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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戲謔的話,換得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趕緊揮動手臂精準的劃過殺手的頸子,一道血痕劃過,對方便倒地嚥氣。
一白一黑兩人的衣衫在薰衣草花叢中像兩隻飛翔的鳥兒,配合得天衣無縫,劍舞密得像一張網,那些黑衣殺手根本無法靠這他們半分,漸漸的,那些殺手已處於下風。
不一會兒後,巫馬奕和宇文若兮二人同時將手中的劍插進最後一名殺手的心臟。
兩人再同時抽出自己手中的劍。
兩人雙劍合璧,配合得讓人不得不拍手叫好。
最後一名殺手倒了下去,宇文若兮終於鬆了口氣,順手再扔掉手中的劍,一雙如珍珠般烏亮的大眼瞅著自己雪白衣衫上的血漬,不由得瞳孔收緊。
她厭惡自己的衣服上沾滿血漬,她討厭血。
“回去之後,這件衣服就不能穿了!”她兀自瞅著自己的衣裳咕噥。
突然雙腳著地,尖銳的刺痛從腳腕上傳來,痛得她馬上回過神來。
“痛!”她的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膀,發出一聲痛吟。
“抱歉!”他的聲音略顯疲憊的吐在她的頭頂,然後他的大手又緊了幾分。
“抱好就行了嘛,唉呀,剛剛差點忘了,我們兩個應該留一個活口,問問那些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我們都殺得太心興了,沒留一個活口,這下子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刺殺我們了!”
頭頂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沒有回應她一個字。
“你說他們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他為什麼要殺我們呀?而且我們兩個是突然奔出來的,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會在這裡?而且還能這麼早的就埋伏在這時等著我們過來?”宇文若兮的心裡有很多疑惑,一股腦全問了出來。
這一次,回應她的是一陣比一陣強的風,他的髮絲吹打在她的臉上,更聞到鼻尖那濃濃的腥膩氣味。
“你說這些人會不會是……”宇文若兮咕噥著還未說完,陡然腦中浮現出了一個畫面,這才發現從剛開始到現在,巫馬奕除了他說的那兩個字“抱歉”外,便沒有再回答她一個字。
他的身體在顫抖、抽搐。
她慌張的抬頭,冷不叮的對上了他溫柔的笑,還在那張幾乎蒼白如紙的俊臉。
“你……”她的心被無情的揪緊。
她才剛發出一個音節,巫馬奕的眼睛已經緩緩的闔上,然後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前,還不忘將她護在身前。
他承諾過,會保護她的,他沒有食言。
巫馬奕,我還沒有死,你也不能死!
她掙扎著從他的懷中爬了起來,小手拍了拍他幾乎面如死灰的臉,焦急的喚著:“巫馬奕,你快快醒來!”
她慌張捏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冷不叮的又摸到了一處濃稠的液體,她驚恐的看到他的手臂上也有一處傷口,那條傷口已經明顯發紫。累
那條傷口,就是之前在小木屋中挨的吧?他還用這隻手臂抱著她,保護她,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如果毒氣漫延的話,毒氣攻心,他就沒救了嗎?
她記得他的後背還有傷,她現在必須要帶著他去找太醫解毒。
來不及多想,她忍住腳腕的疼爬了起來,雙手揪住他的衣領,吃力的將他的上半身扶起來,拉過他的左臂搭在她窄小的肩膀上,然後再用力將他拖了起來。
他比她高了半個頭不止,本就腳腕上有傷,這樣拖著他走,十分吃力,艱難的走了幾步,她的身子一個踉蹌,重重的跌倒。
頭碰到了地上的一塊石子,磕在額頭上,疼得她倒抽了口氣。
她咬緊了牙關,努力的爬了起來,倔強的扶起地上的巫馬奕。
她現在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帶巫馬奕回宮去,只要回到了王宮內,他就有救了。
帶著這個希望,她吃力的一步一蹣跚向前走。悶
一刻鐘後,她揹著巫馬奕,才剛剛走出了花田,草藤絆住了她的腳腕,疼得她反射性的跪倒在地,雙手擦到地上的草藤,掌心被磨破了一大片,露出了裡面鮮紅的肉,草屑與汙泥染滿了傷口,鑽心的疼。
她低頭將草屑摘除,不理會那傷口,直接挽起巫馬奕的手臂,再一次將他扶了起來。
“巫馬奕,我還沒有死,你也不能死!”她衝搭在肩膀上的沉重頭顱一字一頓的命令,每一個字都咬得極重。
好不容易又挪了幾步,忽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有馬蹄聲,到底是敵人還是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