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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豪爽,個性很男性化,外型卻像柔弱的小女人。
在宴會上,她和宙的父親共舞。
宙記得自己穿著滑輪鞋,穿梭在宴會里。
對於父親的風流史,他已經受夠了,他故意撞開父親和寶蝶的母親,還把一杯雞尾酒倒進她低胸的緊身禮服裡。
父親很生氣,她倒毫不在意,宙帶著她上樓,到了母親的房間,他隨便拿了一件家居服給她換上。
“你最怕的是什麼?”他不知為何這麼問,他不討厭她,至少她的開朗坦率吸引了他。
那時他正值青春期,個性陰陽怪氣的,父親也不瞭解他。
但她沒有把他當成孩子,她當著他的面要他找根菸給她。“其實我很神經質的,並不像外表這麼開朗。”她聳聳肩,抽起煙來。
“是嗎?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
她的唇角綻放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得答應我,別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沒問題。”看她這麼看重他,他也很有義氣地回答。
“我很怕寂寞,所以非常愛參加宴會。可是我又怕稍縱即逝的歡樂之後的痛楚
“稍縱即逝的歡樂之後的痛楚?”他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這個就是稍縱即逝的歡樂之後的痛楚。”她指著脖子上的一道疤痕。
“誰弄的?”他對她的疤感到心痛。
“一個愛我至深卻被我深深地傷害的男人。”她又笑了,可能已經喝醉了,所以才這麼坦率。
“不是你丈夫?”
“不是。噓!你不會告訴別人吧?”她神秘兮兮地。
“不會。你有小孩嗎?”
“有,一個女兒,今年六歲,你有女朋友嗎?我女兒很漂亮,你可以考慮一下。”她開玩笑地說。他要求撫摸她的疤痕,她沒反對。
一陣刺耳的電鈴聲傳來,宙從夢境中醒過來。
是寶蝶回來了嗎?他看了一下手錶,下午兩點了!
這個搗蛋鬼竟然忘了帶鑰匙。
他隨手套上一件褲子,走到樓下開門。
結果看見的不是寶蝶,是淺草。
他遲疑著並不想開門。
她溫順地微笑著,一如往常般纖細修長地佇立著。
“寶蝶不在。”他這麼說,明明知道她找的人是他。
“宙,我是來看你的。”
他料想的事果然發生了。也好,當面說清楚總是好的,他終於開門讓她進屋。
“喝什麼?”他冷冷地問。
“伏特加加雪碧,有嗎?”那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