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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現下如何是好?”思及皓兒的安危,我不由得焦慮起來。
“放心,他們只是迷暈我們,不會要我們的命。”趙慕溫柔地安慰我。
“綁我們的人想要玉璧嗎?”
“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理由。”
“公子慕,不愧是公子慕。”屋外傳來一個高昂的聲音。
趙慕與我對視一眼,下一刻,房門推開,進來一個素衣長袍的精瘦漢子,面上帶著淺笑。
不是公子翼,也不是佔南風。起先我還以為是公子翼的手段,看來我猜錯了。
他打量著我們,目光肆無忌憚,“公子慕,被綁的滋味如何?應該不差吧。”
趙慕揚眉一笑,“本公子首次被人如此對待,自然覺得新鮮。”
漢子笑意沉沉,“公子一定很想知道請你來此有何目的,若公子不介意,在下便自報家門。”
趙慕不語,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公子姿態瞟著他。
“在下姓樊名毅,公子府首席謀士。”他得意非凡地自我介紹著。
“幸會。”趙慕淡聲道。
樊毅?公子府謀士?哪個公子?楚公子,還是嬴公子?
吳滅之前,四大公子讓天下人津津樂道,趙公子慕,楚公子翼,秦公子嬴蛟,吳公子雍,其中,以秦公子嬴蛟最為年幼,年紀不過十八。
樊毅所說的,不是楚公子翼,更不是吳公子雍,難道是秦公子嬴蛟?
是了,秦國定然不會讓楚趙兩國尋得天劍,必定派人出來尋劍。
樊毅雖是盛氣縈面,卻也持禮,“公子已等候多時,還請二位前往大廳。”
趙慕眨眸一笑,“本公子也等候多時了。”
樊毅手一揮,便有四名黑衣漢子進屋,架著我們前往大堂。然而,大堂空空如也,並沒有樊毅所說的公子。
我離開秦王宮時,嬴蛟年僅六歲,不知待會兒照面之下認得我不?當年公子年幼,理應不記得我的樣貌才是。我擔憂地側眸,正巧趙慕也轉眸看我,“無須擔心,十二年前,嬴蛟年方六歲,必定不記得你的容貌。”
我愕然,他竟能猜到我心中所想,而且他也猜到綁我們來此的人是嬴蛟,我不由得對他又是敬佩又是懼怕。
半晌,嬴蛟從內堂出來,華貴長袍,器宇軒昂,臉上漾著自信的笑意。他的容貌傳承自他的父王,頗有秦人的粗豪與魁偉。
他熱絡地笑著,突然叱喝身旁的樊毅,“公子慕身份尊貴,怎能以繩綁縛?你們啊,真不讓人省心,這是待客之道嗎?快快鬆綁!”
樊毅命手下給我們鬆綁,嬴蛟又道:“趙慕,這些屬下多有冒犯,蛟在此賠罪了。”
趙慕假意賠笑,“這罪都受了,罷了罷了。”
嬴蛟突然看向我,卻是問趙慕:“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趙慕挑眉微笑,“他是我的謀士,公子府首席謀士,扶疏。”
扶疏?我失笑,他也真能胡謅!
“原來是謀士扶疏,失敬失敬。”嬴蛟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對趙慕從容微笑,“你可知本公子為何請你來此?”
“願聞其詳。”
“對了,你一定想知道驛站裡的那四人怎麼樣了。”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我急切地問。
“放心,他們也跟你們一樣,睡過去了,我已命他們好好招呼,絕不會怠慢的。”嬴蛟溫和地笑著看我,轉而對趙慕道,“聽聞公子慕禮賢下士,對待門人猶如手足,本公子覺得傳聞不可盡信,須親自印證才知真假。”
“你想如何印證?”趙慕沒有被嬴蛟的氣勢壓倒,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嬴蛟假惺惺地沉思片刻,“以三枚玉璧交換四人,你以為如何?”
趙慕嗤笑,“以我之見,似乎不太合理。”
嬴蛟故作一驚,問:“如何不合理?”
趙慕看向我,俊眸一挑,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本公子的謀士,扶疏可代我為公子釋疑。”
我?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讓我解釋,究竟想做什麼?
嬴蛟轉向我,期待地等我解說。心頭轉過數念,我硬著頭皮笑道:“天劍乃天朝王劍,意義何等重大,怎可隨意?假若公子願意以天劍交換您的屬下,譬如樊謀士這等不可多得的稀世人才,我家公子自然也願意。”
嬴蛟拊掌,目光深邃,“果然是首席謀士,見解獨到。”
我忙稱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