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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段延慶耳邊輕聲道:“一國太子,淪落至此,仰賴於婦人之手,可悲可嘆。”
段延慶雙眼一瞪,上身猛然彈起,劈手拉住藍哥兒的衣袖,喉嚨中發出嗬嗬之聲,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刀白鳳端了藥碗進來,恰好看到這幅模樣,訝了一瞬,立刻偏頭去看藍哥兒,卻見藍哥兒正斂目低眉溫順無比的輕輕將被子為段延慶蓋好,然後毫不在意的去拂段延慶的手指。
段延慶正是動怒的時候,藍哥兒一拂之下不曾拂動,眉頭微皺,指尖一劃,便將半截袖子切了下來。
段延慶半撐起身子,捏著半截袖子死死瞪著藍哥兒,藍哥兒卻看也不看,只側身走開。
刀白鳳一眼看去,只覺段延慶那張纏滿繃帶的臉上僅露出來的兩隻眼睛,怨恨、羞辱、忿怒,種種猶如餓狼,登時哆嗦了一下。
但刀白鳳這種人,向來是外強中乾的,哪怕是張紙,她也會撐成老虎。
刀白鳳將藥碗咔噠一放,眼睛瞄到段延慶仍是一副不便動彈的模樣,立時底氣充足的叉腰道:“你這病人如何這般不聽醫囑?不是說了切忌動怒切忌動怒的麼?你臉上傷還未好全,若是動了肝火,引起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