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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他的飯,我揉我的臉,搽了幾天的胭脂快癢死我…他看我幹什麼?
“吃過了?”他輕聲問道。
“吃過了。”頭皮有螞蟻爬過,這種口氣不適合他。
“怎麼了…”
我猛地站起來,喊道,“我有事。”受不了了,要洗臉!
出了翡翠閣一邊跑著一邊回想他剛才的怪異舉動,他想做什麼,摸我下巴?
※
當晚,又一次更為殘忍的大刷洗。
“張嘴。”
薄荷味的東西倒進嘴裡,吐出,再倒進,反覆幾次。
“呵一口氣。”
直到我嘴裡呵出的氣也是香香的味道才停止。耳心、鼻管,手指縫、腳趾縫甚至是私隱處她們也不放過,只恨不能把我拆卸成零件來洗。我簡直快以為準備把我下鍋煮了,還好最後是扔床榻上不是鍋裡。
“等一下。”我不介意換了個豪華的房間住,可是這…這哪是衣服這就是一層紗啊,最要緊的是,“兜衣和兜褲…”我還沒穿。
“姑娘先躺下吧。”女官並不理會,放下里屋的珠簾、合上外屋的門將我一人關在了屋裡。
環顧房間四周安慰著自己,好吧,如果光著身子睡覺是這裡的規矩,我接受。精疲力竭的我很快有了睏意,就在快睡著時聽見了開門聲。
來人沒有進裡屋,只在珠簾外說道,“少君說今晚不用姑娘……”
關門聲響起我才將她的話消化。
侍…侍…侍寢——————!
第十五章(1)
侍寢,侍寢就是…母親!
任誰睜開眼看見一張大臉都會倒抽一口氣,尤其是這張驚嚇了我一夜的臉。
“昨兒夜裡來了封加急摺子。”
“恩。”大清早跑到人床前說加急摺子,加急摺子和我有關…轉頭瞥見露在錦被外的肩膀,披著薄薄紗衣的肩膀。蹭了蹭腦袋,一點一點縮排錦被。這摺子來得好,來得真好…母親…
“睡醒了?”
“恩。”我不早就醒了…
枕邊的一縷頭髮被他捏在手中輕輕揉著,絲毫沒有讓我起床的意思。母親,母親…
“頭髮。”見了那一撮被削短的頭髮他皺起了眉。
這還不就是那時候打狼,被他的火球給燒焦才削去的。
“起榻吧,今兒去騎馬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珠簾外我才從床上彈起,只覺得一個人呼吸的空氣真新鮮。
侍女給我備了騎馬裝,穿上身挽高頭髮倒有幾分利落幹練。而他也特地換了一身,貼身的勁裝、修長精瘦的身形,說不出的英姿勃發。
確是英姿勃發,可分明還有兩分年少兒郎的影子,他怎就叫人侍寢了…
“去挑一匹。”
“自己挑?”我問。
他點頭。
寬廣敞亮的馬廄一欄又一欄,七八欄的馬匹約有三四百,每一匹看來都神采奕奕,隨手牽一匹便可實在不用費心去挑。既然他讓挑那我就挑吧。
應當與山裡健壯的虎狼無異,一匹好馬首先要皮毛光亮,體格膘壯健碩,身形大小倒在其次。一眼望去似乎都符合這些標準,於是不再費神,走向就近的一匹白馬。
“就它吧。”
一旁的馬伕和馬廄管事大驚,“姑娘還是另挑一匹,這畜生太…太認生,一聞到生人味就…”
我笑道,“我不怕它認生。”它也聞不到我身上的生人味。
“少君這…”馬廄管事看著已騎上一匹黑駿馬的他。
“無妨,牽給她。”
馬伕牽出白馬,到了跟前更覺它高大,攀著馬背墊了墊腳思索著要怎麼騎上去,見圍欄邊伸出的橫木頓時有了主意。牽著白馬走過去,站上高高的橫木、拉近馬兒、跨出腿順利地騎上馬背。正感到高興,抬頭卻見一干驚呆的人,他也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姑娘…上…上鞍。”懷抱馬鞍的管事結巴道。
低頭看去,屁股下沒馬鞍。發覺自己出了糗,趕緊溜下馬背。
後來我才知道,白馬就是在花園險些踩死我的那一匹,聽說是陳王進貢的千里良駒,可惜性子太烈除了原來的主人誰也駕御不了它,見我輕而易舉騎上了它的揹他們自然吃驚不小。
只是我能騎上它,不代表能驅使它。拉著馬韁抖了又抖座下的白馬才走上兩步,兩步以後停下,待我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