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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這個時候流川楓在身邊,他肯定會皺眉,她就不敢笑了,更別提大刺刺地拿眼睛非禮人家大帥哥。
人,在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是不可避免地失去一些東西。
只是為什麼,她失去的會那麼多?
離鄉背井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不能和親人常常見面,失去所有男性朋友,失去隨性的自由,失去簡單的快樂……
她變得愛皺眉,變得鬱鬱寡歡,變得很寂寞。這種寂寞,即使流川楓在身邊,也不能幫她排解。她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快樂起來,她每天都覺得很累很累。
夜幕降臨,晴子的快樂一人遊結束了。她必須回去了。
流川楓肯定擔心地在發瘋,連帶的櫻木也會很擔心。她也只能任性這一天而已,所有一切,是她選擇的,她必須去面對,沒有任何後路可以退。
坐在回程的公車上,她想起手塚的比賽,很想問一下他有沒有贏,卻沒臉問。不二說手塚永遠不會生她的氣,可是她生自己的氣,總是對他食言,總是對他說抱歉,不管什麼事情都讓他失望。
她明白喜歡一個人卻得不到任何回報有多麼辛苦,她希望手塚能早日認清她的無情,找到一個值得他喜歡的女生。
她真的不配,他這樣的深情。
到了公寓樓下,晴子看到三樓的燈亮著,沉重地嘆口氣,她慢慢爬上樓梯。輕輕敲了下門,馬上有人來開,看清她的臉緊緊把她攬入懷裡。
“你回來了……”流川楓的聲音有點啞。
晴子被他箍得快要不能呼吸,稍微推開他,避重就輕地問:“櫻木呢?”
“還在西部……”流川楓把下巴擱在她肩頭,悶悶地說。
“那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晴子詫異問道。
“怕你一個人無聊……”
晴子怔怔地望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一會兒讓她氣得跳腳,一會兒又做出這麼可愛的事來?
感動不到兩秒,就因流川楓後面一句話馬上煙消雲散了。
“你真的沒去看比賽嗎?”
晴子面無表情地掙開他,走到屋裡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冷冷地反問他:“你怎麼知道越前的手機號的?”
流川楓的臉色有點不自在,支吾道:“問你室友的……”
晴子眯起眼:“你又怎麼知道我室友的電話的?”
“問彩子學姐要來的……”
晴子記起來了,她好像是給過彩子朋香的號碼。找不到她就去打聽越前的手機號,虧他想得出來。
“你就知道我會和越前一起去看比賽?”
流川楓的臉色更不自在了:“我不是陪你一起看過電視直播嗎,我記得那個叫越前的……”
原來是這樣。晴子無語了。
“你到底有沒有看比賽?”流川楓彆扭地又問了一遍。
“沒看,滿意了嗎?”晴子沒什麼表情地回答道。
崩潰的眼淚
八月中旬,美網公開賽結束了。
晴子看電視得知手塚在四分之一決賽中輸給了一名法國選手。場上的觀眾舉著紅白藍條旗幟在歡呼雀躍。手塚與獲勝的對手握手致意,鏡頭拍到他一邊擦拭汗水一邊在淡然喝水的畫面,但很快的就轉向了獲勝方。略顯清瘦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比賽場地的出口處。
晴子覺得很難過,卻無法安慰他。
低落的心情一直延續到八月底。
有一天,難得流川楓和櫻木都在家,兩人很無聊地PK電玩遊戲。
櫻乃來電話了:“再過一週學長們有的要出國,有的要去各地參加比賽,說得誇張點,大家可能這輩子都很難聚在一起了,你要不要回來一趟?”
“我……”晴子下意識地看向流川楓。
感覺到她的目光,他扭頭看她:“怎麼了?”
“沒什麼。”晴子笑笑,繼續講電話,“真的很抱歉,我最近都在辦入學的事,沒辦法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她發了會兒呆,站起來說:“我去做飯了……”
流川楓盯著電視機淡淡地唔了一聲。
櫻木茫然地看他一眼,又看看牆上的時鐘:“現在不是才下午四點多嗎?晴子怎麼就做晚飯了?”
流川楓沒有吭聲,緊皺眉頭,手下加大了火力。
櫻木氣得哇哇大叫:“卑鄙的死狐狸,竟敢趁我說話分心的時候偷襲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