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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很快,我又手腳並用的爬到了最高處,這才有空回頭看。
就見藍哥兒正孤零零的站在那兒,手裡拎著那條腦袋扁扁的花皮蛇,一臉的迷茫,一臉的不知所措,張了張嘴要對我說什麼,可他還沒說,居然就先往我這邊兒走了兩步,手上的花皮蛇被他捏著七寸,尾巴纏在他的手臂上,信子仍在嘶嘶的吐著。
我趕緊伸手,果斷的制止了藍哥兒的靠近,一眼怒視過去:“你!退後!退後!離我遠點!”
藍哥兒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可憐兮兮又無比不甘的退了一步,抬頭再看我一眼,終於又退了一步,又把那條花皮蛇藏到了身後,這才低著頭小小聲的道:“我……我不知道你怕的……真的……我……對不起哦小妹……”
我抱著大水竹慢慢的滑下來,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其實吧,在擺夷族三年了,蛇蟲鼠蟻平時都見得多了,照理來說,誰都不會害怕這些東西的。就像咱們小時候,誰都玩過螞蟻的對吧?雖然螞蟻咬人也還挺疼的,可是,誰都不會怕啊,因為知道沒有危險,因為習慣了,這就跟擺夷族看待蛇蟲鼠蟻一樣的道理。
可是……可是我不一樣啊!我還帶著上一輩子的記憶,足足二十多年的記憶呢,區區三年的“習慣”還真沒辦法令我習慣這些恐怖的東西。
平時自然是不會有太大反應的,可是,這麼突然的,還掉到我脖子上來了,我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啊!
“哼!就這麼點兒膽子!”
就在我跟藍哥兒兩兩對望,兩兩不好意思的時候,我爹的聲音忽的響起,我回頭看去,果然看到我那一派悠閒的爹——感情,他剛才根本就沒走,一直都蹲在那邊兒房頂上看好戲呢?!
我一想明白,立刻怒目而視,我爹卻是慢悠悠的走過來,曲起食指就朝我的腦門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哼到:“我的女兒,竟然怕蛇?真是丟臉!”
對我眼中熊熊燃燒的憤怒,我爹那是擺明了的視而不見,徑自搖搖頭道:“還有那血煞木,對外人來說自然是劇毒無比,但我擺夷族的內功心法卻恰好與之相剋,一個周天的執行,便能減弱毒性,你竟然足足僵直了大半個時辰,真是沒用!從今以後,練功的時間再多一個時辰!”
我“哦”了一聲,有些懨懨兒的,眼下方才察覺,我自己多少還是沒有“武林人士”的自覺,實在浪費了內力這種清熱解毒防寒保暖的萬能效用。
偏偏,我現在的內力還這麼這麼弱,遠達不到原著中段譽那種哪怕明明不會用,也能自然流轉的全自動功效,這若是真遇上什麼危險,便是致命的。於是也不敢對我爹抗議了。
我爹教訓完了我,忽的轉頭看向藍哥兒。
藍哥兒臉上的表情頗有些令我奇怪,像是害怕?還有些躲躲閃閃?
我見那條花皮蛇都快被他給捏死了,不由得想要為藍哥兒求情——本來就是我不好啊,哪兒能讓個孩子被我爹給遷怒了呢?
可是,我還沒開口,我爹便吩咐道:“白鳳,你且去練你的鞭法,昨日爹爹傳你的那招‘天女散花’,本是以一對多的妙招,可惜你手勁不足,出手太慢,這一招的威力完全發揮不出來,只要有兩個方向的敵人對你出手,你便顧忌不過來了。需得多練才是。爹爹有些話要問藍哥兒,待會兒再去指點你。”
我一聽爹爹居然叫我“白鳳”,就知道這事沒得商量了,對惶惶然抬眼看來的藍哥兒安撫一笑,便撿起那條黑紅長鞭下了樓梯——我已經給這鞭子取好名字了,叫火赤煉,正好合了這黑紅相間的模樣。
直到走出了三四丈的距離,爹爹才說好了,我便在那兒心不在焉的練起鞭法來。
爹爹跟藍哥兒說了些什麼,我是聽不到了,但是,卻能看到藍哥兒居然很是慌亂的看了爹爹一眼,嘴巴開開合合,末了,兩人像是安靜了許久,大概過了半個鐘頭左右,藍哥兒才把手裡的蛇扔進了他背上的竹簍子裡面,揹著竹簍子下樓來了。
我好奇的伸著脖子望,那蛇被他捏了太久,他的情緒又太激動,早已將其捏死了,藍哥兒在那兒跟我爹說了多久,那蛇尾巴就垂了多久,有時藍哥兒一激動,手一揚,那蛇尾巴也就跟著晃悠一陣。
待藍哥兒走了,我爹也得了空閒,便站在樓道上看我練鞭。
我練的這套鞭法,叫做回打軟鞭,是鞭法的入門式,我爹說,江湖上泰半的人都會使,可也正因為此,並沒有什麼人努力練習過,倒有好些招式都散軼了。殊不知,愈是簡單的武功,若能練出火候來,對以後修習別的武學,便是萬分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