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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會這麼順利。”
“公子無須介懷,你從趙顯手裡救出我和皓兒,我自當報恩的。”想起趙顯之死,想起他“利用”我和無情,我又氣憤起來,但是我又何嘗是清清白白的?正如尋劍一事,我也是存了私心的。
趙慕不語,我側眸看他,只見他目視前方,並無接腔之意。
怎麼無端端地變了臉色?莫名其妙。
我在心裡嘀咕著,忽然聽見一種很怪異的聲音,奔跑聲、嘶叫聲,不是人,應該是動物。
全身僵住,我緩緩側眸看他,卻聽見他輕輕地“噓”了一聲,接著握住我的手,緊緊的。
掌心溫暖。
我又臉紅了。
野兔、野雞飛速地奔跑,一隻狐狸追趕在後,兇相畢露。就在我們前方不到一丈的地方,狐狸追上野兔,瘋狂地咬著、撕著,咬得野兔血水橫流。動物之間的廝殺也那般殘酷,野兔毫無反擊之力,掙扎了一會兒便倒在血泊中,我看得驚心動魄。
那雙狐狸眼睛紅光閃閃,甚為可怖,我心中一動……
片刻,狐狸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掙扎了幾下便如死一般再也沒有動彈。
趙慕拉著我慢慢走過去,盯著已死的狐狸片刻,回眸一笑,“可有發現?”
我揚眉淡笑,“若我沒有猜錯,我想我知道怪病的來源了。”
驚覺他還握著我的手,我立即抽出手,轉身就走。
關於徐家村的怪病,我已有頭緒。之後,趙慕陪我在山野裡採藥,直到天黑才回到徐家村。
無論是危險之地,還是勞累活,一路上,他都很照顧我。我不禁懷疑,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難道是有求於我才如此待我?
雖不敢妄下定論,但我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入夜,我讓千夙先煎藥讓阿風服下,臨近子時,將阿風抬到屋外,讓範仲陽脫下兒子的衣服,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遮蔽——千夙、墨痕和高摯三人皆摸著下頜低下頭,努力憋著笑。
範仲陽雖不明所以,但也不敢違逆我的命令。
趙慕面如豬肝,眸色寒冷,湊在我耳畔道:“你是醫治病人還是欣賞男人 ?'…3uww'”
語中有戲謔,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怒氣。
我斜他一眼,不理會他的調侃,備好銀針。
子時至,我施針如風,在頭顱、胸前、後背等全身各大要穴落針,銀針入體七分,比平常的要深,因為徐家村的怪病是一種由狐狸或瘋狗等染上特異病症的動物傳至人身上的,人一染上此症,若不及時診治,便會像瘋狗似的追人、咬人,最後因心脈、肝臟衰竭而身亡。
此種怪病基於一種奇特的病毒,如果侵入腦部,那便回天乏術了,若能抑制住病毒的入侵、蔓延,尚有痊癒的可能。之前我封住阿風的各處要穴,抑制住病毒入侵腦部,接著在子時時分施針,將體內的病毒逼出來,再配以藥性剛猛的湯藥,希望能救他一命。
我站在一側,靜候阿風的反應。其他人分列四周,默然觀望。
範仲陽見兒子沒有任何反應,死屍一般動也不動,看看我,又看看兒子,欲言又止,焦躁地走來走去……
趙慕的面色有所回暖,卻仍是那副欠揍的德行。
我嘀咕著,他怎麼也變得這般喜怒無常?
時光一點一滴地流逝,何其漫長。
一個時辰將近,範仲陽再也按捺不住,發狂似的朝我吼道:“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你的銀針究竟管不管用?”
第60節:怪病(4)
墨痕不滿他的態度,“若非我們出手相救,你兒子早已死了,說不定你也染病了。”
趙慕以目光制止墨痕,朝範仲陽道:“我信得過她的醫術。”
突然,阿風吐出兩大口暗黑的血,緩緩睜眼……範仲陽驚喜地摟著兒子,喜極而泣,“阿風,你醒了……阿風,還覺得哪裡不適嗎?”
“千夙,立即給他服藥。”我吩咐道。
千夙得令,立即從屋裡端來熬好的湯藥讓阿風喝下去。
如此,阿風的怪病算是好了一大半。
接下來的事,就由趙慕派人去辦了。召集染病的村民來此診治,在山野間捕獲可疑的動物,經我確診後殺之。三日後,徐家村恢復了先前的熱鬧,村民們無不笑逐顏開。
我們回到黑風塘的茅屋,範仲陽和阿風炒了幾樣家常小菜款待我們,席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範仲陽拉著眾人拼酒,每一個都喝得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