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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點了點頭:“去吧。”蕭然臉上更是僵硬了一分,為神馬感覺自己不是來請教問題的,而是來拜見了一次女王陛下。好吧,應該是錯覺吧。
臨走前還恍恍惚惚的,倒還記得問錢霧要不要一塊兒去上體育課——下節課便是每週唯一的一節體育課,對於高三學生來說,是個難得放鬆的好時候,大家在上課前都結伴一塊兒去操場集合了。
錢霧在班裡沒什麼朋友,原本就盧棟會很講義氣地等她一塊兒,這次卻多了蕭然、賀易庭倆,她有些奇怪地問後者:“幹嘛?說好了不會欠你飯的,隨時盯梢啊?”
賀易庭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待想明白她說的什麼之後還真是氣的倒仰,直接就甩臉子快步先走了,連自己留下來的緣故都給忘記了——錢霧這壞胚之前在教室他不就說了句“你閉嘴”嗎?這丫的差點兒沒把他的腳趾頭給踩斷,這會兒走路都還隱隱作痛呢!
盧棟看著賀易庭似乎不是特別四平八穩的步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錢霧,似乎從她古井無波的眼裡察覺到了一閃而過的促狹,卻又不敢肯定。三個人慢悠悠地往操場走去,與在他們前面不遠處的賀易庭一個人走的賀易庭相比,後者似乎顯得格外蒼涼,錢霧心裡忽然有些不落忍了,她一個三百多歲的老人家了,這麼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小傢伙,好像不太好啊……
不過誰讓這小傢伙跟她家噴火獸的炮仗脾氣如出一轍呢,簡直就是一點就著,她也忍不住嘛……哎呀,算了算了,看他那麼可憐,下次對他好點兒好了。錢真人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
8班的體育老師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老師,特別好講話,每次上課先點個名,剩下的時間就叫解散、自由活動了,他自己則是跟一群男生們一塊兒抱著個籃球揮灑汗水去了,跟大家打成一片,非常歡樂。每到這個時候,女生們則是三兩個結成伴,繞著操場一圈一圈慢慢走著,說著八卦,或者是去小店裡買一杯冰激凌坐下慢慢吃,一節課很好混的。
不過今天,可憐的賀易庭傷了腳,走路木有問題,要跑要跳卻是艱難了,只能悲憤地坐在一旁的圍欄上看著他們打,一邊目光又不自主地向操場上望去,那個可惡的始作俑者倒是快活,跟她宿舍的那兩個女生人手一杯冰激凌吃著。不知道什麼事情聊得這麼開心,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竟然能看到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是微微勾著唇的!沒想到笑起來還蠻好看的嘛……賀易庭不知不覺中竟也跟著勾起了唇角。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專注,被望著的錢霧幾乎是立馬就捕捉到了這一抹視線,望了過去,許是處於自己先前想的“對他好一點”的緣故,她低頭跟蕭然還有莫雨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往操場另一頭走去了。
而賀易庭望著那抹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後背忽然被人重重的一拍,他被嚇了一跳,直接被人從亂七八糟的思緒中給拉了回來,有些惱火,只是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頓時就沒了火氣,只是嘴硬道:“幹嘛?不跟你那兩個小姐妹聊天了?你們女生不是最喜歡八卦了嗎?”
錢霧將右手上拿著的一杯香芋口味上口愛冰激凌連著小木勺子一塊兒遞給了他,後者有些錯愕地伸手接過:“給我的?”
錢霧點頭,跟他一樣在欄杆上坐了下來,完全無視籃球場上自她來了之後,隱隱有些激烈起來了的氣氛,亦是對個別人對著他倆的竊竊私語不予理會。只是看著賀易庭的傻樣兒覺得特別地有喜感,戲謔道:“不是給你的還是給我的嗎?”一邊說著,一邊還揚了揚自己手中已經吃了一半的香草口味冰激凌。
賀易庭沒說話了,默默地挖了一勺到嘴裡,動了動嘴吞了下去,這期間他一直很專注地盯著紙杯,錢霧就一直專注地盯著他,發現他的長相倒不是那麼地平庸,額高眼闊,眉眼疏朗,輪廓亦是分明,不知道會不會有靈根,嗯……想做就做,“喂”地喊了他一聲,直接就要求:“你的手給我看看。”
“咔?”賀易庭奇怪道,“幹嘛?”臉上隱著一絲赧色,有些惱怒,卻是惱怒自己頓時的心跳急促了,沒用!
錢霧可不管他心中那些有的沒的,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直接將手中的並欺凌杯放到地上,一手抓過了他的右手,又將自己的手掌攤開,手心對著手心地貼了上去,閉上了眼睛,將一絲靈氣緩緩地注入進去,認真地查探著,絲毫不覺對方身上幾乎高的快要燒起來的溫度。
大約一分鐘後,她有些失望地收回了手,怏怏地又端回了自己的冰激凌,一勺勺地送進嘴裡,還是很甜很香,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