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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聖跟左護法到底怎樣呀!”
可憐的衣服都快給扯破的小盧等啊等,等得牙齦都快上火,等到第四早上,當他端著早茶米粥以及聖很是喜歡吃的碟子泡菜到門口的時候,大門終於吱嘎聲開。
小盧心頭大喜,面上卻飛快垂眼,不敢亂看,小聲道:“左護法有什麼吩咐?”
藍哥兒回手,貌似隨意的關上門,小盧彷彿聽到聲有氣無力的低罵,立耳聽去,卻又聽不分明,只覺得那聲音,是罵,卻像只軟綿綿的小手似地,撓得人心裡那個癢啊!
小盧趕緊在心裡默唸幾句經文,就聽向來很是威嚴很是讓人害怕的左護法冷聲道:“去準備些熱水,聖要沐浴。”
“是。”小盧飛快應下,左護法已經將他手上的食物接過去。
小盧從懷裡抽出張大紅名帖恭敬的雙手遞給藍哥兒,道:“稟護法,昨日收到兩個聾啞漢子送來的名帖,屬下不敢驚動護法,眼下才敢奉上,請護法過目。”
話小盧,以前不過是矩州城裡的名小乞丐,矩州城地勢偏僻,哪怕是丐幫的勢力也不大,因而城裡的乞丐大多倒不是丐幫中人,生活沒個著落。後來五毒教驟然興盛起來,他便抱著混口飯吃的念頭加入五毒教。
五毒教不像別的幫派,收弟子還需教孝敬錢,是來人就收的。小盧初初聽聞的時候還嘀咕呢,進來才知道,原來五毒教不像別處,只靠薄田地租過日,因而不得不仰仗門下弟子孝敬。也不知誰那樣聰明,竟然想出個方兒來,將門下教眾均分派到教中的各處產業幹活,有醫館,有酒樓,有藥方,甚至還有鏢局,給不少人口飯吃。些人做的事倒跟普通商人之家差不多,只每人多學醫護的基礎,遇上頭疼腦熱的小病,都不需去看大夫,自己就能抓藥。
而教中還有人專門負責挑人,只有那些聰慧的,才只需幹半年的活,剩下半年就去學五毒教的本事。算是初初摸到五毒教的門檻。而若是有人資質的確上乘,便連那半年的小廝雜務都不需做,直接就能穿上教中弟子的衣服,有青有藍有紫有白還有花色的,據等級不同,衣服顏色也不同。
當然,若是教中長老護法聖類,那卻已經不需按服□分。
小盧還小的時候,家裡就遭災,乞討好多年,機靈勁兒是有的,因而只幫著在藥房裡打個多月的雜,便被矩州分壇的壇主看上,提拔起來,雖然眼下還處於半工半讀的試用期,但因為他長得討喜,壇主便將他派來照顧聖和護法。小盧得個方便,才穿上青色的衣服,算是五毒教的最低階弟子。
因而,初入江湖的小盧不認識聰辯先生門下,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若是旁的武林人士見送信之人的特異之處,只怕立時就能看出來。比如藍哥兒,聽小盧法,便變臉色。
小盧察覺氣氛不對,趕緊低頭不再話。
藍哥兒面無表情的接過大紅名帖,翻開,便見行甚是雅緻的小楷,寫著:蘇星河奉請下精通棋藝才俊,於二月初八駕臨河南擂鼓山聾弈棋。
藍哥兒冷笑聲,道:“他倒訊息靈通,咱們五毒教不過成立不到年,他便知道沒甚名頭的人,還知道眼下就在矩州。”
小盧心想:青竹公子的名頭近年來如日中,只怕江湖上沒幾個人不知道。
但他聽得藍哥兒語氣有異,不敢捋他的鬍鬚,只低頭不言。
就聽藍哥兒又問:“送信的人呢?”
小盧小心翼翼答:“屬下護法眼下不方便,送信之人便讓屬下轉交。”
藍哥兒無可無不可的頭,小盧想想,道:“敢問護法,聖前些救下的那個人,燒傷已經好多,不知道可需換藥方?”
藍哥兒看他眼,不曾作答,小盧心頭咯噔聲,知道自己本想賣個乖,卻不知道哪裡反而觸黴頭。就聽房門吱嘎聲開又合,小盧偷偷抬眼去瞧,恰好從立馬就關上的門縫裡瞧見個迎面飛來的茶杯子。
小盧抖抖,飛快的跑開。
熱水浴桶很快準備好,三個粗壯的僕婦抬進來。
藍哥兒揮手讓人退下,才將刀白鳳抱著放進水裡。
刀白鳳被欺負得狠,眼下讓熱水浸,登時抖下,站都站不穩,面板上更泛起層細嫩的粉紅。
藍哥兒神色幾番變換,終於沉靜下來,伸手摸摸的腦袋,瞥眼瞧見手腕上的紅色綁痕,終於嘆息聲,輕聲道:“對不住。”
刀白鳳眼皮子半睜,本來是要狠狠的報復藍哥兒兩欺負的仇,可見藍哥兒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頭便先軟,於是嘟囔道:“再有下次,絕對不放過。”
藍哥兒抱著的肩