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用的新鮮菜肉,我趁無人注意上了其中一輛裝著同行的小丫頭輕而易舉地瞞過了其他人,正如祈公子說的,路上沒有經過任何盤查便順利地出了府。在繁雜的集市溜開出城,那更是再容易不過。
不是沒有懷疑過其中蹊蹺,只是那時已顧不了其他,腦子裡只想著能逃出去就好。沒想到他早已知曉,不過是順著我的意玩了一場貓追耗子。
“我敢說自打少君決定納你為夫人,你那張臉上就寫著‘我要逃’三個字,連我也察覺出你不對勁何況少君,實在用不著我去告狀。你硬要我幫,我不得不幫,即便是徒勞也好免得你對我生怨,原想就當你出去溜達一會兒,要知道會有這苦果吃我哪還能由著你。”
我連連作揖道歉,錯怪你了祈公子,你是大好人。
他苦笑,“我說過,命運不可違時便要遵從。”
“你從前說我最好能回來,可我回來了你並不高興。”他說過的話很多,誰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他故作驚訝,“我有嗎?”
累了,閉上眼不再說話。每一個人都是深不見底的迷譚,我沒想過去探視。
※
整日睡還是那麼好眠,一覺醒來竟已天黑。青兒把小桌几端上床擺好飯菜,坐起身吃了半碗便飽了。接著喝藥,小解,擦拭身體,背後上藥,穿上乾淨衣衫,擦臉擦手梳理頭髮,臥躺下繼續睡。
“先別吹。”
叫住吹燈的青兒讓她扶著我下地,墊著腳來到梳妝櫃前,解開衣服背向大銅鏡,轉頭看去,模模糊糊地看見未消散的淤痕像黑蛇一樣盤在背上。一寸餘寬的馬鞭不會讓人有皮開肉綻的外傷,頂多是兩指高的腫埂和這樣的淤黑。
正要穿上衣服,瞥見銅鏡裡晃過人影,下意識地轉向鏡子…
“少君!”青兒只顧蹲身行禮,忘記要扶住我。
單腳穩住身體,飛快拉起衣服繫好,轉過身面向他,“見過少君。”望了望外屋,心想年嫫嫫怎麼不支聲啊。
我恭敬地向他行注目禮,身體的記憶太過深刻,近一月不見這會兒一見他皺眉挑眼我幾乎要舉手叫‘我不跑了’。人都是這德行嗎,祈公子好言好語苦口婆心規勸,我當是耳邊風,他一句話不說直接招呼鞭子和劍,我便連想也不敢想了。
他牽住我的手將我帶到床邊,“好些沒有?”
我坐上床,點頭。
“那就好,歇著吧。”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聽見青兒和年嫫嫫的恭送聲略感失望,我哪裡睡得著,正想有個人能說會兒話。可馬上又想到,正是拜這位少君所賜讓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傷疤沒好卻把疼給忘了。
那一劍沒割斷腳筋,半月後我便能下地走動。祈公子不知是閒來無事還是可憐於我,這期間時常會來找我說話解悶,還帶了不少玩耍的小玩意兒來。不過他先前說的,帶新夫人來拜會,遲遲沒有兌現,恐怕是敷衍我的一句吧。
一段時日後我背上的淤黑消散,明府正式確定了納新夫人的日子。喜慶在即,僅有的幾個與我相識的人來向我道賀,有太甫、鐵夫人、李夫人和端木夫人。
這一回太甫竟讓我入座,言語間也偽裝了幾分尊重,說了幾句官腔客套話便散場了。隔日三位夫人一塊來的,聽了侍女通報後我便納悶誰是端木夫人,見面才知竟是那位阿黍大人。
青兒解釋說太甫有六位門下弟子,三男三女,三名男弟子鐵言衡、李硯山、端木雲鶴分別娶了三名女弟子柳如眉、蘭繡語、燕黍。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莫非是他們門中的規矩?
小瘸腳的死我忘不了,端木夫人的右手筋被挑斷她也忘不了,放下賀禮錦盒道了句恭喜阿黍便離去了。如眉語重心長地囑咐了好一會兒,繡語話不多卻留在了最後,直到如眉離開她也沒離座。
“姑娘就快是夫人了,容妾多嘴,別和祈默走得太近。”沉吟片刻繡語又道,“非親非故,對人好自然是有所圖。”
祈默應該是祈公子的名諱。我失笑,祈公子一向待人好,不過是對我這個孤女多了一點可憐,我能有什麼為他所圖。我點點頭,只當是近來祈公子頻繁來訪引起了她的醋意,
“他,一個質子罷了,少君才是姑娘的好歸宿。”
我低聲道,“你多慮了。”我實在不清楚也沒去想過你們所想的…
第十七章(2)
所謂質子,就是人質?兩方之間為了短暫的安寧,將己方身份重要的人送到對方作為某種承諾的保證?是這樣嗎?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