間等候。居然這麼順利?我以為要死皮賴臉等在大門口才能逮著他呢,他還肯見我……經過楚浩然身邊的時候,冷不防空著的左手被牢牢握住,我險些驚叫出聲!還好我們都擠在樓梯口,捱得很近,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