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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不滿通通湧了上來,食指直直地戳上她的腦門兒:“又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啊,這小孩兒越大越不聽話!養你到這麼大,培養你讀到高中就是讓你來氣我的?我養一條狗它還會朝我搖搖尾巴呢!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態度你說!”
錢海川有些頭疼地拉住了妻子:“你這是幹什麼啊?”有對錢霧說,“你媽好好問你話不理不睬,是一定要動手加工了才知道怕是不是?”
哦,這下子她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林澤斌!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對待,錢霧知道自己不能夠反抗,默默地垂著腦袋,因為知道他們並沒有壞心的,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便也沒有十分的傷心。只是腦子裡卻閃過一個很詭異的話題:“加工?根據她背過的語文詞典中的一本里頭有明確的解釋:按照一定的組織程式或者規律對轉變物質進行合目的改造過程叫做加工。他們要怎麼加工她?!”
王小慧氣不過地掉了兩滴眼淚,又很快地側過臉去抹掉,恨恨道:“她哪裡知道我們為她求人託關係花了多少的心血,她一點都不知道珍惜的!”說罷再不看他。
錢海川見妻子跟女兒慪氣,只能自己上了,不過他話不多,也說不來自己為她付出了多少的血汗等等,只是將自己的要求直接告訴她:“不許再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高考考不好到時候不要回來見我跟你媽。”
錢霧抬眼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要幹嘛。而且我喜歡占卜……”
錢海川差點兒被她給氣的背過氣去,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些什麼,就在那兒瞎搞!吃這碗飯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數身體或命理都有殘缺,或是無妻無兒無女,或是身殘眼瞎,要麼就是年紀輕輕就夭亡。她到底知不知道!到底要他們操多少心才肯滿意!手高揚起就欲揮下去,只是最終的理智還是讓他止住了動作,半年前女兒被妻子打罵之後賭氣跑出去,結果卻出了車禍還差點兒去掉一條命的事情在提醒著他,孩子大了,還是要跟她講道理,一味的暴力阻止是會適得其反的。
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收回了手,又嘆口氣:“好了,你先上樓去吧。”
……
翌日,晚上九點左右。
原本已經在房間裡準備睡覺的錢霧被王小慧叫下了樓,還強制性地讓並不怎麼熱的她在毛線衫外又套上一件臃腫的羽絨服,錢海川已經等在了樓下,同樣穿的挺厚,看樣子是要出門,還是帶她出門,不過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專門挑在這麼一個時間段……錢步華在家留守。
s市屬於國際化大都市,它下屬的農村其實一定意義上也不算是真正的農村了,現在的農民們都沒了土地,就是執一本農民的戶口本罷了,而且據說錢霧所在的村子幾年內會有拆遷,到時候得了拆遷款大家的日子都會好過起來。
不過也正因此,村子裡不學無術的人也愈發地多了,自己不幹活兒,總想著從別人那兒不勞而獲,錢海川算是能吃苦的,跟那些沒有工作卻借錢買小車的那些人比起來好的海了去了,就是家中兩個孩子,負擔重,沒什麼餘錢。但是就是這樣,一到過年總是有這樣那樣平時根本就不往來的人過來家裡頭借錢,說得很好聽,就調個頭,過兩天準還,其實都是有借無還的。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段,只要是在家,錢家的燈總是早早地就滅掉,免得那些人進門,到時候借了自己心痛,不接又得罪人,難辦得很。
就像是現在,出個門兒害怕路上會碰到個藉口寒暄然後把話題引到沒錢過年上頭去的人,所以就挑在了這種時候……錢霧有些無語,讓她說一個個的全都打出去算了,自己家自己還做不得主了?
言歸正傳,錢霧跟在父母親的後頭,沿著家門口的小路一直走,經過一大片的茶葉地後又往右拐,那裡有一排的兩層樓房,他們在最後一家的時候停了下來,這戶人家的鐵門沒有關,所以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這戶人家的大廳門上掛著一幅正方形三合板為底的八卦圖,上面懸著一面八卦鏡,木門已經有些掉漆了,此時正半闔著,能看到裡頭的白熾燈映出的暈黃色光亮,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頭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是海川來了?”
錢海川“哎”了一聲,推門進去,大門開進去正對著的八仙桌前面坐著一個杵著柺杖慈眉善目的老頭兒,此老頭兒眉發皆白,看樣子應該有耄耋之年了,卻是身形健壯,紅光滿面,精神氣也是十足,看起來身體似乎比錢海川還要好一些的樣子,錢霧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